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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即便比自己矮……矮了那么些,只要看著玲玲的背影就會讓他覺得很安心,阿寒想著想著就傻兮兮的笑了幾聲。 聽到從那紗帽下傳來的傻笑聲,初玲就回頭望他:“你笑甚?” “玲玲、牽我………就、就笑了?!?/br> “笨不笨。”說著初玲也笑了笑,因?yàn)榘⒑呛俸俸傩Φ穆曇魧?shí)在是太傻氣了“你餓么?餓的話我去問問這里的伙計(jì)有沒有才殺的雞或者鴨。” “不、不餓。” “行吧?!眱商煜聛沓趿岽蟾乓睬宄税⒑@個半成品蠱人的生活規(guī)律,吃的很少,一小碗雞血或者內(nèi)臟就能撐個兩天,睡覺也和常人不同,他只需睡兩三個時辰。 不過繼續(xù)按照這種蠱人的生活方式下去對阿寒沒有好處,初玲雖不算清楚如何醫(yī)治仙縷教的毒,但她知道想要恢復(fù)以前的心智首先要擺脫對活物血的依賴,但也不能忽然一下就斷了血。 所以這幾天除了少量的血,初玲還每天逼阿寒吃小半個饅頭,她是要讓他的身體習(xí)慣活人的吃食,不過好在阿寒聽話,即便是想吐的不行,還是會含著包眼淚花把那口饅頭強(qiáng)咽下去。 將將在初玲牽著阿寒走進(jìn)酒館后,外面就開始滴答的落起了雨來,開始還不算大,可轉(zhuǎn)眼間那雨滴砸落的聲音變得轟鳴,連成線的水從屋檐上飛落而下,在黃泥地上蓄了起來。 本來還在驛站中間的小廣場內(nèi)整理行李的路人都哄鬧著朝有檐的地方鉆,初玲為了避免阿寒被擠著,就匆匆拉著他朝酒館內(nèi)的角落走去,此時小二還在不停的吆喝詢問進(jìn)來避雨的人要喝什么茶要吃什么食。 “這里來兩屜包子,還要一壺?zé)崴?!”初玲抬起手大喊,她已?jīng)帶著阿寒到角落的幾個木箱子上坐好了,旁邊站著幾個像是鏢師的健壯漢子正在吃坨坨rou。 因?yàn)榘⒑搅宋輧?nèi)還帶著紗帽所以惹得那幾個鏢師好奇的瞧了瞧,其中一個可能因?yàn)槎阌隉o趣想找生人聊天得些趣事,便喝了口手中的酒開口搭話:“誒,小公子,你和這位不摘帽子的兄弟是要去哪兒???” “去上城求醫(yī)?!背趿犭S意說了個地兒,然后對那搭話的鏢師抱拳拱了拱。 “上城?!迸赃叧詒ou的漢子哼了兩下“那里最近不太平,不是說有人看見仙縷教的人出沒在那里么?!?/br> “那些妖怪,真是殺不完?!?/br> 可能是仙縷教這名字實(shí)在是招人厭惡,提起后周圍許多人都開始朝這邊議論了起來,看人都往這邊望還叭叭叭的不斷說話,阿寒就又開始發(fā)抖了,他攥緊了初玲的手。 “玲、玲玲……” 初玲也不多說,便趁那些人議論正熱的時候帶著阿寒從旁邊溜走了,此時這小酒館的大堂里已經(jīng)擠得如同捕滿了魚的漁網(wǎng),初玲怕阿寒受不了這種刺激哭起來,就拉著她找到了正在艱難上菜的小二。 “這里樓上還有空房沒有?”她抓住小二的胳膊,語氣有些急“我哥哥犯病了,需要個安靜的地方?!?/br> 小二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客官……這,不是我不想為您騰空房啊,是那樓上的房間都被包完了,真沒法?!?/br> 初玲想起驛站外的那幾輛馬車,心領(lǐng)神會,便也不再為難小二:“那這樣,我自己上去問問,看能不能麻煩他們騰個位置?!?/br> “行嘞,那您自己注意啊,那些位爺好像是……”小二的聲音壓低了點(diǎn)“是當(dāng)差的?!?