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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珠。 羊士滿意地看到項安臉色驟變,笑道:“這樣?xùn)|西,夠了嗎?” 有邪魔珠在手,羊士想要多少高手,就能培養(yǎng)出多少高手。 項安接下他手里的丹丸,“除此之外,你還要什么?” 為了打消項安的懷疑,羊士故意說道:“不要什么,只要你坐上妖王之位后,給我一些實力低微的妖族幼崽就行?!?/br> “好,成交?!表棸勃q豫片刻后,還是答應(yīng)了。 “盡快將那丹丸放入香爐中,我才好助你?!毖蚴垦谙鲁爸S,目光閃爍。 “我知道了?!?/br> 臨走前,羊士說道:“對了,我好心奉勸你,動誰都可以,別自不量力地動容祁?!?/br> “為何?”項安不解。 “你只需記住,千萬別去招惹容祁?!?/br> 項安低頭,不知道聽進(jìn)去沒有。 正是在羊士的幫助下,項安最近才得以一次又一次脫身,沒被裴蘇蘇他們抓到。 可也僅限于此了,羊士并未遵守承諾,帶人來幫他對戰(zhàn)。 每次項安去催促,羊士都只催他把丹丸放入香爐。 項安無法,只好派人趕緊把丹丸偷偷放進(jìn)文宿殿的香爐中,只是容祁平日沒有燃香爐的習(xí)慣,如今那枚丹丸應(yīng)當(dāng)還在。 完成任務(wù)之后,項安再去找羊士,卻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他。 到這時,項安就算再蠢也看出來了,羊士只是利用他放那枚丹丸而已,根本沒想過要幫他坐上妖王之位。 如果羊士真的有心幫忙,就該早早提出,讓項安幫忙打開死夢河邊的結(jié)界,放魔修進(jìn)來,可羊士并沒有這么做,說明他從一開始,就將項安當(dāng)成了用一次就扔的廢棋。 接下來項安步步敗退,被逼急無法,才會不顧羊士的叮囑,沖動地讓人抓來了容祁。 容祁得到自己想要的記憶便收回手,項安眼神渙散,嘴角有口水流下,已然癡傻。 他在項安額頭打入一道印記,項安忽然神色癲狂,瘋了似的到處攻擊,那些大妖們的尸體被他打得到處都是。 容祁并沒有殺了項安,留著他還有用處。 算了算小妖蘇醒的時間,估計裴蘇蘇應(yīng)該快要趕到了。 原本是想營造出項安等人自相殘殺的假象,既然他們與魔修勾結(jié)在一起,那就更好辦了。 容祁很快就往這些妖族身上,沾染了足夠多的魔氣,讓他們看上去像是死于魔修之手。 察覺到裴蘇蘇的氣息正在靠近,容祁從芥子袋里拿出破妄劍,提劍迎上正在發(fā)瘋的項安,狼狽躲閃幾下他的攻擊,似是終于不敵,被他一掌拍在胸口。 身子往后退,撞入一個溫軟的懷抱。 容祁眼眸半闔,遮住一閃而過的光亮和笑意。 裴蘇蘇看到容祁渾身浴血,瞳孔收縮,心跳差點在剎那間停滯。 接住容祁后,她連忙打出神識,查探他的身體,發(fā)覺他雖受了內(nèi)傷,但好在性命無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這是怎么回事?”步仇驚駭問道。 眼前遍地都是尸塊,有人身有妖身,胡亂拼湊在一起,血液從廳內(nèi)蜿蜒流出,浸透了院子的地面。 陽俟饒含臉色發(fā)白,差點被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熏得作嘔。 容祁虛弱咳了兩聲,白皙額頭冒起虛汗,“他們帶我過來時,這里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項安神志不清,殺了帶我過來的小妖。我本欲逃出去,可……” 說到這里,容祁微停頓了一會兒,深呼吸兩下繼續(xù)道:“我實力不敵他。” 裴蘇蘇給容祁喂了幾顆丹藥,絲毫不嫌棄他身上的血腥,將他抱得更緊。 “這里有魔氣,小心。”容祁拉住她的手,強撐著說完,就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裴蘇蘇眉心緊蹙,看向步仇,“我先帶他走,你們有事叫我?!?/br> 步仇理解她的心情,畢竟人是在妖王宮出的事,他也有責(zé)任,于是便沒有阻攔,對裴蘇蘇點了點頭,“你放心帶他療傷,剩下的事交給我們。” 裴蘇蘇帶容祁離開后,陽俟等人強忍著惡心,檢查了一遍這個幾乎被血洗的院子。 陽俟看向步仇:“你怎么看?” “容祁確實受了不輕的傷,而且,以他元嬰期的修為,怎么都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殺掉這么多大妖?!辈匠鹫f。 雖然容祁并非自愿做誘餌,但他確實誤打誤撞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這讓步仇對他的敵意和排斥減弱了不少。 他接著道:“除了項安以外,其他妖都被挖了妖丹,死狀凄慘。應(yīng)該是項安他們與虎謀皮,結(jié)果卻陰溝里翻船,被魔修奪了妖丹。至于項安自己,看上去像中了魔域的邪術(shù)。” “活該。”陽俟罵道。 當(dāng)初魔域殺他們那么多妖族幼崽,項安心里分明很清楚。當(dāng)初容祁魔修身份暴露,項安也是最激動,態(tài)度最咄咄逼人的那一個。 可這件事才過去多久,項安居然就為了權(quán)欲,忘記滔天仇恨,與魔修合作,落得這樣的下場真是報應(yīng)。 饒含問步仇:“這人的實力,與你相比如何?” 步仇神色凝重地?fù)u了搖頭,“我沒有勝算?!?/br> “此人實力如此深不可測,如果他是魔尊還好,如果他不是魔尊……” 魔域究竟有多少高手,是他們不知道的? 步仇神色凝重,“幸好蘇蘇之前在死夢河邊布置了結(jié)界,沒讓這些魔修大肆入侵我妖族領(lǐng)地,應(yīng)當(dāng)沒混進(jìn)來多少人。饒含陽俟,你們帶人嚴(yán)格排查進(jìn)出妖王谷之人,決不可讓魔修進(jìn)入妖王谷。” 進(jìn)入妖族倒也罷了,妖王谷是他們最后的底線,如果被魔修入侵,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是。” * 裴蘇蘇抱著容祁回到文宿殿,幫他輸入妖力穩(wěn)住情況后,將他身上衣物褪下,準(zhǔn)備幫他換上干凈衣服。 容祁眼睫顫了顫,耳根泛起薄紅,終是忍不住醒來,按住她的手,“我自己來就好。” “你受著傷,莫要亂動?!迸崽K蘇沒聽他的,強扯開他的腰封。 容祁握拳,舔了舔唇,心中升起幾分羞窘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沉浸在殺人的快樂中,把自己弄這么臟。 不知看到什么,裴蘇蘇忽然愣住,掀眸看他。 容祁早已羞恥地閉上眼,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當(dāng)真昏過去了。 過了會兒,他聽到裴蘇蘇輕笑一聲,然后給他施了個清潔術(shù),幫他套上中衣,動作很輕地將他放到床上,蓋上薄衾。 察覺到裴蘇蘇并未離開,容祁重新睜開眼眸,看向她。 “怎么了?有哪里疼嗎?”裴蘇蘇立刻緊張地握住他的手。 容祁搖頭,“我不疼,只是……” 就是怕她太擔(dān)心,所以他控制著自己沒受太重的傷,修養(yǎng)一陣子就好。 可沒想到,還是惹她擔(dān)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