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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實證明江問寒的確是在逐漸回憶起什么事情。 見初玲一人思考著事情并不理他,江問寒便回頭看了看背后兩座巨大冰崖所擠壓出來的那條窄窄的通道,順著那條路一直走,走到底便是容易讓人迷失其中的冰陣,只要通過了那冰陣就能看見修建在最高雪山頂上的凌山樓閣。 越是往那邊看,江問寒心中那股怪異的緊張感便越強烈,一切好似都是水到渠成,他和初玲離開金山寺,遇上了來刺殺他們的兩名仙縷教教徒,其中一人透露給他們安守閣閣主的確是仙主之一。 隨后兩人潛入安守閣尋找線索,然后他輕易的便從閣士手中拿到了那封通報信,并告訴初玲仙縷教的人可能要對她師兄下手。 之后呢?之后因為初玲護兄心切,他們在今天趕來了凌山。 但路上并無遇到任何人阻攔,兩人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凌山腳下。 想到這里江問寒回頭看向初玲,碰巧初玲此時也正回頭看著他,兩人并沒有說話,但眼神都透露出了同一種想法。 他們被引過來了。 “抱歉,我之前沒有想到這點?!苯瓎柡呱锨白プ〕趿岬氖滞?,低聲對她說“但是現(xiàn)在要離開這里,應該還來得及。” “從……”初玲想回答,但話未說完她就聽見不遠處輕輕響動了一聲。 “誰???”初玲推開江問寒,反手將劍從背后抽出“不要躲躲藏藏的?!?/br> 江問寒皺眉站在初玲背后,此處并沒有什么可以當做掩體的東西,如若說要在雪下移動……那速度肯定極慢,一旦被初玲發(fā)現(xiàn)就基本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沒過多久他們兩人附近有響了一聲,這聲音十分輕,換做別人估計會以為是兔子之類的動物從雪上跑過。 “你們凌山派里面有這種輕功?”初玲橫著劍警惕著四周“人影都看不見。” “人影能讓你看見那也不用練輕功了。”江問寒忍不住碎了一句,但話說出口他立刻后悔了“對不起……” 初玲并不在意,只是伸手護著江問寒開始慢慢朝后退,起碼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不能站在這只有雪的地方,他們得退去有掩體的地方。 那嚓嚓的響聲還有規(guī)律的響著,不過每次所響起的位置都極為不同,初玲根本無法辨別那人的位置。 就在兩人即將退回馬廄前的時候,江問寒忽然拉了拉初玲的衣袖。 “怎么?!背趿嵴渲闹埽圆]有往江問寒那邊看,兩人此時就站在馬廄外的那排被雪埋了大半的木柵欄前。 江問寒猶豫,最終在初玲不耐煩的再次詢問時才慢慢側過身,好讓初玲能看見柵欄上忽然出現(xiàn)的那個東西:“……你,看看這個?!?/br> 剛剛出來是還沒有任何東西的柵欄上,此時最高的樁子上正放著一截被凍得烏青的手指。 初玲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布完展就快放寒假了 開心 第39章 嘍啰 在發(fā)現(xiàn)那截斷指后, 周圍就不再有嚓嚓的響聲了。 江問寒嘖了聲:“故弄玄虛的混蛋?!?/br> 他身邊的初玲已經(jīng)瞪著手指傻掉了,他這時候也差不多弄明白剛剛是有人躲在暗處, 然后不停用石子或者其他小型的重物擊打周圍的雪地, 以此來混淆他們兩人然后再趁機將斷指放在了那柵欄上面。 這些混淆視聽的舉動在江問寒看來都是沒用必要的演出, 只是現(xiàn)在從結果來看對初玲造成了很大的威懾, 因為結合之前的事情來看,仍誰來想都會認為這截斷指是……白降的。 “聽我說,這個肯定是圈套,我們不能再繼續(xù)待在這里了。”江問寒伸手抓住初玲的胳膊,想將她拖離柵欄邊上“這截手指已經(jīng)烏青腫脹成這樣,根本沒辦法確定是不是白降的?!?/br> 初玲愣了很久,才一反常態(tài)的抓住江問寒的衣服:“那如果這真的是師兄的手指呢?” 她語氣中遮掩不掉的無助讓江問寒感覺身體里有一部分怪異的抽動了一下,他覺得很……興奮,這種性格缺陷在江問寒記起其他事情后已經(jīng)學會遮掩了, 如果還是前幾天的他, 那估計此時他臉上會浮現(xiàn)出惱人的笑容。 “我沒辦法確定這手指是不是白降的, 但說實話,也有可能會是他的?!苯瓎柡姵趿岵]有松開他的衣服,便慢慢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此時他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那些人設計將我們引來凌山,見我們在山腳徘徊不前并且還有退離的打算, 便用了這種激將法。” 初玲低下頭,過了會兒她伸手將粘著自己的江問寒推開:“如果真的抓到了我?guī)熜?,為何不帶著他現(xiàn)身?只放截手指在這里算什么?!?/br> 她并不是在自言自語, 而是在對潛藏周圍的人說。 自然是沒有人回答她的,周圍只有卷著雪的寒風不停刮過,即便這樣初玲也沒有就此收住,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你們不是想殺江問寒么?!他就在我旁邊,你們要是抓到了我?guī)熜?,就拿他來交換!” “然后我會把你們都殺掉,我會把你們這些雜種的頭都割下來掛去淮恒外的城墻上。” 江問寒就站在旁邊看著初玲胡亂發(fā)泄,她此時才露出了些同年紀相符的情緒,害怕被騙、無人指示的恐慌,親近之人生死未卜的無助,面對這些她無法解決的事情她選擇了用孩童般的吼叫發(fā)泄來為自己壯膽。 很熟悉,她的這幅模樣江問寒并不陌生,他覺得自己很久之前也在誰的身上看見過這種同樣的情緒。 “都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你占了所有的東西?!?/br> “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都不知道你骨子里和我一樣骯臟!你別裝了,我看見你這幅樣子就惡心,惡心!!” “我要殺了你,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br> 那時他聽見這些話時,除了不解和無奈,還有什么?還有可憐,和嘲諷。 他面上對說出那些話的人是善意,但心里卻有惡意。 這次想起來的片段并沒有讓江問寒感到頭痛,就像那些記憶本身就該屬于他一樣,他的身體并不排斥想起的這段記憶。 “……” 初玲并沒有察覺到江問寒的異樣,她只是在吼夠后便伸手拿下那截手指細看起來,硬要說能看出來什么的話,只能確定這截手指是男性的。 “師兄是他們的籌碼,除非他們有把握能直接殺掉我將你帶走,不然師兄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卑l(fā)泄過后的初玲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她將那手指扔到了雪地之上“我們再在這里等一刻鐘,如果一刻鐘后沒有人帶著我?guī)熜诌^來要挾我,那么我們就離開這里?!?/br> “雖然我想贊同你?!苯瓎柡X得初玲冷靜的太快了,如果可以他是還想再看看女孩慌亂無措的樣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