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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絲囚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阿桃在他眼中看到無限眷戀和深情,沒來由地,內心轟然一聲,狠狠地下墜。她忽而覺得,燕珩不是在看自己,甚至不是在跟自己說話。

    他仿佛在與另外一個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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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露,燕珩從睡夢中醒來,聽到外間有人聲,他掀開幔帳,只見茂竹站在珠簾之外。

    “你且等等?!毖噻裰竦胶髮m來定是有要事,便穿衣起身,回身看阿桃趴在床被上,薄被拖于肩頭以下,露出雪白的背脊和誘人的曲線,他伸手將被子給阿桃蓋好,出了臥房。

    “怎么回事?”

    燕珩一邊沿著回廊往書房走,一邊問茂竹。

    “沈虞被元皓抓住了,”茂竹說。

    燕珩猛地停下腳步,瞪著茂竹,茂竹退后兩步垂首道:“還好梁王逃脫了?!?/br>
    “算日子,他們該到方家溝了,那兒不是有我們的人嗎?”燕珩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一路都沒有事,怎么現(xiàn)在出了紕漏???”

    茂竹搖頭,“他們并沒有去方家溝,不知為何,他們臨時取道象山,與元皓的部隊撞個正著。”

    燕珩立在廊下,直直地盯著飛檐邊上那輪冉冉升起的紅日,良久,他道:“有人給沈虞傳了消息,使得他臨時改道。”

    “是誰?”茂竹不得要領,他道:“陛下已然表明了身份,沈少將即便對您還存有疑慮,也不該隨便相信他人?!?/br>
    燕珩搖頭,“不,相比于我,可能沈虞更愿意相信她。”

    茂竹頓了頓,忽而恍然大悟,“莫非是…于昭儀?!”

    燕珩眼神變得犀利,抬腳往澄碧堂而去,茂竹緊隨其后,很快到了地方。

    彼時,于昭儀才起來,并未梳妝,披著一件外裳,滿臉病容坐在里間床上喝藥。

    外面,燕珩將滿院的宮人看了一圈,咳嗽一聲,轉身對茂竹朗聲道:“我說昭儀的病怎么總不見好,是不是有人伺候的不盡心,在她耳邊教唆什么爭風吃醋的事。都帶下去,好好審問一番。”

    茂竹知燕珩此舉,是想要趁機將澄碧堂的眼線暗哨都趕出去,后宮爭風不過是個借口罷了。于是,茂竹抬了抬手,身后的帶刀侍衛(wèi)飛速上前,將人一個個壓倒在地,全部拖了出去。

    一時間,澄碧堂內哀嚎遍野。

    于昭儀聽到聲響,顫巍巍走出來時,燕珩將房門關上,坐在桌邊喝茶。她聽外面荒腔走板,鬧鬧哄哄,質問燕珩道:“兄長終于想通,要殺了我嗎?”

    燕珩掀起眼皮瞅她一眼,將茶碗擱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于昭儀即便在病中,也不肯落一絲下風,直挺挺坐下,聽燕珩道:“我殺你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好meimei?!?/br>
    于昭儀淡笑,“兄長又在打什么主意,有什么話就直說,何必陰陽怪氣?!?/br>
    燕珩被她噎了一句,也不愿拐彎抹角,便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給沈虞傳遞過消息?讓他改走象山的?”

    于昭儀嘴上厲害,但終究比不上燕珩活了兩世,眼色入刀,一下就看出她躲閃的神情。

    “果真是你…”燕珩道。

    于昭儀見瞞不住,認得干脆,“是我又如何,我為心愛的男人做點事不行嗎?”

    燕珩不等她說完,大手一揮,將桌上茶盞全掃在地上,于昭儀捂住心口,喝罵:“你做什么?你當叛賊,就不許他人留有忠義嗎?你愿意當漢jian,我可不愿意,要不是我一家人都在你手里,在景國那群狗手里,我早想遠走天涯?!?/br>
    燕珩額角青筋凸起,已是氣急,他一把撅住于昭儀的手腕,忍著怒氣道:“都是你,你知不知道澄碧堂有景國的探子,若不是你,我的計劃怎么失敗?!”

    “計劃,什么計劃?”于昭儀問。

    燕珩語塞,沈虞逃亡一路都有他暗中護送,哪曉得于昭儀橫、插一腳,擾亂了所有計劃,功虧一簣。

    可惜他所謀之事萬不能跟于昭儀說,只能讓她的誤會越來越深。

    于昭儀見燕珩無話可說,冷冷道:“你的計劃難道不是抓住沈虞,賣國求榮嗎?”

    她想要掙脫開燕珩的手,可燕珩終究是男子,她無法掙脫,最后只用用盡全身氣力,抬手扇了燕珩一巴掌。

    燕珩被打得退后兩步,臉頰被于昭儀的戒指劃破,他摸了摸面上的血,靜靜地看著,突然仰起臉來,死死盯著于昭儀。

    于昭儀被他周遭的戾氣嚇得背脊發(fā)毛,內心直敲重鼓,但仍裝作風雨不驚,燕珩摸著傷口,笑道:“慧穎,你如此大義凜然,可有想過,你的父親也是叛賊漢jian,心甘情愿地當觀文殿大學士,領著高官俸祿。你罵我的每一句,都回報在你自己的身上?!?/br>
    這可是誅心之論,于昭儀內心深處的傷疤也在于此,她自認高潔,傲雪凌霜,可她爹卻在東都城破時跪地投降。

    燕珩接著道,“我早就跟你說,不要費心去打探消息,你偏不聽。你可知,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睛里,現(xiàn)在還好了,沈虞被抓了,在象山被逮個正著,你說這風聲是不是從澄碧堂透出去的?!”

    于昭儀猛地一聽,還沒反應過來,而后瞪大眼睛,抓住燕珩的袖子,連聲問道:“沈虞他怎么?被抓了?怎么會這樣呢?”

    燕珩道:“元皓已經(jīng)押解沈虞去上京了,反叛賊人你道如何?當然要斬首示眾!”

    于昭儀聽了立時就要暈厥過去,燕珩見狀暗道不好,伸出手想要去扶,哪知于昭儀反手一推,燕珩躲閃不及,踉蹌之間額頭磕在一旁的銅爐鼎上。

    燕珩腦袋嗡地一聲,太陽xue牽到耳根陣陣發(fā)疼,一時頭暈目眩,站立不住,他往后靠在墻上,任由于昭儀指著鼻子罵道:

    “誰是反叛賊人?你才是反叛賊子!中原遭蠻族屠戮,國朝受難,包括君王在內的上千宮人都被擄掠到上京做階下囚。你的父親,作為京兆尹,鎮(zhèn)守東都,非但不組織百姓抗敵,還殺誘撲忠臣良將,得來的景國垂青賞給你們家一個皇位,你當他們好心,不過是把你們當做看門狗,好繼續(xù)奴役國人罷了。你本是國朝最年輕的狀元,是多少學子的榜樣。當年與同榜那些人學問家世都差你一大截,他們能在國破兵敗之際以死明志。而你卻享受這個皇位,居然還跟那個敵國女人實打實地過起日子來?”

    于昭儀洋洋灑灑說了一堆,而后朝燕珩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