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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別去打擾大嫂:“……還有,等瑞凡那些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記得通知我一聲。.”“……”瑞恩和杰昆目送約翰尼?德普離開,對視一眼,想到那人嘴中一口一個“大嫂”,他們不約而同地哆嗦了一下,別扭地在醫(yī)院走廊坐立不安,盯著緊閉的病房門,不知道里面究竟在說什么私密的話題。“瑞凡有抑郁癥,很嚴重。他起初也只當是工作壓力大、情緒壓抑而已,在我面前強撐著瞞了很久,直到后來病情太嚴重,根本瞞不下去了才坦白,可惜那時開始治療已經(jīng)有些晚了,而且抑郁癥這種病從來就沒有能徹底‘痊愈’的。”艾瑞斯低聲回憶著,聲音很冷靜,但還是能聽出里面的疼惜和無奈,“這種情況下當然需要家人的關(guān)心陪伴,但瑞凡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我也幫著隱瞞,反正他家父母靠不上,弟弟meimei也還小……”艾瑞斯說到這里時嘴角不屑地撇了撇,朝夕相處的一家人,有不對勁的地方怎么可能半點沒察覺?她從前幫著瑞凡隱瞞,但瑞凡狀態(tài)極差要息影的那回,她便強硬地和哈特?菲尼克斯女士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結(jié)果怎樣?也沒見菲尼克斯家有人因此被嚇死啊,反倒從那以后漸漸開始學會獨立,瑞凡身上的枷鎖仍在,但是明顯松了許多,再加上忽然冒出來一個萊昂納多……“我也不知道你小子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陽光?快樂?活力?人來瘋?大概就是這些特質(zhì)吧!”艾瑞斯看著萊昂納多要笑又有些尷尬的小模樣,自己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估計就是這份能讓人放松,讓人不由自主跟著快樂的感染力吧,很難得,尤其對瑞凡而言更加彌足珍貴。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瑞凡的病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希望你…希望你能拽住他?!?/br>“可我該怎么做?他今天一直在躲著我。”萊昂納多聽了艾瑞斯的話,就想到最初那晚躺在路邊險些休克的瑞凡,病了還要一個人扛是什么感覺?不去醫(yī)院、不回家,像一只可憐的流浪小動物最后被自己撿回去……萊昂納多早已經(jīng)心疼到無以復(fù)加,看著躺在床上的瑞凡,卻又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能做什么。“可從事發(fā)到最后,他唯一看的人也只有你了,現(xiàn)在抓住不放的人還是你?!卑鹚苟⒅鸱埠腿R昂納多握在一起的兩只手,仿佛那不是手,而是希望,“抑郁癥本來就是很麻煩的病,復(fù)發(fā)更棘手,每次我以為瑞凡沒事了,之后反而會更嚴重,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次嚴不嚴重,不確定會糟糕到什么地步。我先前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了瑞凡的心理醫(yī)生,但我看得出來,瑞凡真正需要的不是醫(yī)生,不是藥物,而是你。至于具體做什么……”艾瑞斯說到這里卻卡了殼,在萊昂納多嚴陣以待的目光催促下,她卻只能硬著頭皮含糊地說:“我不是醫(yī)生,沒辦法給出最專業(yè)的建議,但從我的經(jīng)驗來看,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別像那些影迷和媒體似的,用可憐或擔憂的目光看他,更別像他的家人那樣紅著眼哭哭啼啼,就是…就是…請別把你的心疼變成他肩頭的壓力?!?/br>萊昂納多錯愕地張了張嘴巴,想說這也太簡單了吧?但隨即又苦笑,一切如常?這反而是最難的??!“我知道這很難,但你恰好是個演員啊,而且還是個得過奧斯卡提名的天才演員,我看好你?!边@大概是艾瑞斯對待萊昂納多最和顏悅色的一次,也是頭一次如此誠懇地贊揚萊昂納多的演技,如果此時瑞克在這里,估計能嘚瑟得上天。……瑞凡這一覺睡了很久,他是被哭聲吵醒的,睜開眼就看到眼睛哭腫的母親和弟弟meimei們。他由著母親和兩個小妹抓著自己的手不放,移開視線尋找到被擠到一邊的萊昂納多,又略過匆匆趕來的基努?里維斯,沒有停留,直接轉(zhuǎn)向旁邊的艾瑞斯,啞聲問:“結(jié)果…出來了?”其實不用問瑞凡也知道,一定是不好的結(jié)果,否則母親和meimei們不會哭得這么傷心。果然,艾瑞斯沒隱瞞,醫(yī)生也很快趕來——“我們在注射器剩余的血液中化驗出了艾滋病病毒,而且化驗對象應(yīng)該剛剛吸食了毒品不就。但好消息是,對方?jīng)]有直接將毒品放入注射器,而吸食毒品后的血液并不會導(dǎo)致你上癮,至于壞消息……”醫(yī)生說到這里時頓了下,飛快看了瑞凡一眼,藏著憐憫,卻還是誠實地繼續(xù)道,“壞消息是,我們無法確認你是否感染了艾滋,就目前研究結(jié)果來看,艾滋病窗口期為3個月,更保守的話則要6個月,之后才能化驗確診最終結(jié)果?!?/br>“……”瑞凡聽了之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雖然早就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親耳聽到還是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耳邊是家人的哭泣聲,而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怎么辦?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啊?”哈特?菲尼克斯已經(jīng)泣不成聲,這位母親的眼里全是惶恐和茫然。瑞凡如果倒了,菲尼克斯家的天也就塌了。母親哭著一遍遍問,瑞凡卻完全沒辦法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卻又不敢和任何人真的對視。他避開了弟弟meimei們擔憂惶恐的目光,也避開了醫(yī)生的憐憫,目光逃也似的從萊昂納多的胸腹處飛快掃過,連往上看的勇氣都沒有,就低低地、無力地垂了下去。他是個等待死神宣判的囚徒,三個月?六個月?死神的鐮刀架在頭頂,他幾乎能感覺到那冰冷刺骨的氣息正在逼近,怎么辦?誰來告訴他怎么辦?“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的!我陪你。”在嗚嗚的哭聲中,忽然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萊昂納多扒拉開床邊哭泣的大大小小幾個女人,緊緊抓住瑞凡冰涼的手。他真是受夠了屋子里壓抑的氣氛,恨不得把菲尼克斯家的這幾個只會抹淚的女人趕出病房,如果是他自己撐著這樣的一大家子,被這樣哭喪一般無止境的眼淚淹沒,估計沒病死也先抑郁死了!“瑞凡,親愛的,看我,抬頭看著我?!比R昂納多一只手和瑞凡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則托著瑞凡的下巴,不容商量地用了些力道,強迫瑞凡和自己目光對視。在菲尼克斯一家或無措或震驚的目光中,在基努?里維斯擰眉錯愕的復(fù)雜目光中,萊昂納多吻了吻瑞凡冰涼的唇?瓣,溫柔而堅定,“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一種不好治的病而已。三個月、六個月算什么?三年、六年我也陪你!”偶像:你…恐同?“你們!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