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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聞人縉便知道,裴蘇蘇看到了自己的那張紙。 微微松了口氣。 一張紙而已,肯定不夠讓裴蘇蘇懷疑那人的身份。 但只要在她心里埋下一點(diǎn)疑惑的種子,他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dá)到。 ☆、熟悉 聞人縉在紙上作答:合百家之長, 自創(chuàng)而出。 弓玉又問:“畫技也是你自創(chuàng)的?” 聞人縉頷首。 他確實(shí)沒拜過師。 弓玉很用力地盯著他,像是要從他的神情中找出什么破綻。 可聞人縉從始至終都沒什么表情。 即便是頂著一張面目全非的臉,也依舊從容淡漠, 自有不容人輕視的氣場在。 弓玉見無法分辨他的話是真是假, 并未在地牢里浪費(fèi)太久的時間,便直接離開了。 他走后,看守聞人縉的兩個小妖, 因?yàn)榭苄g(shù)的口訣爭吵起來。 聞人縉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記的口訣都是錯的。 于是他提筆,在紙上寫下正確的口訣, 隔著木欄縫隙遞出去。 其中一只小妖看到紙, 拿在手里,撓了撓頭, “咦, 我對他寫的這段話有印象, 長老好像就是這么說的。” 另一只小妖卻嗤笑一聲, “他一個魔修怎么可能會傀儡術(shù)?傀儡術(shù)只有人族和妖族才會修習(xí)?!?/br> “說不定人家見多識廣呢。他寫的口訣對不對, 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錯了也沒什么妨礙?!?/br> 第一只小妖往地上丟了枚青豆, 按照聞人縉教的方法,還真幻化出了一個小傀儡, 只是他技藝不精, 小傀儡只有個笨拙的木頭身子,動也不能動。 “居然真的成了!你這個魔修到底什么來頭,怎么連傀儡術(shù)都會?” 從那之后, 那兩個小妖有什么修煉上的問題,都會來請教聞人縉,他一一作答。 過了幾日, 弓玉靈力恢復(fù),主動聯(lián)系上裴蘇蘇。 “大尊,王上和陽俟饒含大尊傳來消息說,他們都已經(jīng)在來碧云界的路上,過不了多久便能抵達(dá)。您準(zhǔn)備何時返回碧云界?” 一方面,妖族這一年發(fā)生了許多大事,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 另一方面,過了年關(guān),裴蘇蘇要和容祁在不仙峰舉辦結(jié)侶大典,而不仙峰恰好離碧云界不遠(yuǎn),他們提前過來,到時方便觀禮。 聽到老朋友都會過來,裴蘇蘇眼眸一亮。 可剛想回應(yīng)弓玉的問題,余光看到一旁看似在看書,實(shí)則注意力一直放在這邊的容祁,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沒定下,過幾日再說吧?!?/br> 容祁不知為何,總是不愿意回碧云界。 裴蘇蘇不愿逼他,總歸離過年還有一些時日,晚些回去并不影響什么。 容祁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眼前的書上,而是一顆心都掛在裴蘇蘇身上。 聽到她那聲輕嘆,他心中不由得一揪。 是不是自己管得太多了,讓她覺得委屈? 以裴蘇蘇對他的縱容,即便有些時候覺得他干涉過多,為了不讓他有壓力,她也絕不會說出來,而是會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容祁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微微蹙眉,心中升起幾分愧疚后悔。 他心虛難當(dāng),所以不敢讓裴蘇蘇見聞人縉,但這份后果不應(yīng)該裴蘇蘇來承受,也不該讓她被束縛著,連想回去見朋友都不行。 弓玉同樣看到了坐在書桌后面的容祁,為免醋壇子尊夫與大尊鬧別扭,他只是含蓄地提了一句:“大尊,尊夫的字跡和畫技,可都是自創(chuàng)的?” 對上弓玉暗示的眼神,裴蘇蘇瞬間明了。 這應(yīng)當(dāng)是牢里那個魔修給的回答。 “沒錯,是他自創(chuàng)的?!迸崽K蘇點(diǎn)頭。 魔修的回答,在裴蘇蘇的意料之中,不過這不代表她相信那人的說辭。 她覺得,那魔修定然是從何處得來了聞人縉的真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模仿得如此相似。 待回到碧云界,她再好好審問那人,徹底弄清楚這件事。 之后,弓玉又稟報了一些碧云界的大小事務(wù),才切斷水鏡聯(lián)系。 容祁放下書,起身繞過桌子,來到裴蘇蘇身邊。 輕車熟路地將她擁進(jìn)懷里,容祁低頭在側(cè)臉親了親,問道:“弓玉怎么突然問起了字畫?” “我昨天給他看了幾幅你以前的字畫,他覺著頗有風(fēng)骨,”裴蘇蘇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并未過多解釋,而是提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為何不愿回碧云界?” 容祁輕撫她鋪陳背后的柔順烏發(fā),語氣沉緩聽不出情緒,“你想回去?” “饒含他們快到了,總不好讓他們等我?!?/br> 容祁垂下眼簾,思忖片刻后道:“若是回碧云界,你可否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何事?”裴蘇蘇從他懷里抬起頭,凝視他。 容祁迎著她的目光,格外認(rèn)真道:“你答應(yīng)我,絕不與那魔修見面?!?/br> 裴蘇蘇有些怔愣,挑了下眉,“為何?” “我總覺得,他修煉了邪術(shù),對你圖謀不軌?!?/br> 聞言,裴蘇蘇哭笑不得,“好,我答應(yīng)你?!?/br> 雖然那魔修的字跡和畫技都讓她心中疑竇叢生,可既然容祁不愿她與那人接觸,那她就干脆不管這件事了,只當(dāng)從未見過那魔修的字畫吧。 只是,她早知容祁心眼小愛吃醋,卻沒想到,他連一個毀了容的魔修都放心不下。 嘆了口氣,裴蘇蘇道:“容郎,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這次輪到容祁怔住了,不解問道:“并無。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你為什么總這么緊張防備,一副生怕我移情別戀的樣子?是不是我平時沒有給夠你安全感?” 裴蘇蘇仔細(xì)回憶了一番,沒想出自己何時做過什么,容易惹他懷疑的事情。 那么,他的不安到底來自何處呢? 容祁輕撫她發(fā)絲的手僵住,停留在背上。 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衣衫,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熨燙著裴蘇蘇的心。 容祁空咽一下,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微沉:“抱歉。” “怎么了?”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是我不好,總猜疑你,我們明日便回碧云界?!?/br> 他的患得患失,是他自找的,與她無關(guān)。 他怎能反倒將過錯推到她身上,讓她內(nèi)疚自責(zé)。 “你當(dāng)真想回去?不用為了我,刻意勉強(qiáng)自己?!迸崽K蘇眨了眨眼,仔細(xì)盯著他,似乎是想看他有沒有藏著不情愿。 容祁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低頭去尋她的唇,溫柔貼了兩下,“沒有勉強(qiáng),我們明日便回去?!?/br> 裴蘇蘇環(huán)住他的脖子,踮腳與他額頭相抵,笑著道:“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