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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吊墜來威脅蘇蘇大尊,也威脅不了多久了?!?/br> 他這么說,倒是讓陽俟愣了一下,“聞人縉他,活不久了?” 弓玉點頭,“祭司說,不過一月,聞人縉便會……不然蘇蘇大尊怎么會愿意修無情道?容祁這般作為,待尊夫一死,只會更加堅定蘇蘇大尊修道之心。”所以他才攔著陽俟。 讓容祁繼續(xù)跳,繼續(xù)惹得蘇蘇大尊厭煩也好。 蘇蘇大尊知道自己殺不了容祁,定然會盡快修無情道,變成無愛無恨之人,到時容祁自然不會再纏著她。 “原來是這樣,”陽俟的憤怒漸漸被遺憾所取代,無奈搖了搖頭,復(fù)雜道:“聞人縉當(dāng)年那般耀眼的人物,終究還是要隕落了?!?/br> 其實有一件事弓玉沒說。 那日他問祭司時,祭司還說了一句話。 “最希望聞人縉死的人,其實是他自己?!?/br> 弓玉的理解是,如果聞人縉有意識的話,肯定寧愿自己真的死了,也不希望自己被容祁利用來威脅蘇蘇大尊吧。 他都能想明白的道理,蘇蘇大尊怎會想不明白? 只是,就算想得再明白,讓她不順著容祁,眼睜睜看著聞人縉喪命,她如何能做到? 所以蘇蘇大尊依然會受制于容祁,選擇妥協(xié)。 好在,這樣的日子很快便會結(jié)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你們是養(yǎng)肥還是棄文了啊,為什么桃桃子覺得這么涼/流淚貓貓頭.jpg 感謝在2020-11-30 23:59:12~2020-12-03 23:50: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恩東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聞人綠帽戴好、檻內(nèi)外客 20瓶;墨墨噠、莫夜月明 10瓶;韓云溪陵砂 6瓶;菡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情人扣 夜間, 圓月高懸。 容祁提前封鎖自身法力,到了聞人縉出來的時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了禁制, 整個人被釘在原地動不了, 什么話都說不出。 他只能一動不動坐在床邊地上放的蒲團(tuán)上,遙望著裴蘇蘇。 裴蘇蘇似有所感,抬睫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心下驀地一震。 見裴蘇蘇秀眉微蹙,桃花眸中微微顯露出疑惑,聞人縉壓下胸中翻滾情緒, 闔上眼眸。 沒多久, 他察覺裴蘇蘇收回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視線,心跳漸漸平緩, 終是沒再睜眼看她一次。 裴蘇蘇閉上眼, 卻總有些心神不寧, 忍不住又看了容祁一眼。 寂靜昏暗的殿中, 坐在床尾的容祁仰起下頜, 沉靜回望過來, 墨眸映出燭火,亮得驚人, 方才帶給她那種悲傷和熟悉的感覺頓時不見。 剛才那一瞬間, 應(yīng)當(dāng)只是她的錯覺,聞人縉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容祁身體里呢? 聞人縉回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容祁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 打消裴蘇蘇的疑惑后,重重松了口氣。 他將神識外顯于識海中,高喊聞人縉的名字。 很快, 聞人縉便出現(xiàn)了,眉目冷寒。 容祁眸含戾意,朝著他的面門攻擊而去,“聞人縉,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前些日子回到魔域,容祁試了好幾個晚上,總算摸清了聞人縉出來的規(guī)律。 所以一到聞人縉出現(xiàn)的時機,他都會提前往自己身上設(shè)下禁制。 容祁最怕的不是聞人縉傷害他的身體,而是怕聞人縉與裴蘇蘇相認(rèn),所以才會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留。 可沒想到,一個短暫的視線相交,都能讓裴蘇蘇察覺出異樣。他們之間的情人扣分明已經(jīng)毀了,怎么可能還有感應(yīng)? 更讓容祁沒想到的是,聞人縉居然主動避開了她的視線,這是為何?他難道不想與蘇蘇相認(rèn)? 聞人縉沒像往常那樣與他對打,不躲不避,任由容祁一爪將神識抓散。 他在血海上空另一個地方,凝聚出新的身形,冷聲道:“容祁,你用我的精血玉墜威脅蘇蘇,只會讓她更恨你。” 原本還算平靜的血海,因著他這句話,驟然掀起洶涌波濤,卷起三丈高的浪潮,裹挾著試圖吞噬一切的怒氣。 容祁神情冷戾,出手的攻擊愈發(fā)狠辣迅猛,冷哼一聲道:“我與蘇蘇如何,用不著你管?!?/br> 聞人縉的身形不斷被打散,又不斷凝聚在新的地方。 “我的軀殼堅持不了多久,你以為你能用我威脅蘇蘇一輩子么?” 容祁執(zhí)念深重,根本聽不進(jìn)他的勸告,“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過幾日我會和蘇蘇在不仙峰結(jié)侶,到時你在我的身體里,可要看仔細(xì)了?!?/br> 他這話說得又急又快,仿佛這樣就終于能在裴蘇蘇的事上,壓聞人縉一頭。 在容祁又一次攻上來時,聞人縉側(cè)身躲過,攥住他蒼白瘦弱的手腕,直視他的眼,沉聲道:“告訴蘇蘇真相,讓她自己選擇要不要修無情道,對她對你都好。” 容祁眼尾隱隱泛起赤色,臉上肌rou輕微抽搐,宛如被刺到了內(nèi)心深處,登時便焦躁發(fā)狂起來,“休想!” 他掙脫聞人縉的束縛,轉(zhuǎn)而步步緊逼,密不透風(fēng)的攻擊接連不斷地落下。 聞人縉被擊落血海,依然沒怎么反抗,看向容祁的眼神說不上來是同情還是別的情緒,“容祁,放手吧?!?/br> 容祁爆喝一聲,將那個與自己容貌一致的人打成了碎片,融進(jìn)血海中。 猶不解恨,他一掌用力拍進(jìn)水里,濺起的血冰冷黏膩,兜頭落下,將幾綹頭發(fā)黏在臉上。 容祁斂眸,雙手緊攥成拳垂在身側(cè),胸腔劇烈起伏,怔怔地站在血海中。 海平面漸漸平穩(wěn)下來,輕緩地拍打在胸口的高度。 許久之后,容祁抬起頭,烏發(fā)凌亂,卻遮不住漆黑如墨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下是殷紅薄唇,下頜線鋒利精致,有血跡沿著蒼白的側(cè)臉滑落。 他癡癡望向識海上空高高懸起的一輪明月,眨了眨羽睫,目光渴望而畏怯。 遇到裴蘇蘇以前,他的識海一片漆黑,除了血海再無其他。 就連他自己的神識待在血海中,都覺得這里的血腥氣濃烈到讓人作嘔。 遇到她以后,才終于出現(xiàn)了這道光亮。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死也不放。 血海又一次躁動地翻涌起來,站在其中的少年神情陰鷙而瘋狂。 容祁讓人測算吉日,將結(jié)侶的日子定在五日后。 這次容祁是以魔尊身份與妖族碧云界之主結(jié)侶,他希望昭告天下,所以不只是虬嬰,還有許多魔王都被提前叫來觀禮。 容祁獨自準(zhǔn)備著結(jié)侶要用的一切,每日都忙到很晚,甚至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