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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為什么?”慕伊墨加重了自己抱著他的力道,“往日里為師都是這么抱著你的,出來了幾個月倒開始嫌棄為師了?”“不是不是?!蹦叫∑咧钡胤裾J,“只是有點——”“那就讓我抱著?!蹦揭聊驍嗨?,笑瞇瞇地看著小徒弟。慕小七只好把自己的臉埋進師傅的懷里,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紅紅的小臉。慕伊墨臉上掛著得逞的笑容,一路抱著上了馬車。第6章第6章去往北漠的路尤其的難走,慕伊墨勉強靠車上備下的藥材壓抑小徒弟體內(nèi)的蛇毒,卻始終不是長久之計,慕小七的身子骨本來就弱,此時連帶著數(shù)月的奔波,他的臉色也開始漸漸泛白。江南的初春到了北漠變成了凌然的寒風,吹過來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慕伊墨的臉上,慕伊墨伸手將小徒弟的袍子又緊了緊,照應:“北漠的風冷,你把自己裹緊了,別凍著?!?/br>“嗯?!蹦叫∑呗犜挼攸c了點頭,系緊了袍子上的衣帶。“本來不該把你帶出來,但是留你一個人為師實在擔心?!蹦揭聊叵肫饍纱未虤ⅲ琅f心有余悸。慕小七知道師父擔心自己,便伸手握住他的手,笑道:“那師傅要牽住我,不要把我丟了?!?/br>“好?!蹦揭聊ζ饋恚o緊地握住了小徒弟的手。一大一小兩只手緊緊地牽著,在北漠的街頭尋找藥鋪,沒過多久,他們就發(fā)現(xiàn)藥鋪都關了門,連醫(yī)館都只備下了尋常的藥材。慕伊墨終于感覺到事情不簡單,再踏進醫(yī)館的時候問道:“這位小哥,為何藥鋪都關了門,連醫(yī)館都沒有冬草?”“這位公子南邊來的吧?!贬t(yī)館的老板一邊掂量著藥材的重量,一邊跟慕伊墨搭話,“你不知道,我們北漠的王后得了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王上一氣之下把所有的好藥材都收進宮里,全都拿去給王后續(xù)命?!?/br>“多謝小哥了?!蹦揭聊习骞傲斯笆?,尋藥已經(jīng)無果,只好牽著小徒弟回客棧再做打算。漠北的風冷,客棧給每間屋子都生了火,烘得暖暖和和,倒也省得慕伊墨擔心小徒弟受寒。“藥材都進了宮,看來還得進宮一趟?!蹦揭聊P算著,伸手替小徒弟捂手,皺了皺眉,“你的手怎么這么冰。”慕小七笑了一聲,整個人都窩進師傅的懷里,撒嬌道:“小七冷。”慕伊墨失笑,伸手把他環(huán)在懷里捂著,語氣擔憂:“你身子骨本來就弱,又幾次三番被人刺殺,為師替你好生捂捂?!?/br>慕小七樂得有人替自己暖手,便心安理得窩在師傅懷里打盹。“你倒是悠閑。”慕伊墨將懷抱緊了緊,“明日帶著你進宮,你也要如此乖。”慕小七睡熟了,沒聽見師傅說話,只往師傅懷里又擠了擠,仿佛擠一擠才更加暖和。慕伊墨一直抱著小徒弟,直到小徒弟睡醒了,他才起身活動發(fā)麻的身子。見小徒弟剛睡醒的懵懂樣子,便叫了小二送熱水好給小徒弟洗一把臉。“師傅,找不到冬草,我們接下來去哪?”慕小七一邊用熱水擦臉醒覺,一邊問道。慕伊墨站在小徒弟的身后,撥弄他睡亂了的頭發(fā),答道:“進宮?!?/br>“嗯,小七聽師傅的?!蹦叫∑吖郧傻攸c頭,朝著銅鏡里的師傅彎著眼睛笑。