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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叛徒江問寒押下去?!?/br> “誰敢?!苯瓎柡鋈徽酒鹕?,他肩膀上披的斗篷因為這個動作摔落到了椅子上“我現(xiàn)在是凌山派的掌門,你們,將企圖反叛的人都鎮(zhèn)壓住!”后半句他是說給現(xiàn)場的仙縷教徒所聽,但奇怪的是說完也并沒有人聽命。 “保護(hù)夫人!”凌山弟子不顧江問寒的話,年長的幾名已經(jīng)沖上石臺將江問寒和懷蘭隔了開來,江問寒甚至看見了幾名保護(hù)懷蘭的弟子內(nèi)有仙縷教的人。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不站在他這一邊?陳公公呢? “你們敢???”江問寒拔出腰間的短刀揮開了幾個企圖將他制住的凌山弟子“就憑她幾句話,你們就認(rèn)定我不是少主?!荒唐!” 到底江問寒還是有些功底,一時間想要控制住他有些不容易。 簡直就像兒戲一樣,江問寒幾乎快將嘴唇咬出了血,他就因為這個兒戲般的問題被質(zhì)疑了!而且為什么仙縷教的人現(xiàn)在不幫他,為什么! 江問寒劈手奪過旁邊人揮下來的劍,然后一腳將他踹開,最后反手企圖將背后靠近的弟子捅死,但還未感覺到劍捅入人rou中的鈍感,他就感覺到膝蓋窩一陣劇痛,隨后不得不跪倒在了雪地之中。 光是跪倒還沒有結(jié)束,他的肩膀被人從后面踩住了,然后一個用力江問寒整個人便被踩進(jìn)了積雪之中。 “是在想那太監(jiān)為什么不來幫你是吧?” 女性的聲音從江問寒腦袋頂上傳來,他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也不認(rèn)識這個人,他只是趴在雪里,忍受著膝蓋被刺穿的劇痛幾乎快將牙咬碎。 初玲更用力的將江問寒踩進(jìn)了雪里,手中的長劍揮動,將江問寒的兩邊手肘也砍掉了:“因為他也被我砍了關(guān)節(jié)丟在了你們找不到的地方,他如果不想死,那這些仙縷教的嘍啰就必須按我說的辦?!?/br> 江問寒目呲欲裂 “真可悲?!背趿岫⒅麄€人埋在雪堆中的江問寒,他傷口處的鮮血已經(jīng)將周圍的雪全部染紅了,看起來十分惡心,就是這個人在折磨阿寒,就是這個人傷害了她的師父和師兄。 江問寒憤怒的吼叫著,被砍斷關(guān)節(jié)的他現(xiàn)在無力反抗,但他還不想死,他不想死,眼淚從眼眶中不斷的冒出,先開始的吼叫被嗓子里的哭意撞得無比軟弱:“母親??!救我?。∧赣H?。?!” “母親?。?!娘??!寒兒知錯了,寒兒知錯了?。。。 ?/br> 懷蘭已經(jīng)被弟子們帶離了比武場,她原本是想留下的,但初玲命令弟子必須將懷蘭帶離場。 “雖然不認(rèn)識你,但你這個人真是可悲又可笑?!?/br> 初玲抬劍 “不會有下一次了,江問寒?!?/br> 第46章 交集 阿寒裹著厚厚的一床被子, 坐在盆炭火前取暖。 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帶到地下室外面來了,雖然現(xiàn)在也是待在一間小屋子里, 但好歹這里有熱水有被子還有不會熄滅的炭火, 桌子上還有些硬過頭的糕點, 然后……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還躺著個被鎖鏈捆住, 動彈不得的人影。 幾刻鐘前他是被初玲悄悄從地下室中帶出來的,而且就在江問寒的眼皮底下,那時阿寒害怕得不行,但初玲只是捂住他的嘴像是拖牲口一樣強行將他拖到了房梁上掛著。 被救出來后初玲就將他帶進(jìn)了這間沒有人的屋子里,替他生好了火拿了些吃的,還幫他擦了擦全是凝固血殼子的臉。 阿寒那時候是覺得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很開心的握住初玲的手對她道謝,不過初玲臉上的表情沒有他那么開心,只是叮囑他一個人好好待在這個房間里就匆匆轉(zhuǎn)身出了門。 可能是因為待得環(huán)境讓人安心很多, 對于初玲的匆忙離去阿寒也沒有表現(xiàn)出很大的慌亂, 他相信初玲還是會回來找他的, 只不過沒想到下一次初玲出現(xiàn)的時候她拖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進(jìn)入屋子。 那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所以從四肢傷口處流出來的鮮血都不明顯。 “早知道那時候就該殺了你這個賤貨……”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怪異,像是捏著嗓子在故意模仿女人。 阿寒驚恐的看著滿手是血的初玲, 和被她扔到地上的怪男人,他腦子里有點昏沉, 好似自己不久前才見過這個怪男人,而且是和初玲一起遇見的他:“玲玲……這個人是誰?” 初玲沒有回答阿寒的問題,只是從一旁的柜子地下拖出了一捆鐵鏈, 三兩下將太監(jiān)給捆牢在了地上:“陳公公,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太晚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阿寒躊躇不安的裹緊了被子,他看太監(jiān)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地板上匯成了一小灘:“玲玲……這個是壞人么?再流血他就要死了?!?/br> 初玲沉默了一下,看向阿寒:“你知道怎么替?zhèn)谥寡??!?/br> 按理說阿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見初玲問他問題,他便本能的想要表現(xiàn)一下,于是開始努力的回想自己記得的東西:“呃、用,用帶子纏起來也行,但是傷口很大的話,也許……如果有莆薊粉的話,可以很快把血止住?!?/br> 說完阿寒就看見初玲輕笑了一下,瞬間他感覺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我、我說對,說對了么?” “不知道,我不懂藥,只是覺得你該記得的好像還是都記得?!背趿釗u頭,從旁邊取過一些鋪床用的薄布用刀割成了布條替太監(jiān)纏上止血“接下來我還會出去一段時間,你就和這個太監(jiān)待在一起,不用怕,我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關(guān)節(jié),他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了?!?/br> 太監(jiān)躺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初玲,你和你師父都不得好死?!?/br> “這句話是該我對你說?!背趿嵴酒鹕恚伎剂讼氯缓髲澭艘粓F(tuán)布到太監(jiān)嘴里,然后抬腳猛的又踩斷了太監(jiān)的腳踝“你能不能活著離開凌山就看你和你手下的嘍啰多聽話了?!?/br> “而且?!背趿嵝α诵Α巴瑫r身為仙縷教的仙主,和安守閣的閣主,公公您這身功夫恐怕是都沒有任意一位閣士的厲害吧?!?/br> 說完初玲又捆了幾圈布封住太監(jiān)的嘴,然后往他腦袋上踢了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阿寒就縮著脖子在旁邊看著初玲施暴,他有點害怕,但也感覺到好似出了口惡氣:“玲玲……” “恩?!背趿徂D(zhuǎn)身朝阿寒走去,查看了下他身上的傷口“你就待在這里,不用等很久我會過來找你的?!?/br> “好的?!卑⒑粗趿幔劬锩鏉M是信賴“我會在這里等的?!?/br> 聽他這樣說,初玲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不過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的扭頭出了門。 然后等到晚上,阿寒才終于聽見門外有了些響動,他高興的坐直身子等待外面的人打開門,但進(jìn)來的人卻不是初玲,是好幾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凌山弟子,他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