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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測,為何會被一群外門弟子欺負? 裴蘇蘇暗暗放出神識,試探了一下容祁的修為,發(fā)現(xiàn)他如同凡人一般毫無靈力,怪不得被人欺負也無力反抗。 為何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走火入魔影響了修為嗎? 在她斂眸思索時,那群人開始對少年一陣拳打腳踢。 容祁只能盡力護住要害部位,其他地方卻免不了被狠狠踢上幾腳。 他神情冷漠,不管被怎么毆打都一聲不吭,脊背始終挺得筆直。 那群人罵罵咧咧地催了半天,容祁都沒有把東西交出來。 他不反抗也不說話,只是面如冰霜,眼神陰郁冷戾。 吳紀寶莫名被容祁冷漠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哆嗦。 回過神后,他面容扭曲,惡狠狠地抬起腿,“你他媽的,骨頭硬是吧?” 眼看著吳紀寶的腳馬上就要踹到容祁心口,裴蘇蘇蹙起眉,忍不住出手。 不管容祁是不是聞人縉,就憑他這副與聞人縉如出一轍的容貌,裴蘇蘇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 她從手鏈上取下一顆珠子,借助法訣打了出去。 在場的人都沒察覺到法力波動,除了容祁。 他明明是唯一一個沒有修為的人,眸中卻快速劃過一絲警覺,敏銳地朝著裴蘇蘇藏身的地方看去,剛好看到一截白色裙角飄過。 吳紀寶忽然覺得左腿膝蓋窩傳來一陣鉆心的疼,右腿還抬在半空中無法支撐身體,他整個人膝蓋一軟,身子頓時矮了下去。 “吳……吳師兄。” 吳紀寶可是外門弟子中的一霸,居然,居然突然跪倒在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面前。 他的小弟們都驚得不輕,一時間忘記去扶他站起來。 “愣著干什么?扶老子起來啊?!眳羌o寶破口大罵。 其他人七手八腳地扶著他站起來。 吳紀寶緩了一會兒,正準備繼續(xù)教訓容祁,忽然聽到自己安排在路口放風的小弟高聲喊了句:“見過管事。” 同門弟子私下里是禁止內斗的,有矛盾只能上比武臺解決。 所以一聽到管事過來,吳紀寶等人立刻變成了一個個鵪鶉,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李管事皺眉,不耐煩地問道。 吳紀寶身邊的一個弟子反應最快,立刻找到了借口:“回管事,我們在討論今日課上學習的法術。” 李管事不知信沒信,不悅道:“你們的活都干完了?” “還有一些活計。” “那還不趕緊滾去干活?” “是,是,我們這就走?!?/br> 吳紀寶帶著人退下,臨走之前,咬牙切齒地瞪了容祁一眼。 眾人散去,附近只剩下容祁一人。 他垂下濃黑的眼睫,遮住眼中冷戾情緒。輕輕呼出一口氣,平靜地抬起手,拭去唇邊血跡。 之后容祁緩緩站起身,拍去身上的雪泥。彎下腰,從雪地里撿起一顆淺藍色珠子。 這珠子還沒石子大,落在雪地里絲毫不引人注意。 但容祁方才看得清楚,就是這顆珠子打在吳紀寶膝蓋窩里,讓他跪了下來。 拿著那顆珠子,容祁來到干枯的樹后。 雪地里有女子的腳印,但已經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那人是誰? 為何要幫他? 總不會是單純地出于好意。 過去的十七年里,他從未收到過任何善意,也根本不相信世間有這種東西存在。 容祁眸中的細微波動漸漸歸于沉寂,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漠然地合上手掌。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開,求個收藏~ 文案: 虞初然是沒心沒肺的妖女,從死境逃出來,看到個欲跳河輕生的少年魔修,隨手將其救下。 “不就是毀容嗎,多大點兒事,也值當你跳河?” 少年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垂首不語。 從那以后,虞初然多了個聽話的小徒弟, 讓他往東絕不往西。 有天,他們在人間游歷,聽人提起曾經名滿天下的佛子扶淮。 光風霽月的佛子,端坐于金蓮之上,受眾生朝拜,享無上尊榮。 眼看著就要悟道成佛,卻不知為何,突然叛逃師門,再也不見了蹤跡。 虞初然感嘆了句:“不就、不就是被騙走了元陽嗎,也值當背叛師門?” 見她努力藏起眼眶的紅,小徒弟墨眸閃了閃。 后來治好小徒弟的臉,虞初然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不是那個被她拉下神壇,渣完就甩的佛子嗎??? 虞初然驚得頭皮發(fā)麻,連連后退。 小徒弟步步緊逼,指尖纏繞她的一縷青絲,幽幽道:“我記得,師父曾說,最想看我這張無欲無求的臉上,露出為情愛所困的痛苦。后來我痛不欲生時,師父卻沒能見到呢。” “咦,師父你跑什么?” 小徒弟一伸手,輕而易舉揪住欲逃跑的虞初然的后頸。 再后來,小徒弟一邊輕笑著,一邊用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淚花——“不就是被徒弟欺壓嗎,也值當落淚?” 【作者的話】 1、男主不是要跳河輕生 2、說是復仇,其實是再次將真心毫無保留地獻上,匍匐于她面前。 3、虐男 ☆、第 2 章 管事到來后,知道容祁不會繼續(xù)受欺負,裴蘇蘇就直接離開了。 還未確認容祁的身份,穩(wěn)妥起見,她并未貿然與他相認。 從前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有人故意冒充聞人縉來接近她的情況,所以她不得不謹慎行事。 不過,既然已經確認容祁長得與聞人縉一模一樣,裴蘇蘇就打算暫時留在問仙宗,暗中觀察容祁一段時間,看他是否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 為了行事方便,她決定偽裝成問仙宗弟子。 幾日后,裴蘇蘇注意到了一個叫“蘇蘇”的外門弟子。 因為臉上生有紅斑,所以蘇蘇日日都佩戴面紗,見過她真容的人很少。 趁著外門弟子出門采買的時機,裴蘇蘇找到蘇蘇,提出用靈石買下蘇蘇的身份。 蘇蘇答應下來,將自己知道的關于問仙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然后把弟子服,身份牌,丹爐等物品都留給了裴蘇蘇。 之后,蘇蘇按照約定,拿著靈石,離開問仙宗所在之地。 而裴蘇蘇則戴上面紗,換上蘇蘇的衣服,待采買結束后,與其他弟子一同回到問仙宗。 憑借蘇蘇畫好的路線圖,裴蘇蘇大致在外門走了一圈,熟悉地形。 晚上,臨回寢所之前,她碰巧在溪邊看到了容祁。 凜冬酷寒的天氣,日落之后,最后一點溫暖也漸漸消散。 衣著單薄的容祁一個人在溪邊。 他神情冷淡,用石頭敲碎薄薄的冰面,盛出冰涼的溪水,艱難地搓洗著木盆里的衣服。 露出來的一截手臂上爬滿了傷痕,有鞭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