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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處理。” 金無圓看初玲臉上露出了難色:“就像為師之前所說,告訴你這些事情是想讓你多多面對自己的缺陷,而不是像你師兄那樣逃避?!?/br> “明白了?!背趿岬皖^握緊了從剛剛起便橫放在她膝蓋之上的劍“但徒兒仍有一事疑惑,想請師父解答?!?/br> 金無圓沒有回答,而是忽然身子朝后傾斜,探腳直接將面前的青瓷盆用力踢翻起來,同時初玲的劍已出鞘,直接劈開了擋在半空中的瓷盆。 屋內(nèi)混雜著瓷片的水花四處潑濺,臉頰被碎片劃傷的金無圓轉(zhuǎn)身站起雙掌運氣喝的一聲朝初玲那方推去,初玲快速的伸手拉過一旁的書架擋在自身面前,被金無圓掌風(fēng)擊中的書架霎時間碎成木塊。 “胡鬧?!苯馃o圓收起雙手,看著站在對面橫劍的初玲“你這是在做什么。” 初玲咧咧嘴:“只是請師父為徒兒解惑而已。” “方才師父您說是為了讓我面對自己的缺陷,才告訴我阿寒的真實身份,這我很理解,的確是師父會對我說的話?!?/br> “可之后您不斷強調(diào)阿寒叛徒的身份,讓徒兒開始感到了奇怪,好似是您故意在用這些詞語刺激徒兒的缺陷,讓徒兒不斷的清楚知道自己當(dāng)時好心解救的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這些都還好,我還能當(dāng)做是您太過敵視阿寒,可最后我問詢您該如何處理阿寒的時候您為何會說交由我來思考?”初玲的劍直指金無圓眉間的位置“開始說希望我面對缺陷,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我能不逼迫自己去做無法狠下心的事情,可稍后便不斷暗示我阿寒叛徒身份,最后告訴我交由我來思考,而且阿寒還是凌山派的叛徒,本就不該由金垣門的任何一人來處理?!?/br> “這讓我不得不猜測師父你是不是在試圖利用我,激將我去殺死阿寒。” 在聽過初玲這番話后金無圓仍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表情:“初兒多慮了?!?/br> “那么煩請師父將上衣褪下,讓徒兒看看您身上是否有仙縷教的毒紋?!?/br> “胡鬧!” “是不是胡鬧,師父將衣物褪下便知。”初玲雙手握劍準(zhǔn)備好了同金無圓過手的準(zhǔn)備“而且我由師父一手帶大,您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徒兒是一眼能看出的?!?/br> “之前和師兄在外遭遇白衣人時,我們就知道了仙縷教似是能在保持原主部分神智和功力的情況下進行cao控?!背趿峥粗媲皼]有任何動作要脫下上衣的金無圓,很慶幸此刻白降并不在場“師父,如果您還能聽見徒兒說話的話,那么……徒兒會拼盡全力將您從蠱毒中解救出來,如若失敗了,也請師父不要怪罪徒兒。” 金無圓忽然笑了兩聲,那笑聲怪異根本不似是他的聲音:“真是能狠下心啊,但是初兒,你難道以為你能贏過為師?” “不試試怎么知道?”話是這樣說,但初玲清楚自己根本不會是金無圓的對手,她只能想辦法盡快活著從這間禪室逃出去,當(dāng)然光這件事就是個艱難的挑戰(zhàn)了,因為只要稍微動作慢一些就會被金無圓的拳頭轟裂成血rou沫。 此時她已經(jīng)感覺到對面的金無圓要有什么動作了,她左腳微微朝后挪動半步,矮下腰準(zhǔn)備全神貫注的躲避接下來的招式,可最終金無圓也是沒有能將他背在身后蓄力的那一掌向初玲揮出去。 “師父?!”初玲看著金無圓忽然口中噴著鮮血咚的一下摔跪在地上,而金無圓因無力垂落在地面上的掌心內(nèi)血rou模糊,這是靠內(nèi)力自殘而留下來的痕跡,每個裂口都深可見骨。 “……初兒。”金無圓劇烈的咳嗽著,不停有混雜著黑污的血液從他嘴中流出,他好歹是盡力抑制住了自己因由蠱毒而對初玲迸發(fā)的殺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說一句完整的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初玲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父暈倒在了地上。 第27章 問題 “只是暈了過去?!?/br> 寺內(nèi)學(xué)過醫(yī)術(shù)的和尚正為躺在床榻上的金無圓把脈, 從剛才暈倒過后金無圓的臉色就越來越差,而在松開的襟口下, 攀附在鎖骨附近的蠱毒紋路清晰可見, 此時那些紋路的盡頭都已由銀針封住, 毒暫時不會擴散。 初玲和其他幾名同門站在床榻旁邊, 面上皆是擔(dān)心。 “從師父中毒的情況來看是已有六七日。”同門之一開口“也就是說有仙縷教的人早早潛伏在了寺內(nèi),那些該死的渣滓?!?/br> “如果師父能醒過來說不定可以告訴我們潛伏者是誰?!?/br> “但也可能早已逃離了金山寺……” “我下山去尋大師兄回來,這事情一定得讓他知道才行。” 在其他人討論下一步該做什么的時候,初玲只是皺眉盯著眼眸緊閉的金無圓,她之前是知道因為自己救出了阿寒已經(jīng)被仙縷教盯上,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盯上,而是被算計進了什么算盤內(nèi)。 被控制的金無圓字里行間都是在誘導(dǎo)她去盡快殺掉阿寒,但同時依舊準(zhǔn)許白降趕去通知凌山的人他們找到了叛徒,也就是說下毒控制金無圓的人并不希望阿寒重新回到凌山的手上, 可也并不想引起凌山派的懷疑, 所以他依舊按照事理讓白降去凌山報信背地里卻誘導(dǎo)她去殺掉阿寒, 好讓阿寒能在凌山的人趕來時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初玲知道自己應(yīng)該還是少考慮了些什么,不過大體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整件事情有怪異之處,阿寒身上也有不確定的地方。 “先不要急著去找?guī)熜帧!背趿徂D(zhuǎn)頭阻止了旁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身下山的同門“如果師兄知道師父因為仙縷教的蠱毒暈倒了, 那么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趕回來,當(dāng)下他必須要去通知凌山派的人讓他們趕來金山寺?!?/br> “可是三師妹……師父被毒害了, 你確定我們要瞞著大師兄?我知道傳話這事肯定重要,但這是師父啊?!?/br> “就說是我讓你們這么做的,他到時候發(fā)火也是會發(fā)到我身上。”說完初玲就看著仍舊在為金無圓施針的和尚“要如何師父才能醒過來?寺內(nèi)有能用的藥物么。” “說不好, 仙縷教的蠱術(shù)陰毒想要剔除是有難度。”老和尚面色凝重“無圓大師現(xiàn)在的情況也并非能夠放心,他內(nèi)力紊亂,同蠱氣沖撞在一起導(dǎo)致身體內(nèi)氣xue無法協(xié)調(diào),只怕是蠱毒不根除無圓大師就沒法醒來,而且如果昏迷的時間一旦過長……” “只怕是會再也醒不過來?!?/br> …… ………… 阿寒原本是同小沙彌一直待在練功場內(nèi),可在初玲離開大致一炷香的時間后寺廟內(nèi)好似就出了什么事情。 幾名面色慌亂的年輕和尚跑來練功場同場地上仍舊在練功的武僧說了幾句什么,那些武僧就放下武器急匆匆的跟著和尚離開了場地,原本待在阿寒身邊老老實實編麻繩的小沙彌自然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