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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若你封閉六識五感,我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會知道?!蓖{似的說完,容祁的視線意有所指地從她腰間掃過。 裴蘇蘇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臉色白了白,美目蘊起怒意,手上的束縛甩不開,她便直接抬腿朝他身上踢了過去,“混賬?!?/br> 容祁不躲不避,被她踢在肩上。 他松開她的手,反倒坐在一旁笑了起來,薄唇微彎,點漆般的漆黑眼瞳漾開淺淺笑意。 趁著他放松警惕,裴蘇蘇撲過去將他壓在床上,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蘊起妖力。 她咬牙怒道:“放我離開?!?/br> 容祁不但不躲,還主動環(huán)住她的腰,墨眸晶亮,“不放?!?/br> 裴蘇蘇死死盯著他,眼神幾度變換,高舉的右手微顫,凝聚的妖力始終沒有落下。 垂下的發(fā)絲掃過鎖骨,帶來一陣酥酥的癢意。 容祁喉結滾了滾,隨手將這綹發(fā)絲撥到別處。 他知道她為什么不肯下手。 不是因為舍不得他,而是因為舍不得聞人縉。 聞人縉的靈魂在他身體里,即便再也沒有蘇醒的機會,她仍舊下不去手。 最終,裴蘇蘇松開容祁的脖子,從他身上退開。 容祁收回環(huán)住她的手,沒有阻攔。 他依然仰躺著,無意識地撫上自己的脖頸,回憶起方才的感受,胸腔里心跳如雷。 方才裴蘇蘇掐得用力,白皙肌膚上此時浮現(xiàn)出一圈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裴蘇蘇正煩惱于如何對付容祁,就見他忽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不斷收緊,像是中邪了一般。 她連忙過去扯開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容祁略有些渙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自下而上看到她驚疑的表情,臉龐迅速竄起薄紅。 他慌張坐起,背過身,“沒,沒什么。” 坐起之后,他依然能察覺到身后傳來的灼燙視線,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盯穿一般。 容祁將手放在腿上,屏息等了很久,才等到身后人移開視線,微微松了口氣。 裴蘇蘇能活動的范圍有限,不能修煉,她幾乎無事可做,只能一直在腦海中想著對策。 兩個人誰都沒再開口,石屋內陷入寂靜。 到了中午,背對著她的容祁問道:“你要吃東西么?” “嗯?!?/br> 裴蘇蘇不是真的想吃東西,而是想支開容祁。 聽完她的話,容祁果真起身離開。 裴蘇蘇眼眸頓時亮起,正準備等石門關閉,就繼續(xù)修行無情道,外面卻飛進來一個老熟人。 虬嬰老老實實地停在門口,沒敢靠得太近,“魔尊派我來看著您,外面還有很多魔王,我死了會由他們來接替?!?/br> 言下之意,殺了他也沒用,容祁還會源源不斷地派手下來接替看守。 除非裴蘇蘇跟容祁一樣嗜殺,來一個殺一個。 但她做不來這樣的事。 “魔尊吩咐了,如果您入定打坐,便讓我將您喚醒?!?/br> 有除了容祁以外的人在這里,就算虬嬰不會打擾,她也不敢貿然進入入定狀態(tài)。 修煉道心時識海大開,萬一虬嬰對她心懷怨恨,可以輕易取她性命。 裴蘇蘇打量四周,不動聲色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虬嬰在心里琢磨了幾遍,覺得這個問題應該可以回答,便說道:“這是魔尊的住處。” 人人都以為,魔尊住在魔王殿最華麗的房間里,只有虬嬰知道,魔尊在這個小房間里待了數(shù)萬年。 他也想不通,為什么魔尊不喜歡住宮殿,偏偏喜歡這個光禿禿空無一物,簡直像個大箱子一樣的房間。 可能是魔尊的喜好比較特殊吧。 “容祁就住在這里?”裴蘇蘇訝異說完,視線掃過整個房間。 狹小,空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整個房間給她的感覺像是個大型棺材,她坐著的這張床就是大棺材里的小棺材。 住在這種連門窗都看不出來的地方那么多年,不發(fā)瘋倒像成了奇怪的事。 “……是。”聽她直呼魔尊名諱,虬嬰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一看他這副模樣,裴蘇蘇便知道,他定然對容祁十分懼怕。 “我來這里多久了?” “三日。” “碧云界如何?” “這……還是您待會兒問魔尊吧?!?/br> 裴蘇蘇垂眸沉思了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虬嬰,你當初如何來的魔域?” 虬嬰沒有邪魔珠,她一直很好奇,他是如何渡過的死夢河。 若他當初沒有來魔域,容祁便修不成分魂術,也就不會有后來發(fā)生的諸多事情。 虬嬰努力回想了一下當年的情形,小心回道:“當年我在死夢河邊,遇到了一個特殊的人,或者說魂魄比較妥當,我們做了個交易,他讓我?guī)退乙桓避|體……” 虬嬰的話還沒說完,石門就傳來了開啟的聲音,他登時收聲,老老實實地站在角落。 容祁走進屋,陰冷的視線掃過虬嬰,后者連忙行禮退下。 石門關閉,屋里只剩下他和裴蘇蘇兩人。 容祁從魂芥袋里拿出桌子,將托盤放在上面,狀似隨意地提起:“你們在說什么?” 他背對著裴蘇蘇,身子繃緊,手指輕觸桌面,等著回答。 可裴蘇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碧云界怎么樣了?” 她還以為自己剛來魔域,沒想到已經過去了三日。 “一切如常。” 容祁說的是真是假,裴蘇蘇暫時無從分辨。 她悄悄試了一次,發(fā)現(xiàn)禁制讓她無法用水鏡聯(lián)系弓玉,無從得知碧云界現(xiàn)在的情況。 被困于此處,得早些找到脫身之法。 容祁端著碗來到床邊,用勺子盛起甜粥,輕輕吹去熱氣后,喂到她唇邊,眸含期待地望著她。 裴蘇蘇蹙眉,厭煩地偏頭躲開,“我不吃?!?/br> 她哪有心思吃東西。 容祁早就料到她根本不是真的想吃東西。 他倒也沒有多失望,平靜地將碗重新放回桌上,又來到床邊坐下,安靜陪著她。 見容祁不打算離開,反倒像是要一直看她,裴蘇蘇忍了很久,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沒有事情做嗎?” 她和步仇每日都忙得腳不沾地,容祁怎么看上去這么閑? 容祁其實很少有事務要處理,因為他大部分時候都不管事,而是把魔域交給其他人打理,遇到問題直接殺人就是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親自在這里看著她,不分日夜,守到裴蘇蘇放棄無情道為止。 可對上裴蘇蘇疑惑又隱隱帶著排斥的眼神,容祁無法坦然將實情說出,怕被她看不起。 于是他又待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借口處理事情,不舍地離開了。 容祁走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