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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在這舒服的環(huán)境中實在扛不住,終于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燕珩睡得那般深,阿桃進來都沒發(fā)覺。 阿桃看到燕珩,第一反應(yīng)回身把門關(guān)上,萬不能叫旁人瞧見他,高憶柳擠進來低聲道:“我知道,我?guī)M來的?!?/br> 阿桃合上房門,吩咐要睡一會,誰人也不能打攪,而后瞪大了眼睛問高憶柳:“他什么時候來的?他怎么來的?他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高憶柳嘟著嘴,嗔道:“郡主一下子問這么多,我回答哪個好呢?” 阿桃湊近些仔細(xì)端詳燕珩的睡顏,雀躍之情抑制不住地往外冒,本來被皇后打壓的落寞全都沒了,她想親口問燕珩,但又不忍叫醒他,只招手把高憶柳叫到外間,放下幔簾,輕聲道:“沒事。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慢慢說。” 高憶柳頓了片刻,眼珠轉(zhuǎn)悠間刪刪減減,只說在與燕珩偷偷潛進來,不小心被自己遇到了。 至于燕珩與她吩咐提醒阿桃的那些話全然不提,不光如此,高憶柳怕待會人醒了,兩相對峙后會露餡,便提前對阿桃道:“楚皇陛下知道郡主為寶瑟夫人出頭,被皇后為難,又急又氣,待會郡主說話可要和緩些。陛下冒著危險日夜兼程來看郡主,夫妻兩好不容易能相聚說句話,郡主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氣呢?!?/br> 阿桃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點頭,低著頭道:“我知道了。他說什么我都認(rèn)就好了?!?/br> 高憶柳舒了一口氣,趁著燕珩還沒醒,她退出去吩咐廚房準(zhǔn)備些吃食,這下房間里就剩下阿桃一個人了。 院中盛開一支白梅透過窗欞投影在地上,有幾朵綴在阿桃的裙擺處,她托腮靜靜地瞧著燕珩,因為隔著珠簾,他的身形他的眉眼不大真切,阿桃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獨處一室,自從離開了東都,脫出玉芙殿后,他們之間一下子充斥了太多東西,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橫亙在他們之間。 現(xiàn)如今,夏景兩國重新開戰(zhàn),旁人都以為燕珩是站在景國這邊的,唯有阿桃知曉他心懷故國,他們終究是站在對立面,彼此身后都有很多割舍不下的東西。 那道珠簾仿佛十萬大山,將他們兩一刀斬開,所愛隔山海,山海難平。 想著想著,阿桃的眼睛泛酸,眼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她心中也有很多孤寂和無助,卻不能像以前似的,不管不顧奔進燕珩的懷抱里撒嬌了。 她揉了一把臉,強逼著讓自己回過神來,可畢竟是在冰冷的宮殿里將就度過了一夜,后知后覺緊繃地神經(jīng)放松下來,才感覺渾身酸痛,手腳冰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剛打了第一個,阿桃就被自己嚇一跳,眼見熟睡的燕珩動了動,她捂著嘴想小聲些,可促狹的是,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阿桃如同嗅了通氣的鼻煙一般,七竅連通,鼻涕眼淚一把流。 燕珩慢慢醒過來,阿桃還沒做好準(zhǔn)備,慌亂之際拎著裙子躲到靠墻的角落里去。 燕珩當(dāng)然是被阿桃吵醒的,起身來環(huán)視房間不見人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至隔著珠簾看到墻角一片衣角。 他原本是要與阿桃好好談一番的,甚至已然想好了說辭,可所謂一物降一物,無須阿桃當(dāng)面與他撒嬌,只一片衣角燕珩就心軟了。 握拳咳嗽兩聲,那邊衣角被人快速了拉回去,燕珩嘴角微微勾起來,心底化出了春水,他溫聲喚了句“阿桃”。 衣角的主人靜默片刻,耷拉著腦袋從墻角挪出來,小小的一個蹲在那兒可憐巴巴地望著燕珩。 燕珩隔著珠簾,低啞著嗓子道:“過來。” 阿桃慢慢起身,蹭到與燕珩一簾之隔的地方,便沒再前進了,誠如之前所想,她沒勇氣沒信心掀開這簾子。 燕珩低頭,柔和的目光拂過將她微蹙的眉間,小巧的鼻子,鮮艷欲滴的紅唇,她低眉順眼的樣子,著實讓人心動,恨不能欺負(fù)一把。燕珩胸口起伏,倒是他先不冷靜了,不等阿桃說話,大手從袖中伸出,堅定地穿過珠簾將阿桃拉過來,一手?jǐn)堊盍?/br> 阿桃低呼一聲,兩人緊貼著,她雙足墊起,腳尖幾乎要蹦起來,胸腔相對,兩顆澎湃的心幾乎要碰到一起。她揚起頭來,燕珩的吻順勢就欺了上來。 兩人接吻從來都是燕珩先閉上眼睛,率先沉溺其中,這次也是如此。只是此刻他更顯激動,唇舌纏綿中他將阿桃抱起來,讓她坐到了書桌上。 燕珩貼著她的耳小聲念著:“我想了你,想你好久好久了?!?/br> 阿桃摟著燕珩的脖子,感覺心如擂鼓,幾乎要跳出來,她感受燕珩的灼熱從耳廓轉(zhuǎn)到脖頸,一路研磨,她閉上雙腿,難耐地摩擦。 其實她也是想要的,很想很想。 燕珩吻著阿桃,抬手解開她的腰帶,天光白日,阿桃有些難堪,別扭地動了著身子,燕珩面色一僵,按住細(xì)腰,挨著她的唇含混道:“別動了,免得待會傷了你?!?/br> 阿桃耳朵發(fā)燙,雙頰紅的能滴出水來,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燕珩的衣襟,瞇著眼,睫毛顫顫地抖動,嘴里不均勻地喘著氣。 可由于久未親熱,動作過大,阿桃渾身發(fā)軟,實在坐不住,人從書桌上滑了下來,她的手還下意識地緊抓燕珩的衣襟,只聽刺啦一聲,燕珩的衣服居然被她生生撕爛了。 “……”阿桃捂著臉,害羞地紅到了指節(jié),燕珩看看衣衫不整的阿桃,在低頭瞧瞧自己,悶聲笑出來。 阿桃扭身躲開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br> 燕珩無奈笑著搖頭,湊到她身旁緩緩道:“我一直欣喜阿桃在此事上主動開放,果不其然,居然會動手撕夫君的衣服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撕得好,撕的再響些(晴雯式鼓掌看熱鬧。 明天繼續(xù)~ ☆、小見識 燕珩無奈笑著搖頭, 湊到她身旁緩緩道:“我一直欣喜阿桃在此事上主動開放,果不其然,居然會動手撕夫君的衣服了?!?/br> 阿桃到底不是恪守禮儀的中原閨秀,她縱是害羞, 也不甘落下風(fēng), 索性揚起紅撲撲的臉蛋, 挑了挑眉,道:“那怎么辦?我賠給你好了。” 燕珩跟著阿桃坐在地上, 一手撐地, 歪斜斜地往后仰, 一手搭在膝上, 好一派風(fēng)流樣, “那不行?!彼溃骸百r一件心意不誠?!?/br> “那你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