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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顯圣侯末世第一強者死后重生到未來世界;偷了一個身份,是個脾氣暴戾的廢物軍二代,還是個陽痿。帝國上將被好友出賣,背上難以洗清的罪名。為了保住自己的軍團,選擇自降階級為奴仆;于是愉快的選擇了一位陽痿主人。這是一個在未來世界打破腐朽的帝國制度、建立新世界的改革史。強強,主攻內(nèi)容標簽:強強穿越時空星際未來架空搜索關鍵字:主角:唐初,連亭┃配角:程峰┃其它:離開第一章離開晚霞還未落盡,將城市渲染得金光燦燦。這是幸存者基地的主干道,往日里兩側(cè)店鋪非凡的熱鬧現(xiàn)下已經(jīng)破敗了,取而代之的是門面和墻壁上白紙黑字的巨大橫幅,貼得不盡整齊,一眼望去全是看不清楚內(nèi)容也讓人覺得十分丑惡的蘚。離他最近的一張字跡是章遠的,用一手漂亮的正楷,在一點也不漂亮的白布上寫了大大的“民主的基地,不需要□□者”一行,空白處按了密密麻麻的手?。惶瞥踝吡耸嗖讲虐堰@一長串字越過去。他還發(fā)現(xiàn)了程峰的字,擠在一堆慷慨激昂的“反對唐初”、“我們要共治”之間,委委屈屈地占了一小點空,寫著“重新建立基地的秩序”;其他人的字大抵也都有,那些裝著腔、正經(jīng)又精彩的話,全都帶著諷刺又嘲弄的視線看著唐初。唐初在心底冷笑了一聲,腳步不停。這就是他所建立的基地,這就是他所一直當成家人的人。他不該對著群人抱有期望、更不該在一開始對這個基地付出太多的。哪怕他的誕生就是為了帶領人們平息災難,但他不能忘了人類的劣根性,更甚于忘了自己根本不同于那些人而妄想同他們安處在一處。他只是一個作用于戰(zhàn)斗的機器。那些從一開始便由他帶領著的、一起奮斗了十多年的人,終究與他是不一樣的。否則也不會出現(xiàn)這些橫幅。由唐初帶領建設的這處聚居地面積極大,已經(jīng)算是個城市的雛形了。直到月上中天,唐初才終于走到城門口,卻已經(jīng)有一個人等在這里了。那人不住地在門口來回踱步,聽見人的腳步聲,猛地抬起頭來。見是唐初,拘謹?shù)負狭藫项^皮,訥訥道:“唐哥……”唐初想要眼不見為凈,撇過頭去繞過程峰繼續(xù)往外走。程峰忙伸手去攔,唐初淡淡瞥過來一眼,他又尷尬地把手收回去。“……唐哥……你走得可真慢啊……啊不,唐哥你怎么來城門了?”唐初斜睨道:“你不知道原因?”程峰羞愧地低下頭去,不說話了。唐初看著這樣拘謹文靜的、同一開始認識時無二的程峰,心里莫名有些難受。但很快,他把自己這份情緒歸結(jié)為矯情,故作瀟灑地拍了下程峰的肩,道:“不是怪罪你。只是現(xiàn)在和平了,我本來就應該走?!?/br>程峰連忙抬起頭,使勁搖著手說:“不是的,唐哥,不是的!你怎么能走呢?你……我們不是想……”“我知道了。”唐初打斷他的話。程峰看著唐初,唐初視線朝著遠方。半晌,唐初重新邁出步子,這一次程峰沒有攔。唐初的背影映在外面荒涼的子夜里,遠處沒有繁華,那是他來的地方。唐初的聲音順著夜風傳到程峰耳朵里:“……好好干。把基地建設好?!?/br>程峰突然便有些哽咽。城門外面不似城市中,有居戶通亮的窗口和街角的街燈,越往外夜越是純正,不出一會兒程峰連唐初的背影也看不清了。他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對唐初多說些什么的,于是對著茫茫的城門外頭的夜高聲喊道:“唐哥,我知道你只是離開基地出去看看,等你回來的時候,基地一定是你從一開始期望的那樣!”“現(xiàn)在的城市制度和民眾讓你失望了,但我們會努力,讓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唐初許久沒有來到基地外面,幾乎要忘記破敗的世界原本的樣子。這是生態(tài)崩潰后的末世,一切東西都被染成灰色,又或是所有精致都褪過色,映在眼里都帶上了腐敗的味道。腳下的地面凹凸不平,是被酸雨腐蝕了大半的變得坑坑洼洼的水泥公路。末世前的高樓只剩下細細的石筍樣的長柱子,直指著天,像是為誰指引方向。應和石柱的指示似的,稀稀落落的身影從幾個方向走過來。腳步蹣跚著也依然不能阻擋對唐初這個生人的渴望。這是末世后出現(xiàn)的“喪尸”,由最初的喪尸泛濫為災,到現(xiàn)今已經(jīng)有了抵抗喪尸病毒的藥劑,喪尸已經(jīng)僅剩數(shù)量很少的一些,用不多長時間便能夠被人類徹底清除。環(huán)境也在被進行著初步的改善,末世后,人類的生存前景已然很光明了。唐初悵然地想,那他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他生來在實驗室中,唯一的親人可以算是被他繼承了姓氏的唐博士。而唐博士早已經(jīng)在十年前故去了。他帶著幫助人類戰(zhàn)勝末世的使命走出實驗室,來到末世中的人類社會,認識了一群與他似乎有著共同的堅定信念的“兄弟”,一起與末世進行了十多年的抗爭。然后終于見到勝利的曙光,建立了堪稱是“城市”的人類基地,幸存者們幾乎不需要再為病毒和異種生物所困擾。再然后,他一直將之當做家人、兄弟的人們,集結(jié)全基地的人,要將他趕出基地。人人喊打的喪家犬一般境地,唐初從未想到過有一天竟能夠安到他身上。興許是思緒太重,全身上下又隱隱作痛起來。這種痛只是真正基因病發(fā)作時的百分之一程度,從來可以不動聲色地忍受下來的唐初此時卻忍不住悶哼出聲。他難以忍受似的蹲下身子,靜靜緩過這一陣,腦中涌上一個極端卻平靜的念頭——他為什么還要活著呢?獨身一人,又是所有人共知的經(jīng)過基因改造的“怪物”,而且基因改造的后遺癥已經(jīng)不能給他再多時間。哪里還能需要他呢?他還能做些什么呢?四處的喪尸圍聚得越多了,唐初身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