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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這是不是變得過于聰明了。 初玲驚奇的看向阿寒:“你還知道白降丹了?那還有沒有其他的,你還知道些什么?” “呃……玲玲你這樣突然問,我也說不清呀?!卑⒑t著臉撓撓頭“但是我確實好像是記著了些東西?!?/br> “那名字呢?名字有沒有想起來?!?/br> “我想了,但是真的想不起來。”說到這個阿寒就又有些喪氣,他雖然是記起了些東西但大多都是無用的“對不起?!?/br> “說了多少次不要為這個道歉?!笨粗饕木€索沒有進展初玲多少是有些無奈,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即便阿寒在回師門后想不起來那她只要想辦法活捉幾個仙縷教的嘍啰回來逼問也行。 反正只要先確保阿寒待在師門里就行,待在師門里他就是絕對安全的。 而且眼下初玲其實是還有些記掛另一個被帶走的蠱人,那蠱人會是誰?如果也是同阿寒一樣身手不凡只怕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被仙縷教給煉成了,武功根基高的蠱人被煉成后會變得更加棘手,也不知道仙縷教那些人才淬煉過程中用了什么歪魔邪道…… “玲玲怎么忽然嘆氣了?” “想起了另個被帶走的蠱人。”初玲越想是越后悔自責(zé) “如果當時我能把你們兩個都救下來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阿寒沒有回答,他本該是說些什么話安慰初玲讓她不要自責(zé)的,但內(nèi)心竟是有另種想法。 還好初玲只救下了他一人。 這個想法讓阿寒渾身冒冷汗,如果初玲當時救了兩個蠱人,那么她是不是也會對另外的蠱人那么好?再極端一些想,如果當時初玲救下的是另個蠱人,那么他現(xiàn)在的位置是不是就被那個蠱人代替了呢? “那……不,那不是玲玲的錯?!辈还茉趺礃影⒑€是讓自己將安慰的話說出了口。 第17章 絲線 沿著晉北城外的三河道,兩匹棕色的高頭大馬正踏著黃土一路朝著東南方向狂奔著,前面的馬上正是仍舊處在口角中的白降和阿寒,而后面的馬上則是好像在思考著什么的初玲。 白降也是覺得最近仿佛萬事不利,安守閣那邊自從太子指示的新閣主上任后事情就好像有什么古怪,師門內(nèi)也因仙縷教的事情死傷了不少,灰崖師叔被做成了蠱人不說師娘目前也下落不明,除開這些大事件他之前偷偷押鏢的事情還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這血汗錢被收走大半不說,現(xiàn)在最寶貝的師妹竟然在外面和一個陌生男子一起生活了那么長段時間! 他覺得好生惱怒。 越是想就越是想將這阿寒推到馬蹄下碾幾個來回,而且坐在他身后的阿寒好像是覺得太顛簸,放在他腰上的手竟然越收越緊。 “你不要摟我的腰那么緊!松開!” “可是……”突然被吼的阿寒有些懵。 “沒有什么可是,給我抓馬鞍。” “可是玲玲每次帶我騎馬都讓我要摟好她的腰……免得掉下去。” “你還敢說!等一下,你摟她的腰??” 白降一甩馬鞭,火冒三丈的回頭瞪著隱隱滿臉不樂意的阿寒:“你現(xiàn)在是怎么樣,是還想和我?guī)熋抿T一匹馬?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你以為我很想和你騎一匹馬?” “我也不想和你騎同一匹……”阿寒反手抓住自己身后的馬鞍,很小聲的說“我想和玲玲一起?!?/br> “你以為你說小聲點我就聽不見了么?”說話的聲音是從壓緊的后槽牙中漏出來的,那聲音是包含了憤怒“下次要是讓我看見你碰初兒一下,我就把你手給砍了。” “那得看你砍不砍得掉?!?/br> “還挺會說是吧?!卑捉凳遣煊X了,他察覺到在初玲聽得見的地方這家伙就裝得一副憨包樣子,現(xiàn)在初玲單獨騎著馬跟在后面無法聽見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阿寒那被失憶掩蓋的本能就開始傾瀉出來了。 “阿寒,不會說,是師兄你一直……針對我?!卑⒑偷鼗剡^神,他剛剛好似是不應(yīng)該明面上如此對白降不敬“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師兄不要怪我?!?/br> “不要叫我?guī)熜??!卑捉狄а狼旋X“你又不是金垣門的,而且也不準用‘玲玲’稱呼我的初兒?!?/br> “玲玲不是你的?!睕]有忍住,阿寒又開始反駁白降了,雖然他本意并不是想要這樣和白降俞吵俞烈可是就是忍不住“還有玲玲也喜歡我叫她玲玲?!?/br> “你是不是想挨頓打,挨頓打就能記住了是不是?” “你不一定打得過我?!?/br> 這下白降是真的被激怒了,不過也不能就意氣用事的在這里下馬和阿寒打起來,初玲肯定不會喜歡說不定她還會幫著阿寒來打他:“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做什么……等你回復(fù)記憶,變成正常人之后就給我等著吧?!?/br> 你怕了?這三個字就躺在阿寒的喉嚨口,憋了好一會兒他才堪堪將這三個字咽回肚子里面:“對不起?!?/br> 白降冷笑一下:“你這家伙罵人快道歉也快,如若沒失憶肯定是個怪人吧,你知道嘛?初兒最討厭兩面做派的人了?!?/br> “我不是怪人?!甭犚姲捉盗R他兩面做派時阿寒心里一陣發(fā)悶“我從來不對玲玲說謊的?!?/br> “初兒是好心,而且你幸運的是我也很好心?!卑捉的槻患t心不跳的說“所以我不會對現(xiàn)在的你做什么,只是如若你恢復(fù)記憶還要纏著初兒那就別怪我了?!?/br> “玲玲說我就算想起來她也會繼續(xù)陪著我的……” “她這樣說,你就要她這樣做么?你是仙縷教一直追捕的蠱人,想必身份在之前就很特殊才會惹得如此下場,仙縷教的事情本就足夠危險我不希望師妹自此后還參與這些?!?/br> 白降的想法和他師父完全不同,畢竟初玲的功力擺在那里,她是個能獨當一面的俠士但白降覺得初玲時而粗心大意,也會做出些意氣用事的決策,所以她應(yīng)暫時待在門內(nèi)閉關(guān)。 可金無圓從來都不聽白降的想法,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派初玲獨自下山,白降為這個發(fā)過不少次火,可金無圓從來只是說初玲需要這樣的鍛煉,她本就該如此獨自一人去面對山下的奇奇怪怪。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會帶你盡快回師門治好病然后你就離她越遠越好?!卑捉岛敛谎陲椬约旱囊鈭D“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也算是有些眼力,有些人光看著便是平平無奇之輩,而你,渾身上下都寫著麻煩兩個字?!?/br> 阿寒緊抿著嘴唇,因為臉部肌rou的緊繃牽扯到了紗布之下的舊傷口,他的右臉開始隱痛了起來:“我不是麻煩?!?/br> “你不是……”話未說完,白降忽然朝后猛的一靠,這猛靠的同時他不得不反手過去攥住阿寒的衣服放置他被自己的動作撞下馬,而就在他這樣做的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