北漠的王宮沒有京城的天子之殿來得輝煌,卻也是少有的富貴之相,去往側(cè)殿的路上兩旁站立著北漠的士兵,多年與寒風作伴,臉上都顯現(xiàn)著剛毅的神色。慕小七在袍子下面緊緊地握著師傅的手,生怕手一松就跟不上師傅的步子。兩人一路到了側(cè)殿,慕小七的手心難得地捂出了汗。“就是你們兩個說可以治好王后的怪?。俊北蹦踝谥魑?,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北漠與中原連連開戰(zhàn),北漠瞧不起中原的文弱,中原也瞧不起北漠的野蠻。但此番北漠王愿意召見慕伊墨這兩個中原的醫(yī)師,慕伊墨心里便了然北漠王不過是放不下當王的臉面,心里實際上卻是存著一份希望的。“正是。”慕伊墨雖算不上是有求于人,不過是以物換物,手心里是小徒弟的冷汗,此刻卻放低身份,向北漠王行禮,“聽聞市井里的描述,王后許是得了‘冰美人’之癥,此病潛伏期長,多生于女子,患者一夜白頭,皮膚雪白而冰冷,一天十二個時辰要睡十個時辰?!?/br>慕伊墨慢條斯理,一邊說一邊觀察北漠王的臉色,只見北漠王臉色陰晴不定,猜想是自己說得□□不離,繼續(xù)說道:“‘冰美人’之癥在下也醫(yī)治過,不過各人身體底子不同,用藥也就不同,不知道王上肯不肯讓我探一探王后的脈?”北漠王已經(jīng)信了八分,心里也清楚殿下面的這個中原人說這么多絕不是只為看病,開口問道:“你要什么?你們中原人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既然愿意替王妃治病,必然有所求?!?/br>“對于王上而言不過是一樁小事,在下只想要些冬草?!蹦揭聊珡澲每吹谋〈?,自信北漠王必然會答應。果然,北漠王只沉思了一會便點頭應允,吩咐宮女給兩個人準備寢宮。宮女本來是準備收拾兩間寢宮,慕小七不希望和師傅分開睡,便只叫她們準備了一間寢室。慕伊墨正準備喂慕小七吃藥,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粋€清亮的女聲:“聽聞父王準了兩個中原人進宮替母后治病,我倒覺得父王是病急亂投醫(yī)——那些中原人……”秋圖忽然停了下來,看著慕伊墨發(fā)呆,許久才訥訥地接下去,“你這個中原人,長得倒是好看?!?/br>慕伊墨朝秋圖疏離地行了個禮:“參見北漠公主?!?/br>秋圖忽的紅了臉,轉(zhuǎn)身就跑。慕伊墨不管她,自顧自地從包裹里翻出壓蛇毒的藥丸,催著小徒弟吃藥。“走吧,去看看王后?!蹦揭聊匀坏厣焓治兆⌒⊥降艿氖?,叫宮女帶路。王后的寢殿里似乎已經(jīng)有人先到,兩道女聲相談,甚是歡愉。慕伊墨顧及男女之別,便拉著小七在外面等候通報,不久,寢殿的聲音就弱了下去,有宮女叫他們進去。慕伊墨朝小徒弟安撫性地笑了笑,牽著小徒弟往內(nèi)室走。內(nèi)室里站著一位十八九歲的女子,正是剛剛闖進兩人寢宮的小公主秋圖。慕伊墨牽著小徒弟簡單地行禮,便跪坐在床邊替王后診脈。慕小七站在師傅身后不敢說話,只偷偷地打量寢殿的四周。一轉(zhuǎn)眼,就看見秋圖專心致志地看著師傅,仿佛要從師傅的臉上看出花。他突然覺得心里吃味,便故意上前一步恰好攔在兩人的中間。慕伊墨只當是小徒弟自在慣了耐不住王宮禮數(shù),便伸出空閑的手握住他,繼續(xù)一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