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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能再說的了。俞適野繼續(xù)低頭吃飯,吃到一半,突然聽見溫別玉說話。“對了,接下去的旅游時間,我們不用再尬演了。我之前打電話和奶奶說了,說想和你好好享受假期,為了不被打擾,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開手機(jī),奶奶同意了,讓我們不用顧慮,好好游玩就行?!?/br>***從工作狀態(tài)切換到度假狀態(tài),俞適野一開始還有點沒找到狀態(tài),但等站在伊香保牧場之前,看潔白的羊群在牧羊犬的帶領(lǐng)下怡然舒適的前行著,還有不遠(yuǎn)處幾匹矯健的駿馬奔馳在草原上時,他又感覺到從身到心舒適了起來。牧場有騎馬的地方,俞適野騎術(shù)還不錯,決定跑個馬,邀請溫別玉的時候,溫別玉直言不會。“我可以教你。”俞適野順口說,說完了才想到兩人不用尬演了,“也可以找個專業(yè)教練來?!?/br>“還是你來吧?!?/br>溫別玉用這一回答結(jié)束兩人的對話。他們進(jìn)了馬場,里頭馬匹不少,大多都健壯溫馴,但溫別玉看了一圈下來,唯獨(dú)看中一匹眼睛上有兩圈黑毛的。“就它了?!?/br>俞適野審視片刻,尤其望著這匹馬的眼睛位置。“你不覺得……它長得有點丑嗎?眼睛跟熊貓眼似的。”“與其說是熊貓眼,不如說是戴了一副墨鏡?!?/br>“倒也沒錯……”“夠酷?!睖貏e玉一錘定音。俞適野有點被溫別玉說服了,他點了這匹馬,進(jìn)入馬場,馬場分專業(yè)和業(yè)余,俞適野有相關(guān)證書,直接進(jìn)了專業(yè)場地。順帶一提,在咨詢工作人員的時候,他還得知了這匹黑眼圈的馬的名字,居然真叫“墨鏡”。當(dāng)兩人牽著馬來到馬場上的時候,喂了墨鏡兩把豆子的俞適野已經(jīng)獲得了墨鏡的全部好感,大大的馬頭湊到他身上,又親又舔,額外活潑。“看著有點酷,實際倒是很熱情……”俞適野拍拍馬頸,順順馬鬢,評價道。“也許是因為它認(rèn)識自己的同類?!睖貏e玉在旁補(bǔ)了一句。俞適野向人投了個疑惑的眼神。溫別玉回以微翹的嘴角,什么也沒有說。俞適野也沒認(rèn)真探究,他覺得差不多了,足尖輕點沙地,點了兩下,突然躍起,如同蒼鷹一樣飛身上馬。他的身體壓得很低,幾乎就在馬頸上方,夾著馬腹的雙腳一嗑,方才還悠閑打著響鼻的墨鏡已經(jīng)挾著疾風(fēng)奔馳起來,如同一道劈向前方的灰色閃電,在馬場障礙區(qū)接連跳躍,瀟灑自如。風(fēng)刮得溫別玉向后仰了下,他聽見猶如鼓點的馬蹄聲由近至遠(yuǎn),抬眼看去,正見懸掛在山巒之上的太陽迎向騎馬的俞適野,陽光在他身后卷起一道袍角飛揚(yáng)的金色披風(fēng)。他因刺眼的陽光而瞇上眼睛,才抬手擋了擋太陽,發(fā)現(xiàn)鼓點又近了,征伐戰(zhàn)斗的進(jìn)行曲變成了凱旋而歸的勝利腳步,溫別玉放下手臂,循聲一望,望見一只伸向自己的手。俞適野單手握住韁繩,另一只手伸向溫別玉,他眉梢揚(yáng)起,笑得有點放肆:“來,帶你跑一圈?!?/br>溫別玉就著這只手,上了馬,伸下來的手臂非常穩(wěn),順勢一帶,就將他整個人拉起來放到馬上。兩人前后坐好,后邊的俞適野一抖韁繩,墨鏡伸著馬蹄,嘚兒嘚兒,歡快小跑起來。馬跑得歡快,坐在馬上的兩個人也抖得歡快。