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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你好厲害哦,超綱題都會做呢?!逼罘恍?,說出來的話陰陽怪氣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好像有點心慌,有點生氣,還有點好奇。沈縐看出他這個嘻嘻嘻很陰陽怪氣了,但是長時間和沙雕小媳婦嘻嘻嘻,幾乎已經要形成條件發(fā)射了,他下意識地就也歪了一下頭,也嘻嘻嘻了一下。嘻完,沈縐自己也僵住了,可太沙雕了……然而,嘻都嘻了,沈縐沒有立馬恢復自身的形象,就那么看著祁帆,試探他的反應。一方面,他覺得自己這樣確實太沙雕了,另一方面,他想看看祁帆還信不信他是傻的,這關系到他要用一個什么樣的方式來坦白。結果,祁帆看到他這個嘻嘻嘻后,絲毫不如往常那樣覺得可愛軟萌,也不跟著笑,反而完全落下了臉,冷漠得很,一看就是生氣了!沈縐忙收回了沙雕的笑容,恢復了自己原本的形象,然后對祁帆微微一笑。祁帆從來都沒有從沈縐臉上看到過這么正常的一個笑容,正常到讓他覺得疏離,讓他覺得害怕恐慌。他一直以來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傻縐不傻,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對他有點冷淡了?“你恢復了?”祁帆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干澀。沈縐聽得心里微微一痛,十分心疼,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親切,溫柔地伸手摸了摸祁帆的腦袋。“是,我恢復了,但這不重要,我還是我,我沒有換了個人,我記得我們之間所有的回憶,我也記得我很喜歡你,并且現在更喜歡了?!?/br>這話是正中了祁帆的要害了。他一直以來怕沈縐恢復,怕的就是恢復后的沈縐不認他,不記得他,不喜歡他。但是現在恢復后的沈縐親口承認還是喜歡他的,并且他和傻縐縐完全是一個人,沒有記憶上的錯亂,祁帆心里瞬間就舒服了許多。祁帆稍稍安心下來,整個人都放松了些。他感受著沈縐手掌的溫度,感受著他的溫柔,再抬頭看看他溫柔的神情,和眼里透露出來的絲絲霸道以及他之前所說的“非他不可”,讓他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之前角色扮演時的接吻。原來那時的霸總是真霸總,不是裝出來的。倒是也……特別迷人來著……祁帆小心臟忽然悄悄砰砰跳了起來。激動半晌過后,他又盯著沈縐看了幾眼。他眼神中的喜愛是騙不了人的,沈縐看得出來,也覺得放心了很多。然而,就在他以為祁帆接受了,并不介意了,也不生他氣的時候,祁帆忽然變了眼神。只見他眉頭一皺,把沈縐的手拿了下來放開,一臉無語地問:“你恢復后一點都不傻的嗎???”沈縐:……??????為什么要被如此這般地嫌棄?這個問題可太令人窒息了!沈縐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不管祁帆生氣還是鬧脾氣,他都有一萬套真誠的說辭安撫他!可是這個問題,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終究小媳婦還是喜歡傻的嗎???祁帆問完,也覺得自己很沙雕。他其實并不是特別介意這個,只是感覺回復后的沈縐,好像傻縐縐的影子完全不見了,讓他有些不習慣,甚至有些想念。見沈縐懵逼在那里,祁帆看了兩眼,有些想笑。其實懵逼的時候,還是透著一股子傻乎乎的樣子的吧?不知道該再說點什么,祁帆覺得有點尷尬,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沈縐:……不就是不傻了嗎?這還被拋棄了???☆、第60章樹咚祁帆一個人跑出了教室,走到樓梯口后,自己懵懵地停下了腳步。他為什么要逃出來?好不容易沈縐恢復了,但是沒有忘記他,也說了更喜歡他了,此時此刻他不是更應該和沈縐待在一起交流一下感情?畢竟不管怎么說,現在的沈縐到底不是之前的傻縐縐了,他還是需要適應一下的,現在拔腿跑出來了,情況不太妙啊!祁帆心里有些后悔,怕自己的這個行為讓沈縐誤會,影響到他們此時相對有些脆弱的感情。但是當他停下腳步,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卻沒看到沈縐跟出來的時候,祁帆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情不太美妙。切,果然沈縐是沈縐,傻縐縐是傻縐縐吧!以前傻縐一看他不在視線范圍內了,一定會立馬追出來,做一條盡職盡責乖乖巧巧的小尾巴的!現在呢?!居然不出來追我?!還說什么比以前更喜歡??祁帆越想越不爽,站在樓梯口兀自生氣。這時,身后響起了腳步聲,祁帆心頭莫名一跳,扭頭一看,果然就見沈縐向他走了過來。不過此時的沈縐眼神堅定,眼底的柔情混雜著霸道,和平時屁顛顛追出來一臉天真傻笑的傻縐縐可完全不一樣。剛才還在心里抱怨沈縐居然不出來追的祁帆,心悸的同時,整個人后背一緊,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腿已經先一步做了反應,蹭地一下以最快的速度躥下了樓梯。剛想從背后擁抱出逃小媳婦的沈縐:……伸出去的手,尷尬地僵在空中。不是個傻子就這么遭人嫌嗎???聰明一點到底做錯了什么???看著樓下只剩下的一個殘影,沈縐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忍不住一抽,深呼吸了一口氣后,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也快速跑下了樓,勢必要抓住這個出逃的小媳婦!逃下樓的祁帆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他覺得自己其實沒有想逃避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腿自己就跑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錘了自己的腿一下。他站在高三教學樓樓下,做了一組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就是傻縐縐忽然變得攻氣十足嗎?不就是稍稍不習慣了點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冷靜,冷靜,總要面對的,我們需要面對面繼續(xù)聊聊,交流感情!自我疏導了一番后,祁帆揚起笑容,轉身準備上樓面對沈縐,卻見沈縐迎面從樓上走下來,走路生風,自帶氣場,臉色也不如剛才那么溫柔了,盯著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掉。“你跑什么?”沈縐笑問,然而這個笑再也不是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