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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逐漸變小的嘈雜渡口,周圍也漸漸安靜下來,只能聽見木漿擺水和船身吱呀吱呀的聲音。 “我記得你是怕水的,要不進(jìn)去到里面吧?!笨粗G色的江水江問淵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 “我什么時候怕水了?!背趿岵怀姓J(rèn),就是要站在外面“你可別到處去說我怕水?!?/br> “那是自然。”見初玲不動,他也只有站在旁邊陪她“不過現(xiàn)在也無人來追殺我們了,清凈得很,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在我印象中都有些模糊了?!?/br> “是么?既然模糊,那你怎么還記得我怕水的事情?!?/br> “呃、這個……我的意思是其他那些…被下蠱被虐待的時候有些記不清楚了,就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苯瓎枩Y聲音變得有些小,像是怕被船上的人聽見“但你的事情都還記得很清楚?!?/br> “是么?”初玲扯開嘴笑了起來“我還說你這白眼狼,轉(zhuǎn)頭就把我救你對你好的事情給忘了。” “那怎么會,玲玲對我好我自然是不會忘的。”說著說著江問淵又扭捏起來“記在心上的呢。” “你這話說的怪惡心的?!?/br> 被初玲這樣說江問淵也不覺得惱:“而且老實(shí)說,我之前是沒想過你會來找我,那次凌山的是,這次也是?!?/br> “來找你你還不高興的啊?”初玲發(fā)現(xiàn)江問淵這人心思是真的細(xì)膩到不行,換往常她是最不喜歡同這種心思多的人來往,但無奈總是記掛著面前這人“想來找你所以來了,沒有其他的意思?!?/br> 說完初玲見江問淵笑的開心:“你干嘛笑?!?/br> “就是覺得,你真的對我很好……可能是對阿寒好吧,我也不知道?!苯瓎枩Y伸手揭下面具,讓自己的傷口暴露在有些水氣的江風(fēng)中“現(xiàn)在想想我還能和你說話估計也是沾了阿寒的光?!?/br> “以前很多事情都對不起,我也知道自己又很多的缺點(diǎn),我弟弟的事情大多數(shù)也是因我而起,是我自身的性格原因讓他變成了那樣?!闭f話時江問淵有些呆滯的看著手中的面具,就像是在看著誰的臉“在面對你的時候我不否認(rèn)自己有陰暗的想法,我曾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可以利用過后就丟掉的工具,那是我個人的想法,并不是被江問寒的記憶影響?!?/br> “我本身就是那樣利益權(quán)衡很嚴(yán)重的人,并且過于自負(fù)。” “問寒他以前也一定是在氣惱這樣的我……” “所以我不確定自己在你眼里是什么樣的人,可能是阿寒,也可能是個糟糕的人,現(xiàn)在我的這幅樣子在你看來肯定很奇怪。”坦白這些對江問淵來說有些困難,他不敢看向初玲“我應(yīng)該不是個好人,但因?yàn)檫\(yùn)氣好被你幾番幫助……你是有資格覺得不值的。” 初玲沒有回答江問淵,她只是看著江面被木船畫出的一道道白色的浪痕。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站在船頭,直到兩岸只有綿延的青山,遠(yuǎn)處河道盡頭的太陽也都快滑落到山后。 “再計較這些事情好像有些不太識趣?!背趿峤K于開口,她伸手拿過江問淵手中的面具,她沒有江問淵那些細(xì)膩的心思,只知道自己并不討厭他,并且如果之后他再遇到什么麻煩自己也很愿意幫助他,并不因?yàn)樗前⒑皇且驗(yàn)椤茉谝舛选?/br> “而且我們兩個性格都有些問題,以后可以一起改?!闭f著初玲把江問淵的面具罩在自己的右臉上,轉(zhuǎn)頭對他笑了笑“你覺得呢?江問淵?!?/br> 還是和往常一樣,無論見幾次初玲的笑容都會讓他覺得那么雀躍,而這次好似是最為難按捺的一次。 所以他伸手握住了初玲的手腕,就像怕她說完那句話后會反悔一般。 “好。” “你說什么,我都覺得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玲玲和問淵滴正文完啦 !番外見! (原本大綱是江問寒被處理后正文劇情就結(jié)束了,然后是一篇文案中的婚后番外 ,但是大家都要看甜甜戀愛 那我就過年期間多寫兩三篇左右的番外叭?。ǖ谝淮螄L試20w字內(nèi)的連載 節(jié)奏阿胞用盡全力把控了,感覺好像還行(但沒想到還是拖了4個月左右(……總之番外見! 第51章 打賭 “所以你現(xiàn)在是要同我賭對吧?” 身姿挺拔細(xì)瘦的少女盤腿坐在一塊青色平坦巖石上, 周圍盡是茂密的青竹,不算濃烈的陽光透過竹葉在鋪滿枯黃色落葉的地上映照出一塊塊的光斑。 “我只是提了句, 我們之間好似是有這樣的事情。”離那塊巖石不遠(yuǎn)處, 一名穿著灰藍(lán)色袍衣的青年正在用一柄長劍挑弄著地上的竹葉, 那鋒利的劍刃單是輕碰到葉子, 葉子就即可的碎成了好幾瓣。 “看看你這裝模作樣的。”初玲也不起來,只是用后腳跟輕點(diǎn)著巖石看向江問淵,他今天沒有帶那鐵殼子面具,而是用繃帶簡單的將毀容的地方纏繞了下“恢復(fù)了六七個月是想著要從我這里找回些面子?你這掌門做的也太小氣了。” 江問淵哈哈的笑了幾聲,將劍插在泥地中抱起手臂:“我可不是想找回面子,只是覺得不如再來一場比試,你贏了,我給你一袋碎銀,我贏了, 你也要給我一袋?!?/br> “一袋?你怎么不去當(dāng)土匪?!?/br> “你這一個多月在我們這里吃喝玩樂, 還天天伸手朝我要錢買零嘴, 我想你枕頭底下藏的也快夠一袋了吧?” 被翻出老底的初玲也并不覺得臉紅,只是義正言辭的說:“我找你要,你給我, 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給我了就是我的?!?/br> “但你不覺得你要得有點(diǎn)多了么?白降之前是不是還托人給你送了好些東西過來。”江問淵記著幾天有弟子對他稟報有輛鏢車在他們門派口停留過一陣,然后卸了幾個箱子去初玲屋里。 “你怎么還派人監(jiān)視我的?!背趿岵粯芬饬? 她隨手將別在腰帶中的小石子朝江問淵擲去,而男人只是微微側(cè)身躲過了石子。 “這里是我凌山掌門的地盤,有陌生鏢車出入自然會有人稟報給我, 難道不正常么?”這個月初玲是因?yàn)橐谶@帶替金無圓辦點(diǎn)事情,圖方便就直接住在了他們這里,江問淵起初只以為初玲僅是待個五六天,辦完事就會離開,但沒想到她辦完事后竟然直接就待在了他們門派里當(dāng)了一個月米蟲,天□□來伸手飯來張口,偶爾去陪他母親喝喝茶,聽聽書,還在比武場里面欺負(fù)新來的弟子。 完全是副土匪的模樣。 不過江問淵并沒有任何不樂意:“你師兄是不是在催你回金山寺呢,你都在我這里待了一個多月了。” 其實(shí)不算這一個月,前幾個月初玲也是隔不了多久就會到他這里轉(zhuǎn)一圈,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然后又風(fēng)一樣的跑走,就像是個沒有目的四處亂竄的黃鼠狼。 有次白降還寫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