俞適野一開始還是很禮節(jié)地保持著一些距離的,直到他發(fā)現(xiàn)前方的溫別玉顛得有點厲害,才趕緊拿腿敲敲溫別玉的小腿。“坐穩(wěn),用雙腿夾著馬腹,固定住身體,不要抖,不然待會下馬,你骨頭就要散架了……”俞適野一開始想用語言將這一姿勢描述清楚,但不知道是他說得不夠準(zhǔn)確還是溫別玉在這項運(yùn)動上沒有足夠的天賦,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正確的教導(dǎo)方式。俞適野想了片刻,決定親身示范,伸出手,禁錮溫別玉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懷抱中。“貼著我身體,跟著我的動作做。”后靠時帶有慣性,溫別玉仰了下頭,后腦正好抵住俞適野的肩膀,俞適野從上向下,看見了溫別玉的臉。天空的陽光有點劇烈,溫別玉在抬起頭的時候被光線刺到眼睛,閉了下眼,將藏在雙眼皮中的一顆痣露出來。那痣接近眼尾,很淡很淡,像是芝麻粒兒碾成了粉,其中的一片粉末不小心掉到了他眼皮上,于是落下了這秘密的一點兒,藏出些曖昧故事來。俞適野愣了愣,就這幾秒鐘的時間,溫別玉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光線,重新睜開雙眼,遮去了眼皮上的痣,這回人的臉上又透出無辜正直的神氣。俞適野心里毛茸茸的。肯定是溫別玉頭發(fā)蹭在他肩膀上帶來的感覺,不是別的……他故意開口說話,用再度的強(qiáng)調(diào)擊散這點微妙的氛圍。“我要開始了,你注意貼近我?!?/br>韁繩抖動,馬兒再度小跑,這一回,兩人貼得近了許多,衣服摩擦著,傳出些細(xì)碎的聲音。俞適野感覺有點熱。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問問溫別玉是否掌握了技巧,自己也好下馬的時候,溫別玉開口說話了。“像散步一樣,太慢了?!?/br>“對初學(xué)者而言,這個速度是比較合適的?!?/br>“還是快一點兒吧,我想試試你剛才那樣的速度,看著就很放松?!?/br>這一聲請求語調(diào)拿捏得恰到好處,俞適野磕了馬腹,于是慢跑變成了小跑,四周的風(fēng),開始同馬上的兩人打起招呼,聚集起來歡騰嬉鬧,湊出一雙雙小翅膀,長上駿馬的四蹄。慢慢的,輕微的顛簸感變成了漂浮海浪的感覺,溫別玉微感不適。但身后的人又像是這種不適里的一個錨點,一塊礁石,天然帶著一種安全感。馬跑半程,前方出現(xiàn)跳躍欄桿,按照這一速度,欄桿本該一躍而過,但在這時,俞適野感覺懷中的溫別玉突地向后一靠,完全窩進(jìn)了他的懷里。他一下明白了,勒住韁繩。“別怕,不跳?!?/br>“不怕……”這回答太虛了,俞適野抬手撫了下人的脖頸,點一點,告訴他:“這里都僵了?!?/br>“是有點緊張?!笔聦嵕阍?,溫別玉轉(zhuǎn)了口,“不過靠著你就能接受。反正你不會讓我出事的吧?”這一點俞適野當(dāng)然有自信,他一口截斷:“那是當(dāng)然。不過既然你害怕,我們還是——”“俞適野。”溫別玉打斷。“嗯?”“你以前可從來不會拒絕挑戰(zhàn)?!?/br>溫別玉用激將法,他無所謂跳不跳欄桿,但他知道俞適野想要跳。想要就去做,沒有必要忍耐壓抑委曲求全。他還是希望,俞適野是那個放肆的俞適野,誰都會愛他的那個俞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