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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合抱那般粗,蒼老的樹皮開裂,色澤棕紅。嬋玉被圣人攏在懷里,背靠樹干, 只覺得貼著后背如龍鱗莽皮般的樹皮,甚是硌人。 她驚慌地看著通天逼近。那目光幽深,語聲帶著涼意,似笑非笑。危險道, “對為師絕對不會有半點凡俗之念?” 嬋玉心道一聲:來了! 早在先前聽金靈師姐說這個,她就猜到肯定會被師尊翻舊賬。故做好了準備,也不算太慌。 自抬手環(huán)住圣人的勁腰,眼睛眨了眨,乖巧的同時奉上甜言蜜語。 “我愛慕師尊,如同追求大道那般虔誠堅定。怎算得上凡俗之念呢?” 又仰起頭,親了親圣人的下顎。細聲軟語,“師尊去了紫霄宮好久,徒兒好想師尊吶——” 話剛說完,先前還維持冷臉,要找她翻舊賬的圣人已是呼吸沉重,掐著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說過多少次,再吻為師,需得往上一些?!?/br> …… 清新的松木淡香朧朧,微風吹動松枝簌簌輕搖。有雀鳥啼叫,似是在迎合著春風送來的琴音。 被吻得迷迷瞪瞪的嬋玉恍惚覺得那琴音纏綿,聽著極為耳熟。 未及細思,意亂情迷的熱吻已從唇舌的接觸蔓延到臉頰耳際。只聽得通天教主啞聲道, “徒兒對為師沒有凡俗之念……可是吾對你卻不止有半點凡俗之念,如何是好?” 伴著這語句,熟悉的情念已是蓬發(fā)。 嬋玉被折騰了兩年,深刻了解到圣人是如何的不死不滅不傷不磨,即,精力無窮無盡,不知疲倦。又羞又窘。 一時眼里霧光朦朦,面染紅霞。纖細的腰肢貼著樹干挪了挪,試圖避開與圣人身體相貼的窘迫。卻被禁錮得牢牢地,挪不開分毫。 “師尊……別在這里……” “……有禁制……” 正是意亂情迷,差點褪了衣衫之時。先前那琴音突然響亮起來,仿若鳳鳥啼鳴,音節(jié)流亮,如慕如訴。同時傳入圣人和嬋玉耳中。 教主動作微滯,還不想理睬,只隨意提了一句,“哪來的琴聲……” 嬋玉卻是腦中劃過一道靈光,小聲困惑道,“這不是伯邑考上回說為我彈的嗎……” 聞得此語,圣人的動作陡然停下來。皺著眉頭,細細聽了兩句,登時便沉了臉。曖昧全消。 在小徒弟迷茫的眼中松開她,給她整了整凌亂的衣裳,淡淡問,“什么叫為你奏的?” 嬋玉對音律沒什么造詣,便老老實實講述了那日的場景,說是伯邑考當場為她而奏。且彈到此處還引來了孔宣,以鳳鳴之聲相合,故而她才記得這般清楚。 出于困惑,她還轉述了孔宣跟伯邑考的對話。 好奇的問,“什么是將琴代語,聊表衷腸?我怎么聽不出呢?!?/br> 通天聽到孔宣以鳳鳴相合之時,臉色比之先前被金靈圣母否定還要難看。 嬋玉聽不出琴音含義,他卻是聽得出的。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將琴代語,聊表衷腸。 一個用琴音傳情,一個以鳳鳴訴意。 難怪他在紫霄宮心神不寧,原是應在了此處。 一時之間,看這古松都覺得綠云如蓋。 再聽嬋玉問題,便瞪她一眼,冷漠道, “成圣了嗎,還有空研究琴意?” 嬋玉:…… 圣人心,海底針。剛剛還柔情蜜意,這才過了多久就變了? 懟了徒弟一句,通天在去找伯邑考和不去之間猶豫片刻,得出凡人不足為慮需從根源解決問題的結論。 遂問嬋玉,“鎮(zhèn)守四海海眼的仙島,哪一處仙人最多?” 嬋玉也不曉得哪里得罪了師尊,只乖巧作答,“九曜島人最多,多寶大師兄弄了條置物街,統(tǒng)一使用銅錢。師兄師姐們也大多在九曜島?!?/br> 教主點點頭,牽著她的手,攬入懷中。 道,“那就去九曜島?!?/br> 嬋玉好奇問,“干什么去?” 紅衣圣人一臉冷漠,“宣布婚訓。” 宣布?婚訓? 嬋玉:!??! 臥槽這么突然嗎? 半個時辰后,東海海眼—— 隨著時間推移,想是域外魔祖對天魔域掌控增強,海眼處的魔物較之最初也多了幾倍。 因而鎮(zhèn)守海眼的修士,也從最開始三兩個大羅金仙,變成如今五六個大羅金仙,還帶一群金仙玄仙才能保證魔物出不得大陣。 而四海海眼之間,又以東海的魔物,數量最多,修為智力最高。故而東海如今的常備陣容是七名大羅金仙,外帶準圣坐陣。以備不時。 今日恰巧是每月一度,魔物大舉來犯的日子。這一日魔物連綿不絕,較之平日數量會翻三倍有余。且集中一波波出現。 因而今日在陣內除魔的修士,也會翻個一倍。 三教弟子大羅金仙以上有截教仙趙公明、碧霄瓊霄、龜靈圣母、烏云仙、靈牙仙、石磯娘娘,有闡教仙清虛、道行、慈航、普賢、太乙真人,另有一西昆侖散仙的度厄真人和某張姓真君,也為洪荒計前來施以援手。 三仙島環(huán)繞之中心,三才大陣封鎖百里。本該是仙氣繚繞,海波清亮的陣中,此刻卻是魔氣沖天。烏黑鐵鏈封鎖的通道口,早被魔物擴寬了百倍。 每過一刻,便有千余魔物沖出通道,在陣中肆虐。試圖沖破封鎖。 戰(zhàn)場中心,趙公明一邊cao縱著二十四顆定海珠定住空間,配合碧霄的金蛟剪,一邊用五雷正法除魔。 悠閑問,“大師兄,這波還有多久?” 陣外,大師兄多寶端著杯香茗,身后飛著長翅膀的小金錢,看得百無聊賴。 慢悠悠點評道,“還有半個時辰。你這定海珠不中用啊,還不如上個月的赤jingzi師弟的陰陽鏡效率高?!?/br> 趙公明聞言惱了,“我這是沒認真,不然怎么會比不上赤jingzi!” 遂對碧霄道,“你自己玩去,哥哥要開二十四諸天了?!?/br> 預備開大。 碧霄翻了個白眼,cao縱著化為兩條蛟龍的金蛟剪一路開道,去了龜靈圣母邊上。 小聲抱怨,“我哥好蠢,聽不出大師兄是不耐煩了激他的嗎?” 龜靈圣母小聲答,“每月這一天多寶閣都關門,大師兄得守在這兒不能賺錢,可不得不耐煩嗎?!?/br> 一邊說,一邊指揮日月珠往下砸。亦不甚緊張。 不遠處,度厄真人艷羨的看了看這群三教弟子的法寶,對自己的定風珠表示無奈。家底太薄,還是太窮了。 另有東海龍族,同樣艷羨。羨慕的卻是圣人門下,個個不凡。施法起來輕描淡畫,全不似他們,還要化成原型與魔物纏斗。 正是此混戰(zhàn)之時,忽然,所有陣中修士,覺得一股冷意蔓上。頭皮發(fā)麻。 便見得一柄青色古劍從天斬落,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