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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有給王建軍帶了兩瓶麥乳精,王建軍家有個小女兒生的時候早產(chǎn)身體很弱,已經(jīng)七歲了,但看起來比五歲的小孩還要弱小,楚正軍知道他這里的情況就托人買了麥乳精。 楚正軍的速度自然是不用說的,只見他緊跟著王建軍的動作,把麥乳精塞進(jìn)了飯桌的中空暗格。 程青禾這邊才剛完事,就碰的一聲大門被撞開,沖進(jìn)來一些手臂上戴著紅袖章的半大少年們,后面還跟著幾個中年人。 只見那領(lǐng)頭的中年人一聲“搜”令下,那些半大的少年們就沖進(jìn)了王建軍家里四周搜索,一群人猶如蝗蟲過境,把王建軍家里的東西肆無忌憚的摔打,翻箱倒柜的就更別提了,反正紅小兵們翻箱倒柜之后王建軍家里是一片狼藉。 程青禾看的火冒三丈,她是知道歷史上紅…衛(wèi)…兵臭名昭著,但是親眼目賭之后心里這氣怎么都順不了。 而深受其害的王建軍卻是坐在凳子上冷眼看著,在程青禾忍不住相阻止的時候,王建軍還攔住了她。 程青禾心里突然意識到,也許這些人到王建軍家里來打砸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要不然怎解釋王建軍剛才的行為? 因著這一點(diǎn)心里的疑惑,程青禾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王家,然后就發(fā)現(xiàn)王家居然看不到一件玻璃,或者瓷制的這樣的易碎物品。 客廳除了桌子椅子,簡陋到幾乎看不見任何物品,連暖水瓶都不見一個,只有一個鋁制的涼水壺,還是一個已經(jīng)被摔的坑坑洼洼的鋁水壺。 廚柜上的物品也是少的可憐,吃飯的飯碗,裝菜的盤子之類的餐具,都是木頭做的,耐摔打。 而從客廳的,位置能看到里間王建軍和霍冬梅兩人的臥室,里面衣柜里所有的衣物都被扔在了地上,連床上的床單都撕開了,床板也被掀開了,很顯然,這些紅小兵們,什么都沒找到。 程青禾的火氣一直忍著,就這么冷著臉看著這一切發(fā)生,直到帶隊(duì)的中年人見什么都沒找到還想過來把她面前的桌子掀翻。 這一刻程青禾就忍不了了,程青禾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就把一邊桌腳離了地的桌子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你……你這是要包庇這個壞分子?”中年人挑眉說道。 程青禾被這人給氣的,不過下一秒她就被楚正軍給摁住了,楚正軍就這么坐在那里,氣場兩米八的霸總:“不知這位革委會的同志在什么都沒搜到的情況下胡亂冤枉人的權(quán)力是誰給的?” 不得不說,楚正軍正經(jīng)八板的說話,整個人身上的氣質(zhì)較之剛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簡單來說就是王霸之氣太盛把對方給震懾住了。 不過對方不敢隨意得罪楚正軍,怕踢到鐵板,不過手底下張牙舞爪的,紅小兵多的是,不過是使了一個眼色,就有人爭先恐后的站了出來。 “你是誰啊?革委會辦事有你在這說話的份嗎?”說話的紅小兵語氣傲慢。 “鄙人不才,任部隊(duì)團(tuán)長一職,我倒是不知道一個為國家為人民拼命而失去健康身體的英雄退伍后受到的待遇是這樣的?所謂的壞分子就是這樣為國家流血流汗的英雄嗎?” “你們說,我還有沒有幾個親朋好友,能不能制得了你們呢?” 楚正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表情冷的能結(jié)冰,他今天要是不來這一趟還不知道王建軍退伍后過的是這樣的日子。 不說楚正軍了,就是程青禾聽了楚正軍的這番話都沒忍住紅了眼眶,她以前也不是這么感性的人,肯定是穿書后被原主的善良同化了。 王建軍也紅了眼,誠然他一腔熱血為國為民,當(dāng)時也沒想到要得到什么的待遇,也不是為了受的別人的夸贊什么的才愛國,國家對他們是好的,他沒了一條腿后還給妻子安排了工作。 但是他這段時間遇到的事也多少讓他有些心寒,這段時間里三天兩頭的有人來家里打砸,問就是有人舉報他,但真問又問不出個東西來,每次這些紅小兵一樣家里就要遭殃。 事實(shí)上,經(jīng)過“好心人”的告知,王建軍已經(jīng)知道了他家為什么會遭遇這些禍?zhǔn)铝恕?/br> 那些紅…衛(wèi)…兵們不知道是被楚正軍問住了,還是因?yàn)闆]有收獲,反正回了一句:“等著吧,下次沒這么容易放過你?!比缓缶蛶еt小兵走了。 人走了,楚正軍和程青禾兩人幫忙把被弄的一地的東西都收拾好,兩個人心里都有些沉重。 “建軍,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嗎?總會有個理由吧?”楚正軍問道。 “還能是為什么,就是退伍回來的時候領(lǐng)導(dǎo)們給安排的工作,因?yàn)槲也环奖惝?dāng)時組織上給予照顧,給冬梅安排的是比較清閑的工作,在紡織廠做倉庫管理員,沒想到這個位置礙了別人的眼,這段時間已經(jīng)有人偷偷摸摸的告訴我被針對的原因了?!?/br> 王建軍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那些人,無疑是看中了倉庫管理員這個職位,且不說這個工作就是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保障,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這個身體也就這樣了,所以哪怕丟了命我都不想讓冬梅丟了這個工作,最起碼我要是不在了冬梅有個工作的話,無論帶著孩子生活還是改嫁,都是她生活的保障。再一個,我也是聽說那些人并不是到那只因?yàn)橐粋€工作的原因,而且相借助職務(wù)之便謀利,如此我就更不可能讓他們得呈了。” 楚正軍眉頭皺的死緊,別的安慰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看能不能徹底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剛才那些人是有什么后臺關(guān)系嗎?”程青禾開口問道。 “據(jù)說認(rèn)了市里革委會主任當(dāng)干親?!蓖踅ㄜ娤肓讼牒蠡卮鸬?。 “叫岳遠(yuǎn)平的?” “好像是叫這么一個名?!?/br> 特么的,程青禾沒忍住冒出一句臟話,程青禾心里琢磨著明天去一趟南唐市,看她不弄死岳遠(yuǎn)平。 不過程青禾還在心里想的時候,楚正軍已經(jīng)對王建軍說道:“你別急,也千萬別做傻事,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以后他們肯定不能再來打擾你了,嫂子的工作除了她,別人拿不走。” 出了這樣的事情,楚正軍和程青禾也沒心情在王家多呆了,邀請王建軍來喝喜酒之后,倆人又去百貨商店買了鞋子,完了楚正軍送程青禾回去。 這一次兩人午飯都沒吃,也只送程青禾到村口,楚正軍說他要去南唐市辦事。 “岳遠(yuǎn)平的事你要怎么解決?”程青禾知道楚正軍去南唐市的目的,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你就別擔(dān)心了,快回去吧,別在路上耽擱了?!背娙嗔巳喑糖嗪痰哪X袋說道,然后騎車走了。 楚正軍是當(dāng)天晚上回來的,還特意來告訴程青禾一聲說是事情解決了,但是無論程青禾怎么問,楚正軍都沒告訴她這件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