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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哄著他了。“不親了不親了,回去?!?/br>夜黎抱著他,倆個人的身影在這夜里格外的溫馨,“回家咯!”☆、相伴一生舒格并不想跑一趟丹麥,也不知道夜黎非要去丹麥意義何在,可既然來了也就放寬心的玩了幾天。可這樣把公司扔在一旁什么都不管真的好嗎?“恐怕你的助理會有怨言,時裝秀的事情就全部是她負(fù)責(zé)的,后道事情也是她處理的,現(xiàn)在每一家媒體頭條都在大肆炒作你要結(jié)婚的事,她肯定更焦頭爛額?!?/br>丹麥真是個不錯的國家。且不說風(fēng)景如畫,就連每一次呼吸就能感受到這個國家濃郁的童話氣息,真不愧是安徒生的祖籍地,那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充滿了幸福的樣子。哥本哈根坐落于丹麥西蘭島東部,與瑞典第三大城市馬爾默隔厄勒海峽相望。既具有現(xiàn)代化的都市,又有古色古香的特色,叫人如身處童話世界。兩人坐在岸邊,感受著海風(fēng)的洗禮,愜意的想要睡午覺。舒格根本不是心疼夜黎助理,而只是順帶嘲笑一下,脫了鞋子,白皙的腳丫泡進(jìn)清涼的海水里,云很低,仿佛伸手就可以碰到。夜黎摸著他的碎發(fā),風(fēng)過指尖,帶來遠(yuǎn)方的花香味,“我媳夫兒開心就好?!?/br>“你說什么?”“我說活該她加班。”“不是這個?!?/br>他可是聽見了夜黎喊他媳婦兒?夜黎這廝總喜歡這樣鬧著他玩,舒格不樂意的晃了晃腳,濺起的水珠灑了夜黎一身。“舒格,我們?nèi)ゼy個戒指怎么樣?”夜黎摟著他的腰,溫暖的太陽籠罩著倆人,溫情又浪漫。“好呀,你就去紋你在求婚時候跟我說的話,rou麻也好聽。”舒格靠在他懷里,輕眨的睫毛偶爾拂過夜黎的下頜,“還是我單獨給你寫一段更長的?”“求婚的哪一句?”“你不記得就都紋上吧,現(xiàn)場有錄音的磁帶,讓你助理給你找找就是了?!?/br>“那你紋什么?”“Ido,怎么樣?”“你逗我!”他求婚時說的那些話紋一整只手臂都差不多,舒格竟然只紋個“Ido”,果然是自己太慣著他!夜黎撓著他的腰,鬧的舒格笑個不停,不由得想要逃開他的懷抱,白凈的腳丫子沾著海水,水珠滾落在衣服上,躺在木制的岸板上,夜黎彎著胳膊撐在他身側(cè)就這樣看著他,眸里是他。“你好重……”舒格推了推他,白凈的臉頰滑膩的,染上淺淺緋紅。夜黎輕笑,舒格居然還會臉紅?“我又沒有壓到你?!?/br>“就是…唔……”重了,兩個字還沒有說出。細(xì)碎的咖啡色的頭發(fā)落在木板上,在光線下,猶如金絲般美麗,一絲一縷皆因主人的動作而撩動。“喂…嗯……會有人……”“哪里有人了?只是親一下而已?!?/br>親一下你撩他衣服干嘛!親一下你這么摸?舒格攔下他侵入自己襯衫的手指,握在手心里,認(rèn)真的如他所說的親一下。一只手的重量在掌心里,不一樣的紋路決定不一樣的未來,可一樣的心情支持兩個人攜手相依,不離不棄。他的唇瓣如蜜一樣甜卻更柔軟,唇齒纏綿呼吸急促,卻舍不得分開,像是恨不得將對方拆分入腹。胸腔里的心臟跳動的有力而又飛快,記錄這一刻心的悸動,記錄彼此是因為對方,所以生活才有了亮光。許久,夜黎才靠在他身上,感覺無比的歡心。正如求婚的時候所說,自己是因為這個人才會變得溫柔,才會覺得被人束縛被人支配也是幸福的。“舒格,怎么長得這么好看?”舒格無奈,他也沒想到你這么有少女心。或許五年真的是個年齡差距,可是在他和夜黎身上真的沒有太大的體現(xiàn)。“你如果再丑一點,或許我只想和你約會、聊聊理想,可你這么誘人,我只想親你。”說著就在他的臉上蹭了一下。舒格不自覺的笑起來,天上的云,蔚藍(lán)的海,身邊的你,這一刻居然無比的好,幸虧他沒有做了錯事。因為夜黎,他還有力氣去原諒別人。“再過五十年,我們就真的只能聊聊理想了,還是少年的理想。等過五十年,我就好好給你講講舒玖暮對我有多好?!?/br>“我不聽?!?/br>“你不聽?”“我就不聽。”舒格別過臉去,唇邊的笑意未減:“那我就不跟你說話了。”夜黎與他十指相扣,“知道為什么是丹麥嗎?”“為什么?”“領(lǐng)證??!丹麥?zhǔn)鞘澜缱钚腋5膰?,我希望我們一直幸福下去。只有你,也只有我。?/br>相伴一生。沒有過去,只有現(xiàn)在和未來。☆、番外:溫良安好夜博安收了手,安祈宸利用夜氏企業(yè)系統(tǒng)漏洞得到的十億歐元全部成空。這就是夜博安一直知道安祈宸的計劃卻從來沒有打草驚蛇的原因。舒格一開始出現(xiàn)的就太巧了,趕上了夜氏規(guī)劃的集中期與改革期,一出手就直接拿下了夜黎,這想讓他不起疑心都太難。如果在珠寶展的時候,安祈宸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一槍斃了舒格,夜博安都會覺得沒那么蹊蹺。在夜黎帶著舒格去丹麥享受新生活到來的時刻,此處俗稱蜜月,夜博安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孤注一擲了,圈內(nèi)的人都以為夜博安坑兒子,其實夜家每一任家主都要經(jīng)歷從高空跌入低谷再涅槃重生平步青云的過程。他當(dāng)初有舒玖暮,而現(xiàn)在,夜黎有舒格,他就放心了。他依照夜黎的說法,并沒有把安家除之后快,其實他也沒想過要這兄妹倆的性命,一是因為犯法,二是留著跟夜黎斗著玩啊,不然多沒意思?最絕望的當(dāng)屬安祈宸了吧?在最有希望左右夜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個局,自己硬生生讓仇家擺了一道!溫紀(jì)然與sherry分手四年,這四年里,彼此經(jīng)歷了太多的變故,他和安祈宸在一起的時光,竟不知不覺被磨沒了當(dāng)初的桀驁不馴與一意孤行。是因為安祈宸嗎?或許吧!“你沒必要再假意對我好,我失去了一切,就像舒格說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自量力造成的后果?!?/br>安祈宸臉上掛著一貫的淡淡微笑,明明風(fēng)華不減,竟有幾分滄桑,“今年,我三十二了,三十二歲,卻孑然一身,了無牽掛。meimei才二十二歲,我卻害了她一生。你說如果一開始大家都不執(zhí)著于這個所謂的真相,會不會沒有那么多的羈絆?我不會認(rèn)識你,也不會認(rèn)識舒格,我們又會在哪個路口或是巷尾流浪?”“祈宸……”溫紀(jì)然欲言又不知從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