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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來是出了什么事?!膘o塵繼續(xù)說道。七婆眸里竄起火苗,高舉手中的拐杖,狠狠朝三公打去。好在三公的身手還算靈活,把手中的權(quán)杖橫在身前,猛一用力把七婆震退了幾步。七婆不可置信地看著三公,嘴里憤怒地罵著。三公也紅了臉,指了指身邊的圣女沖著七婆回罵道。圣女低著頭輕聲細(xì)語,不知說了什么,只見七婆與三公面色驟變。靜塵見狀不由得想上前勸幾句,只見圣女走了過來,在靜塵耳邊低語幾句。“皇后娘娘在山洞里遇見赤甲蟲了?”靜塵震驚不已地看著林越。林越點點頭:“嗯,怎么了?不是很多,被圣女給解決了?!?/br>“赤甲蟲是南疆禁術(shù),白善兩派皆不可習(xí)。”靜塵擰眉道,“赤甲蟲已經(jīng)被禁養(yǎng)多年,緣何會出現(xiàn)?”本來劍拔弩張的陣勢忽然平和起來,三公與七婆心平氣和地站在一旁討論著。林越一句也聽不懂,慫恿靜塵上去聽一聽。靜塵聽了個大概便給林越講解:“七婆說他們那里遇見了赤甲蟲,損失慘重,便以為是善派的人搞的鬼,前來興師問罪。三公得知圣女遇見了赤甲蟲,便以為是白派所為。二人坐下來好生聊了一番,決定聯(lián)手揪出這個幕后之人?!?/br>“我知道是誰?!绷衷匠谅暤?。“是邢仁。”林越道,“靜塵師父可曾聽過邢仁?”靜塵瞪大眼睛,立馬走到七婆身邊說了幾句,只見七婆臉色倏地一沉,轉(zhuǎn)過身朝一位皮膚黝黑的瘦小男子身邊走去,一拐杖打在他腿上。男子吃痛地跪在地上,嘴里發(fā)出慘叫聲。四周的人不為所動,臉上皆是鄙夷,不屑的神色。“他是邢義,邢仁的弟弟,也是白派的死囚。”靜塵道,“他們兄弟二人因為幼時修煉禁術(shù)被七婆給抓住了,七婆念及他們年幼便放過他們,但素日都把他們帶在身邊,時刻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前陣子邢仁因為摔下山崖不見蹤跡,大家便以為他死了,哪知……”“唉?!膘o塵長長嘆了口氣,“皇后娘娘是在哪遇見過邢仁的?”“他投入江演麾下正與朝廷為敵,我也正是因為被那赤甲蟲所累才會到這里來?!绷衷娇鄲啦灰?。“對了,既然圣女可以對付那赤甲蟲,不如請靜塵師父與三公講講,請圣女助我們一陣,好對付邢仁?!绷衷教嶙h道,眸里閃爍著期盼。靜塵思慮一番,轉(zhuǎn)身對三公說了一陣,起初三公的面色并不好,一直搖頭,反對之意很是濃烈。最后圣女上前不知說了什么,目光不時落在林越身上。林越被她這么不時看著莫名有些發(fā)怵,愣愣轉(zhuǎn)過身眺望遠(yuǎn)方。好一陣功夫,三公已經(jīng)被說動了,七婆臉上也難得露出笑容,拉著圣女的手絮絮叨叨說個沒完。靜塵扶著三公走了過來,三公盯著林越看了許久,而后嘆了口氣,再次朝他鞠了個躬。林越連忙攙扶起三公,他可真是受不住老人家動不動給他鞠躬的。三公咧嘴一笑,抬起手比劃著。“那些赤甲蟲是邢義所為,邢義與他哥多年來一直沒有放棄過飼養(yǎng)赤甲蟲,這次是他自己看顧不牢讓這些赤甲蟲跑出來了?!膘o塵道,“七婆已經(jīng)讓人把邢義帶回去,過幾日等把邢仁抓到再一同問審?!?/br>“三公還說,明日便讓圣女與皇后娘娘一同離開,但除了邢仁,其他的事圣女不會插手,抓到邢仁之后圣女便會離開?!膘o塵非常盡責(zé)地翻譯。“此言當(dāng)真?”林越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三公好似讀懂了林越話里的意思,笑著點點頭。林越后退一步,沖三公深深鞠了個躬。三公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月朗星疏,山里的夜晚比王城更為涼些,蟲豸躲在草叢里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江昀坐在草地上,看著對面緩緩走近的江寒,不免驚訝道:“王叔怎么還沒休息?”江寒撩開袍子坐下,微微一笑:“陛下不也如此?”江昀笑了笑:“明日便要與江演對上,心下有些感觸?!?/br>“第五天了?!苯?。“嗯?”江昀疑惑地看著他。“林越已經(jīng)失蹤五日?!苯吐暤?,“陛下也郁郁了五日。”江昀垂眸:“是?!?/br>“誰讓他小子扎營都會扎在一個洞上?!苯p笑道,“他這運氣真是沒話說,放心吧,會沒事的,還等著他喊一聲王叔呢?!?/br>江昀跟著笑了笑:“蕭門主那邊如何?”“一切順利?!碧崞鹗挆靼?,江寒眉宇間染上幾分柔情,“回去歇著吧,說不準(zhǔn)明日人就回來了呢?”江昀沒有說話,抬頭盯著天空看了許久,江寒便陪著他一直在這坐著直到深夜。臨水縣西門前,城門緊閉,城樓上站著一排拿著弓箭的士兵,弓弦拉緊,目光凌厲地對準(zhǔn)下方。江演近日在東邊那對付蕭楓白與藺衍有些累得夠嗆,好在有嚴(yán)無矜能抵擋,聽聞江昀來了,便迅速趕往這邊。大風(fēng)卷起黃沙在空中肆意飛舞,旌旗簌簌作響,兵戈撥甲聲次第響起,一股肅殺之氣逐漸涌起。江昀跨在馬上,冷眼看著城墻上的江演,譏笑道:“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副狼狽樣,真是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江演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臉上剛結(jié)痂的傷痕,繼而看見江昀這張讓他厭惡多年的臉,立馬反唇相譏:“我的好弟弟,兄弟一場,我就讓你再好好說說吧,不然就沒得機會了。”江演揚起的手迅速落下。漫天的箭矢呈破風(fēng)穿云之勢襲來。士兵們早有準(zhǔn)備,連忙拿起盾牌防身,一邊朝城門口跑去。城門適時打開,清一色的身著黃色鎧甲的士兵手持長刀沖了出來。廝殺聲,叫喊聲化作一團(tuán),直沖云霄,就連高中經(jīng)過的鳥兒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急急換了個方向。江昀手中的劍已經(jīng)染紅了鮮血,鎧甲上也是一大片殷紅。江演奪過一旁士兵手中的弓,箭頭對準(zhǔn)江昀。“陛下,躲開!”江寒解決完身邊的一個小卒,看見江寒的動作,立馬高聲喊道。江昀正被幾個人給圍住,回過頭便見那箭矢直直朝自己這邊射來,根本來不及躲。在箭矢離江昀還有十步之遙時,一把長劍飛了過來,把箭矢打偏了方向。“景清!”飽含擔(dān)憂的聲音自身后響起。江昀身子一頓,利落地收回劍,一腳踹開眼前的小卒,尚未回頭身子便被緊緊抱住,溫?zé)岬臍庀渖⒃诓遍g。“嚇?biāo)牢伊?。”林越顫抖地說道,剛趕來便看見那朝江昀飛過來的箭矢,心都快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