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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假模假式的二哥打個落花流水才好。 念及東都,元皓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阿桃,不知她現(xiàn)在是否到地方了。 這幾日元皓腰上的傷反反復(fù)復(fù),時常疼得直不起腰來,不知阿桃是不是也這樣。 若是她也如自己這般疼,元皓扯了扯嘴角,暗忖那多難得啊,總是吵嘴的他們竟有一樣的地方了。 此時,那美妾已經(jīng)脫了外衣,因屋內(nèi)燒旺炭火,只穿薄紗并不覺得冷。她手上涂滿藥水,在元皓腰側(cè)細(xì)致揉搓,嬌聲軟語問道:“殿下,今日還要按摩嗎?” 元皓抬眼,一派春光美景闖進(jìn)眼簾,薄紗胴、體,鮮艷欲滴,他只覺得心內(nèi)直癢癢,額角青筋暴起,眼圈發(fā)紅,那侍妾已是經(jīng)驗(yàn)豐富,自然是感覺到了元皓的變化,她美眸含情,紅唇輕啟,順著床沿兒爬了過去… 溫暖的觸感瞬間躥到元皓腦中,頭皮幾乎發(fā)麻,他吸了一口氣抬起些身子,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瞧不見侍妾的臉。 她正埋頭努力著,這場景簡直令人噴血,元皓卻不知道是太舒暢還是怎么地,腦中竟然出現(xiàn)了阿桃的臉。 “啊——” 他嚇了一跳,從床上彈起來。 侍妾亦是嚇了一跳,平日不是最喜歡她這么伺候的嗎,而且元皓向來能堅(jiān)持,每次她都臉上酸痛,怎么今日這樣快。 侍妾嘟著嘴撒嬌:“殿下,怎么了?” 元皓半點(diǎn)不敢看侍妾那薄紗欲遮未遮的模樣。 若是再看,可能侍妾的臉又要變成阿桃的臉了。 元皓閉上了眼睛,侍妾要欺身過來,元皓推開嬌人兒,擺手道:“出去,今夜不用你伺候了。” 等侍妾走后,元皓獨(dú)自靜了許久,突然抬手,連著扇了自己十幾個巴掌。 “清醒了沒有!清醒了沒有!” 元皓邊打邊怒罵自己,直至嘴角都流血了才肯罷手。他躺在凌亂的床上,抬手蓋住燭光,大口大口地喘氣,汗水浸濕底衣,他不禁自言自語:“我真是瘋了。” 元皓他睜著眼到天亮,半刻不敢睡覺,完顏泰上門拜訪時,元皓頂著兩個青黑眼圈來見客。 完顏泰皺了皺眉,“殿下不該一蹶不振?!?/br> 他還以為元皓是為二皇子得勢的事夜不能寐,元皓笑笑,并不辯解。 完顏泰卻帶來了個極為震驚的消息,他道:“我截到暗報(bào),二皇子去前線,不是打仗的,卻是和談?!?/br> “和談?沈虞會愿意跟他和談?” 元皓相信沈虞寧愿死,也不會和談的。 “這就是關(guān)鍵的地方。”完顏泰道:“咱們的皇帝,你的父皇已經(jīng)在臨安找到牽線的對象,能保證蕭陽能答應(yīng)和談。說起來,還要感謝劉利,他的貪腐大罪如何能從陛下那兒全身而退,就是因?yàn)樗缇涂创┍菹聸]有一統(tǒng)天下的決心,大概率是要與夏國劃線而治的,所以搭上了這根線?!?/br> 元皓耐不住性子了,急聲道:“究竟是誰?” 完顏泰沉聲:“臨安朝廷的宰相汪忠?!?/br> 此人元皓知道,臨安朝廷中對于是否北伐分為兩派,其中汪忠是主和派。 劉利閹人是怎么聯(lián)系到汪忠的無從得知,不論如何,現(xiàn)下景帝親自暗中通信汪忠,汪忠表明愿意促成和談。 當(dāng)然了,汪忠無利不起早,景帝許給他數(shù)額巨大到難以想象的金銀不說,最重要的,汪忠能除去他攬權(quán)路上的一大勁敵——沈虞。 且說二皇子前往前線,沒有在東都逗留,直接去了茂縣,那是對戰(zhàn)沈虞前沿。 誠如元皓所言,二皇子確實(shí)會做戲,并深諳此道,他在陣前發(fā)表慷慨激昂的演講,講述皇帝陛下在上京如何為士兵們擔(dān)心,甚至斷葷吃素,祭天求福。 那些被夏兵窮追猛打的士兵看到上京的皇子來了,深切地感受到君上的關(guān)懷,紛紛精神大作,竟然給了沈虞好幾個不錯反撲。 燕珩知道二皇子來了,提出要同去茂縣,二皇子明顯防著燕珩,不許他離開東都,并在城里加派了幾千鐵浮屠。 故而燕珩只能守在宮里,雖然消息不通,但他慶幸提前有所安排,只要沈虞能堅(jiān)持得住,元皓都打得過,二皇子哪能是他的對手。 至于汪忠那節(jié),燕珩全然不知,被瞞在鼓里。 如燕珩所料,二皇子的到來只讓景國軍隊(duì)振奮了半刻,沈虞迅速調(diào)整戰(zhàn)略,趁著二皇子還未熟悉情況,猛攻茂縣,一夜之下奪下城池,二皇子倉皇撤退至程郡。 燕珩看完戰(zhàn)報(bào),笑著拋到一邊,評價(jià)二皇子是外強(qiáng)中干的草包一個。 他吩咐茂竹,不可掉以輕心,還是得盡力多收集些信息,為沈虞提供最全面的情報(bào),茂竹領(lǐng)命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燕珩坐在椅子上,按著額角,想要舒緩眼睛的酸疼,不想阿桃翩翩走了進(jìn)來。 燕珩迅速整理好疲累的神情,站起來拉著阿桃的手道:“身子好些了?怎么不多躺一躺?!?/br> 阿桃道:“我都躺了兩個月了,四肢都軟了,再躺下去,人要出毛病的?!?/br> 燕珩雖有些累,但卻很有精神頭,他將阿桃?guī)У綍坷镩g榻上,按住她的楊柳腰,“哪里軟了,我檢查一下?!?/br> 阿桃推搡著他,無聲地指了指外面,意思是還有宮人在呢。 燕珩用手指挑開她衣襟上的結(jié),啞聲道:“不怕,有屏風(fēng)擋著,他們看不見。” “看不見,但能聽得見啊?!卑⑻衣裨?。 “那你忍著些,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燕珩一面含糊著呢喃,一面捏著她的手,將人帶到懷里。 “都是你,”阿桃哆嗦著系扣子,“他們都聽見了?!?/br> 燕珩悶笑著,把人壓在身下,回頭對屏風(fēng)那側(cè)喊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夫人有話要說?!?/br> 宮人們應(yīng)聲出去,燕珩低頭吻上阿桃的紅唇,“這樣不怕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阿桃的臉頰連帶脖子勾起一片紅暈。 香汗淋漓,浸濕了衣裳,綢布貼在腰上背上,難受極了,阿桃像換身衣服,可惜手腳酸軟無力,話都不想說,干脆裹著被子沉沉睡去。 至于那腰上的傷怕是沒這么快能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