/br> 初玲點(diǎn)點(diǎn)頭,便拉著阿寒?dāng)D過人群朝樓梯那里走去,此時阿寒因?yàn)閯倓偟膶υ捵⒁饬ι晕⒎稚⒘它c(diǎn),他學(xué)著那小二壓低聲音悄悄的問:“玲玲,當(dāng),當(dāng)差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管事情的人,借過。” “管,事情的人?” “對,借過,不好意思,借過一下?!背趿岣杏X自己要被擠變形了,而且有些人身上真的好臭,一大股酸味“麻煩借過?!?/br> 就這一路借過借過的時候,初玲忽然被身后的阿寒猛撞了一下,她邁出去的腳掌落地后迅速朝做一橫才免得自己摔倒壓在前面的人身上:“阿寒?” “嗚……”阿寒一手按在初玲肩膀上,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帽子,他聽玲玲說了不能扎,就滿心想著要護(hù)住帽子“痛、后面,人………” 而阿寒這一個‘撞’字還未說出口,后面的人已經(jīng)先叫開了。 “捉賊?。∵@兩個人偷了我的東西??!” “?。??”初玲一臉莫名的轉(zhuǎn)過身,將阿寒拉到自己背后,她看著那無緣無故撞人又誣陷他們的家伙。 是個矮個子,眉形中間有顆大黑痣的中年男人,黑痣男旁邊還站著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這婦人穿得粗衣,頭發(fā)有些油膩,也正橫眉歪嘴的看著初玲和阿寒。 “你們剛剛這一路借過借過的,撞了我將我懷里的吊錢給拿走了!”婦人開口尖銳的說“賊人!” 因?yàn)檫@sao動,大堂內(nèi)一時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并且查看自己的錢袋行囊。 “我、我們沒拿……”阿寒是知曉‘拿’這個字是什么意思的,他沒有拿,玲玲也不可能拿,所以那個憑空說他們拿了東西的人一定是壞人“你們,你們壞!” “偷東西還敢說我們壞!?”黑痣男的聲音無比洪亮,仿佛只要聲音大就占了理“那是我們?nèi)ド铣堑娜勘P纏,你們良心被狗吃了呀,還不快還給我們!” 因?yàn)閶D人懷中還抱著嬰孩,小孩被黑痣男的聲音吵醒開始哇哇的哭了起來,而婦人竟然也就更著一起哭了:“我們的錢啊……那都是用我們家老黃牛換的,就位了給這孩子去討藥治病……” 大堂中的人議論的聲音大了起來,多是在指責(zé)初玲和阿寒,還有幾個好漢上來說要搜他們的身。 初玲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躲個雨還能遇到這種破事,不過她也不怕,只是護(hù)著阿寒退了幾步剛想大聲發(fā)作。 但老天并不給她這個表演的機(jī)會,樓上已經(jīng)有個穿著黑衣,束著黑發(fā)的高大青年走了下來,他站在樓梯轉(zhuǎn)角處的平臺俯視著下面并震聲道:“吵什么吵!?” 黑衣,衣擺下方淺顯的暗灰色騰云紋路,磚紅色的腰帶上墜著金色方牌,那方牌中間一個‘安’字,束起來的黑發(fā)上綁著同樣的磚紅色發(fā)帶。 這青年的裝扮一看便讓大堂中懂行的江湖人士安靜了,只剩些商人和那訛詐初玲的人在鬧著。 “他們偷我東西,我還不能吵了???”黑痣男插著腰指向忽然出現(xiàn)的黑衣青年“你們是哪里來的人,這酒館里吵吵歸你們管?” 青年冷笑一聲:“我只是提醒你小聲些,頭次見訛錢還訛得那么理直氣壯?!?/br> 那黑痣男一聽,脖子脹紅:“你憑什么說我訛錢?。糠置骶褪悄莾蓚€混蛋偷了我和我婆娘的救命錢!”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