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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時候了,不止頭不怎么痛,玲玲還會抱著他安慰他。 不過她真的還會回來找他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阿寒有些不安的抓緊了膝蓋上的破布,如果初玲不回來怎么辦?他之后會被那個人男人殺掉么?他還不想死,他還想多和初玲待一會兒…… 就在阿寒獨自不安到快要流眼淚的時候,屋子頂部傳來了咔噠咔噠的聲音。 那聲音他很熟悉,是天花板那塊方形小門即將被翻開的聲音,這聲音讓阿寒蜷縮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挨打時間到 第44章 門外 “讓所有弟子去比武場?母親為何要下達這樣的指令?” 江問寒背手站在屋內(nèi)的香爐后, 面容平靜的盯著進來傳話的仙縷教徒,昨夜他才下去確認了一次江問淵的狀況, 他好像逐漸接受了那些假的記憶, 無論自己怎么毆打折辱他, 江問淵都只是伏在地上不說話。 這是好現(xiàn)象, 到時候只要讓母親,和其他真正的凌山弟子親眼確認這個被置換了記憶的人偶,那么他就能徹底將‘江問淵’這個身份坐實了,老實說他還真要感謝老天給了他和兄長這如此相似的外貌。 但現(xiàn)在母親忽然召集人是要做什么?江問寒清楚自己的母親懷蘭不過是個普通婦人,甚至她都不如其他女子那般多愁善感,所以也沒有想很多,只當母親是想當著眾人的面說些什么。 “夫人希望你也能到場。”教徒收回行禮的手,直起身子“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宣布?!?/br> “我不能出去?!苯瓎柡撕髢刹阶匾巫由?,捧起桌面上的溫茶抿了兩口“告訴母親我還無法下榻, 如若真是要緊的事情, 就勞煩母親到我屋內(nèi)告知?!?/br> “好的……不過?!?/br> “不過?”見教徒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 江問寒便問道“不過什么?” “我當時也對夫人說過,說少主病重無力下榻,但夫人只說你肯定會去的, 并讓我將這些話轉(zhuǎn)告給你?!?/br> 江問寒皺眉,這是什么意思?母親怎么會認為他一定會去?而且這種話也不像是懷蘭會說的。 他有三日未同懷蘭見面, 所以也并不清楚這幾天懷蘭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母親這幾日可有同外人接觸?還是做了些平常不會做的事情?” “沒有,夫人只是在自己的院子中活動而已,服侍夫人的下人都和以前一樣, 沒有任何異常,但不知為何今日忽然要召集門派弟子?!币驗槭乔罢崎T的夫人,凌山弟子自然是聽命的,所以早早都去了比武場等候著,而凌山弟子去,他們這些假冒的弟子也不能不去。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比武場內(nèi)等候夫人講話了,但夫人只是坐在高臺的椅子上不說話?!苯掏降穆曇舯愕土艘稽c“仙主覺得奇怪,已經(jīng)悄悄離場去巡視門派內(nèi)有無異常了?!?/br> 教徒口中的仙主便是那太監(jiān),江問寒沉思一會兒:“你去將陳公公找來,讓他來我屋子內(nèi)商議,快?!?/br> 也是到這時江問寒才覺得好有些不安,母親為什么要召集弟子?而且為什么那么確定他肯定會到場? 教徒得令后就急匆匆離開屋子去找陳公公了,期間江問寒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他不能輕易出門算是個很大的限制,所以外面的事情大多要靠別人傳達,不過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只要再過幾天就行。 “……”待在屋內(nèi)等待的感覺并不好受,現(xiàn)在距離教徒出門尋找陳公公已經(jīng)過了快半柱香的時間,按理說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才對。 江問寒心里又焦躁了幾分,為什么還不回來?他走到窗戶邊上悄悄朝外爛看了看,外面除了不斷飄落的大雪就沒有別人了。 大概又過了一刻鐘,他才聽見自己的房門被敲響了。 “少主,夫人讓我代為傳話?!?/br> 這個弟子的聲音江問寒知道,這是真的凌山弟子而不是仙縷教假冒的,他立刻回到床榻上躺好,然后咳嗽了幾聲:“進來吧……” “失禮?!鄙泶┑{色門派衣裝的弟子很快開門進來了“夫人希望少主您能隨我一同前往比武場,路上我會負責攙扶您。” “……母親是有何要緊的事?”江問寒將撒子捏得如同即將病故,每說兩個字還要停下來喘喘氣“我、還是不太能夠站起來。” 弟子有些為難:“夫人說需要少主您親自到場才行,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們說?!?/br> 在江問寒的記憶中懷蘭很少有這樣強勢的時候,她從不會強迫別人去做什么事情,但現(xiàn)在為什么會如此執(zhí)著于讓他到場?而且出去尋找陳公公的教徒還沒有回來,這讓江問寒有些警惕。 “母親恐怕是有些勉強我?!苯瓎柡人詭紫拢]有要下床的意思,凌山弟子見少主這般虛弱的模樣,也是想不通夫人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傳話。 “夫人好似知道少主不便到場,她說如果您再三拒絕,那么就請您查看一下自己收藏起來的物品,會不會少了什么?!绷枭降茏诱f到這里就慢慢朝屋外退去“并且夫人讓我在說完這些話后退到屋外等您回心轉(zhuǎn)意?!?/br> 我收藏起來的物品?江問寒聽見廳外木門咔嚓一聲,知道是弟子退去了外面等待。 但母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收藏的物品? 江問寒坐在床榻上慢慢思考著,逐漸,他的面色開始變得鐵青,最后是直接掀開被子下地,繞到了床榻后,關(guān)押江問淵的地下室就藏在他床后的那塊青磚下面,但現(xiàn)在也不用江問寒掀開青磚查看。 那青磚上不知何時,被人用墨水在正中間寫了四個字,‘惡有惡報’。 江問淵自然是不在地下室里面了。 江問寒感覺到后背發(fā)涼,這幾天他從未出過房間,昨晚到現(xiàn)在也從沒感覺到有誰進入過他的房間。 是江問淵自己逃出來了?那不可能,他的武功已經(jīng)全廢了,即便記憶恢復武功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恢復的,手腳上還都拴著鏈球,如果是他逃出來,那么自己肯定會察覺。 江問寒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這就是母親知道他肯定會去的原因么?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事情了?男人原本清俊的面容逐漸因為憤怒而扭曲,他唯一讓仙縷教留下的人就是懷蘭,因為那是他的母親,沒想到還是他自作多情了,從一開始自己就是家里的怪胎,是那個多余的不被重視的。 很快江問寒平靜了下來,現(xiàn)在凌山中半數(shù)都是仙縷教的人,他即便被戳穿又怎樣,沒有人會給江問淵解藥,他的記憶也已經(jīng)被置換了,沒人會相信那爛了一半臉的廢物是江問淵。 他才是江問淵。 想到這里他慢步走回前屋仍做出一副病態(tài),將門外的凌山弟子叫了進來。 “帶我去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