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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上帝,我的朋友……瞧瞧你對自己做了什么,難以置信——而且你還活著。你是怎么做到的——基因融合?可是排異反應讓我的實驗品死了個精光?!本S蘭德看著張臨的目光就好像當年的娘炮研究員看著異形們的目光,張臨懷疑剛才維蘭德說的是實話,他已經(jīng)愛上張臨了。臥槽……這節(jié)奏不太對啊。“我能……我能碰你嗎?”維蘭德的喉嚨里發(fā)出驚嘆的喘息,驚艷的目光落在張臨的尾巴上,讓張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這怎么回答!這么變態(tài)的語氣怎么回答!張臨甚至開始懷疑這是維蘭德的計謀了——讓他放松警惕再松開骨尾,然后突然掏出槍給他來個爆頭什么的。在張臨遲疑不定的這段時間里,心癢難耐的維蘭德得不到回答,居然已經(jīng)自作主張膽大妄為地摸上去了。張臨:“……”有種被Xsao擾了的感覺。張臨的尾巴與外骨骼一樣同屬金屬硅化物,形態(tài)仿佛延伸出去的脊椎,兩側(cè)十分尖銳,尾梢的部分是稍細但極為鋒利的扁形刺,可以悄無聲息地扎穿堅硬的頭骨。一般在不打算致人死命的情況下,張臨會讓尾梢的部分稍稍翹起。其他的部位頂多割傷人類的肌膚,但尾梢是能夠輕易殺死脆弱人類的。而此時,維蘭德正在不要命地用指尖劃過他的尾梢,盯著手指上滲出的血珠,目光像看到珍寶一般充滿迷戀。第33章最聰明的人好·變·態(tài)·啊!張臨倏地收回了骨尾,在白大褂上蹭了蹭,尖刺刮起一片化學纖維。維蘭德戀慕的目光追隨著張臨的骨尾而移動,最終張臨忍無可忍地把自己的粗又長蜷縮起來塞進襠下,然而維蘭德的目光似乎還有繼續(xù)追隨的意思。張臨咳嗽了一聲。維蘭德如夢初醒,有些遺憾地把目光收了回去。張臨覺得現(xiàn)在的節(jié)奏他已經(jīng)把握不能了,剛才是打算按照原計劃綁了維蘭德,再逼迫他為自己做事的——雖然時間好像不太對。他等著維蘭德問出正常人該問的那句話。“哦對了,”維蘭德似乎漸漸恢復了一個科學家兼企業(yè)家的理智,也終于在開口時帶上了一點睿智和儒雅,“餓了吧?”張臨:“……”說這種話之前你還好意思放氣場,你有節(jié)cao嗎?維蘭德好像不覺得自己哪里掉節(jié)cao,見張臨沒有說話,就當做他是默認了,當即吩咐旁邊還在顫抖的鮑克下去買點快餐來。鮑克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實驗室。張臨沉默地注視著維蘭德的行為,因為他真的……餓了。他現(xiàn)在是人類的構(gòu)造,人類的血rou——所以對食物也是人類的需求。不再會對著人類流口水,這才是最讓張臨覺得感動的地方。為這些,其他的艱辛也可以說是值了,哪怕屁股上有條粗又長。“那么,”維蘭德坐了下來,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能告訴我你的來意嗎?戴維,不要盯著我,找一張椅子坐下來?!?/br>從維蘭德進屋的那一刻開始,機器人的藍眼眸就像兩盞熒光燈一樣追隨著維蘭德。張臨原本也打算試圖坐一下,后來發(fā)現(xiàn)骨尾沒有地方放,臨時在白大褂上開個洞又好像很失身份的樣子,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令大發(fā)明家維蘭德都迷戀得不能自已的高端生物。所以他就繼續(xù)冷艷地抱胸而立了。“我需要你的幫助,”張臨說。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人類?!?/br>維蘭德果然眼神一亮。張臨其實不是很爽,似乎科學家們都默認為武力兇殘的生物智商很低的樣子,總是把自己的心情表現(xiàn)得很露骨。尼瑪真以為別人看不懂嗎!維蘭德眼中那赤裸裸的企圖都快要溢出來了,很明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張臨按在實驗臺上解剖成一片一片的。“你是說……你并不是自己,或者某個科學家制造的產(chǎn)物?你是另一個物種?”維蘭德似乎有點不信,“難以置信,我無法想象地球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該如何孕育像……恕我直言,你這樣的物種。”張臨歪過腦袋,仿佛正在思索——或者說翻譯這個人類的話。裝聽不懂很容易的啊,他面無表情地重復了一遍:“人類,我需要你的幫助?!?/br>維蘭德淺褐色的眼眸閃了閃,笑容溫暖無害,“當然,我會達成你的要求,一切要求?!?/br>——兩個人的內(nèi)心在同時呵呵。“我該怎么幫助你呢?”維蘭德問。張臨骨尾卷起什么東西扔了過去,是戴維給他找出來的那個輻射測量器。宅男們沒有對他說明關(guān)鍵物品該怎么找,但是他卻想到了一個可能——開玩笑,他雖然不是科學家,但也好歹也曾經(jīng)是學理工的。好吧以上其實都是在胡扯,一個掛科王怎么可能突然變成小科學,他只是想到了曾經(jīng)看過的科幻作品,在加上前段時間宅男們的一些灌輸式科普。“在你的實驗室里,應該有東西可以跟我身上的輻射產(chǎn)生諧振,如果你能找到這個東西,我會告訴你它能用來做什么?!?/br>維蘭德眼神又是一亮,這回亮得可以閃瞎人。他沒有問一大堆“為什么”和“你怎么知道”,再聯(lián)系已知條件解釋一大堆“我的理論”,而是簡單直接地開始按照張臨的描述找出了實驗室的構(gòu)圖,測量數(shù)值,計算可能的地點。張臨想,這大概就是為什么聰明的謝爾頓還在跟室友們一起花八百美元合買時光機器模型,而維蘭德二十二歲的時候已經(jīng)注冊成立了歷史上市值最高的公司。不過宅男們雖然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但好歹也弄明白了時間機器的原理,甚至還敢用它跑到普羅米修斯的世界里。現(xiàn)在的科學家這是要逆天啊,都準備魔武雙修的節(jié)奏嗎?除了時不時地讓維蘭德在身上掃描幾下,或者貼上一些亂七八糟的電極片,張臨就沒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他的出現(xiàn)甚至耽誤了維蘭德原本的行程,他讓鮑克把戴維帶到檢測組那邊去,而他留在這里繼續(xù)找張臨說的那個東西。戴維仍然保持著紋絲不動的微笑,張臨觀察了很久,都無法從中看出什么其他的情緒來,比如沮喪或者怨憤。或許這個戴維第二代真的還不具備智能?但是如果沒有智能,那么在張臨用“永遠跟維蘭德在一起”這種承諾來誘惑戴維的時候,機器人為什么回答得那么痛快呢?程序程序程序,如果是維蘭德,一定會用這樣的理由來解釋戴維的行為。維蘭德永遠也不相信一個人工智能的情感是真實的。假設人類是自然產(chǎn)生的,那么既然能夠衍化出自然的DNA,憑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