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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就說不要來,進了賊窩了!” 茂竹等人是安耐不住,燕珩偏還能氣定神閑。 寺廟清苦,無茶,他捧著一個缺了口的瓷碗,抿了口熱水暖身,未幾,燕珩輕輕嘆道:“好啊,有人要毒我,有人要砍我,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在劫難逃?!?/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十二點更新~ ☆、遇刺客 入夜, 偏殿中點上了油燈,古剎年久失修,四面透風,外面的風雪涌進來, 吹得燈火搖晃, 一絲詭異的氣氛漸漸漫延。 茂竹等人看守住偏殿的各個出口, 從后廚送飯來的僧侶只能將吃食交給侍衛(wèi)們。內(nèi)間燃起篝火,燒亮燕珩和耶律胥的臉。 燕珩瞄了眼站在一旁的如月, 對耶律胥道:“王子好福氣?!?/br> 耶律胥在火光中越發(fā)紅熱, 他歉然一笑, 道:“如月是綺翠樓的歌女, 會唱西涼民謠, 每每聽她唱起來, 才能稍緩我思鄉(xiāng)之情?!?/br> 燕珩了然, “原是紅顏知己啊?!?/br> 耶律胥擺了擺手, 顯然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星眸微垂, 面帶愁容,燕珩問道:“王子好像有心事?!?/br> 耶律胥頓了頓,開口道:“我父王的病情不太好,可惜我遠在千里之外, 不能盡孝。” “也是?!毖噻耦h首, 想了句話開導耶律胥,“好在王子有兄弟姐妹,也能替你在病榻前盡孝了?!?/br> 耶律胥聽到兄弟二字,愁容略展,浮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他道:“說來不怕陛下恥笑,我那些兄弟恨不得父王早死,亦恨不得我永遠不要回去?!?/br> 對于西涼的情況,燕珩有所了解。尺必王身體一向康健強壯,在位四十余年,目今最大的兒子都已過了不惑之年,試問哪個繼承人能經(jīng)得起這么長時間的等待。 且尺必王與王后感情深厚,但王后除了幾位公主外,唯一的成年兒子就是耶律胥,他若在景國也就罷了。耶律胥若是回去就是王位最有利的競爭者,他的哥哥們能答應(yīng)? 此時如月對燕珩道:“楚皇陛下有所不知,王子這半年來頻遭暗算,多半就是西涼國有人怕王子回去奪權(quán)。有次刺客竟當街行兇,你說可怕不可怕。” “竟然有種事?”燕珩驚訝至極。 這時,飯菜上來了,果真是簡陋至極,唯有一碗菜湯,還算看得過去。如月上前來,侍奉布菜,各給桌上二人舀了一碗湯,一面道:“所以王子才來這里散心的。” 燕珩瞇著眼盯著面前那晚青菜湯,對面的耶律胥哀嘆一聲,端起碗來一飲而盡,放下來與燕珩道:“陛下,不說了,這湯不錯,喝了暖暖身。” 燕珩并不多想,仰頭喝了個精光。 他們二人都是金尊玉貴,野菜粗糧吃不慣,故而其他的東西也沒怎么動筷子,燕珩做主叫茂竹等人進屋來,賞給他們吃了。 茂竹等人放下佩刀,坐在旁一桌進食,燕珩和耶律胥寒暄交談,等眾人吃完后便要各自回房。 不曾想,燕珩剛起來,身子忽地晃了晃,好似沒來由地頭暈?zāi)垦?,與此同時,房門砰地被一腳踢開,風雪中一壯漢逆光而立。 燕珩撐著桌沿兒說不得話,茂竹凝眉,搶在那穿著袈裟的壯漢之前,大喝一聲:“王子,莫不是又有刺客來了!” 他這一喊,屋里燕珩其他的侍衛(wèi)也都叫嚷起來,“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謀殺王子了!” 耶律胥一臉莫名,如月也著實吃驚,全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伙人。 耶律胥的侍衛(wèi)因為不想引起燕珩的戒備,所以在外院等候,本以為下了毒進來收尸就好,卻不想聽到內(nèi)里高聲叫喊:有刺客。 耶律胥的護衛(wèi)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前王子已經(jīng)被刺殺過好多次,險些喪命,難不成那群人還追到勐山來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等護衛(wèi)撞進內(nèi)院時看到一群穿著和尚衣裳的人拿著兵器,自然而然以為刺客喬裝成僧侶,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前與之火并。 這下子,護衛(wèi)以為是僧侶是刺殺的刺客,僧侶以為是護衛(wèi)是燕珩的幫手,幾下交錯,他們打起來了,燕珩反倒做了壁上觀。 耶律胥站在殿中看著外面的刀劍相交,你來我往,真真是摸不著頭腦了,攤手問:“這,這是哪跟哪兒啊?!?/br> 燕珩捂著額角,慢慢地坐在凳子上,搖頭嘆息:“我也不知道,我頭疼?!?/br> 那群僧侶不敵耶律胥的護衛(wèi)勇猛武器精良,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躲在山里精神緊張、缺衣少食,殺人光憑著一腔熱血,實則很快體力不支,拆了幾十招后就漸漸敗下陣來。 在外面打打殺殺,血rou相拼的時候,燕珩一直閉目養(yǎng)神,茂竹等人將他包圍起來,寸步不離地保護著。估摸著外面形勢差不多了,燕珩睜開眼,起身對耶律胥抱拳道:“王子受驚了?!?/br> 耶律胥:“……” “既然外面都收拾好了,王子隨我去看看吧?”燕珩這般提議,耶律胥即便膝蓋發(fā)軟,也得走到門口。 只見青石板上的白雪都全都染紅了,但好在戰(zhàn)斗較短,沒有人死亡,就是受傷不輕,打頭那個胸口中了一劍,鮮血直流。他被人押著,見燕珩閑庭信步走了出來,扯著嗓子大喊:“燕賊,今日殺不了你,早晚取你狗命!” 耶律胥一聽,眼前發(fā)黑,天旋地轉(zhuǎn),合著是沖著燕珩來的,自己的人貿(mào)貿(mào)然充了冤大頭。 燕珩走出屋檐,立在那人跟前,問他:“你是何人,為何要殺我?” 那人呲著牙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飛鷹營彭虎,至于為何要殺你…” 那人啐了一口血水,“你這叛徒,狗賊,賣國求榮,毫無骨氣尊嚴,我夏國子民人人能殺之。我不光要殺了你,還要將你的rou割下來喂狗!這樣才能稍稍祭奠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士們的亡魂?!?/br> 茂竹站在一旁,聽這番話,看向燕珩,風雪中他的表情掩蓋在大氅下,晦暗不明,只聽燕珩平平地說:“可惜了,你這次不成,就沒有下次了?!?/br> 燕珩轉(zhuǎn)頭對耶律胥拱手道:“容我去去就來?!?/br> 不等耶律胥回話,燕珩抬腿往外走,吩咐茂竹:“把他們給我?guī)蟻恚 ?/br> 茂竹派幾個人將被俘的刺客推搡到后山,臨走時耶律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