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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臉頰上,很難讓人察覺他心里的其他情緒。午后出門時,崎心不知道去哪了,靜雨將手中打包好的包裹遞給已經(jīng)跨上馬兒的彬鳶說道:“那孩子一上午都在生悶氣,現(xiàn)在不知道跑哪去了,公子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我會去勸勸她的?!?/br>彬鳶擔(dān)憂的朝著院子里看了一眼,崎心是他為那個八歲的女孩子取的名字,那孩子很黏他,但他卻不能帶著一個小孩到處流浪吃苦,只能將她留在這里。他相信這對年輕夫婦是一個好人,絕對不會虧待了那女娃子,沖著站在門口的幾人揮了揮手,“你們回去吧,在下也要走了?!闭f完,揚起馬鞭,奔跑的馬兒一溜煙兒就出了村口。聽著馬蹄聲漸漸變小,好不容易翻過院子逃出來的小女孩緊緊的追著,她不哭不鬧,鞋子都跑掉一只,腳踩在堅硬的砂石上,磨破了皮,鮮血淋淋。她追著那道影子出了城,進(jìn)了茂密的山林,路上跌倒了又爬起來,腿受傷了一瘸一拐的走,堅持不懈,直到天黑還不停歇。而墨家中,年輕的夫婦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逃跑了,墨野著急的想要去追,正準(zhǔn)備去后院卸下自家的馬,妻子匆匆趕過來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夫主,別去了,去了也不一定追得回來,那孩子執(zhí)念太深,咱們這小地方也困不住她,早晚得溜走?!?/br>墨野點了點頭,隨著妻子一起回房,而至始至終,他都覺得心口難受至極。彬鳶趕路直到月亮掛上星空,才在官道上碰到了一家正要打烊的驛站,驛站開在森林中,前方不知道多久才能碰到休息的地方,他也不打算走了,正好在這驛站休息一晚明天繼續(xù)趕路。他翻身下馬,沖這驛站里的店老板喊了一聲:“老板?!?/br>一小二打扮的人走了出來,牽起他手中的馬繩將馬帶到驛站后方關(guān)著去了。彬鳶疲憊的走進(jìn)店鋪,放上一定銀子在柜臺上,沖著記賬的老板說:“要一間客房,再送一些簡單的食物上來就好?!闭f完,他接過老板遞來的房門鑰匙,跟著另一個小二上樓,回過身來說了句:“再來一桶熱水?!?/br>“好勒客官,你先上樓休息一會兒,你要的東西小的馬上給你送來!”老板接過錢麻溜的去辦事了。彬鳶被帶到二樓最靠邊上的一間房間里,里面還算干凈就是有一股子霉味,可能是因為店鋪的營業(yè)不是很好,常年無人居住,踩在木地板上,木材總是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他真害怕自己蹦兩下這地板就斷了。沒一會兒小二端著食物上來,熱水也好了,等他吃完了飯,舒舒服服的泡著澡,趴在木桶旁暈暈欲睡時,額頭散發(fā)著一股熱量,一開始他沒在意,用水洗了把臉繼續(xù)躺在澡桶里泡著。只不過,眉心中間的那股guntang越來越高,他疼得已經(jīng)沒辦法睡覺,捂著額頭,用手指使勁的戳了戳眉心,那guntang并不在皮膚上,而是在腦海里面。他疼得栽到水桶里,撲通幾下差點淹死。☆、莫名其妙的聲音扶著木桶的邊緣爬起來,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許多金色的文字,這些文字蔓延在每一片皮膚上,散發(fā)著光亮。一霎那間,有如潮海般涌入腦海中的記憶,源源不斷的席卷著他的靈魂。太多了,關(guān)于這片大陸這個世界,這些規(guī)則的記憶讓他大腦頭痛欲裂。不過在這些記憶里面他得知了自己為何會產(chǎn)生這種情況。北國的居民來自于高等世界,有一個更加貼切的名字來稱呼他們,帝國的逃難者,一個帝國星球分支的另一個幫派,為了逃避帝國另一波勢力的斬殺,帶著一部分先進(jìn)的武器以及科技偷偷的潛入了這顆星球居住。在這里,他們擁有了自己的國家并稱之為北國,他們的武器可以控制這個時空的季節(jié)變化,北國最繁榮的時期,普通人將北國的居民稱之為神,實際上他們不過就是一些壽命綿長的未來人。與這個世界上土生土長的修仙者不同,擁有著高等世界科技的美國居民,漸漸的開始被添倒排斥,這也就是為什么這樣一個繁榮的國家最后走向了滅亡。一股金光隨著一個少年的慘叫聲沖破天際,金色的光柱直上云霄,劃破了云層,幾里外的一個小女孩看到了天空中的光亮,血rou模糊的雙腳已經(jīng)變了形,但她還是朝著那個方向繼續(xù)前進(jìn)。晨曦的第一樓陽光照射在一堆廢墟上,被一個光球所保護(hù)的長發(fā)男子還沒有醒來,這人正是彬鳶。現(xiàn)在的他額頭眉心上有著一顆紅色的朱砂痣,這代表著cao控萬物的精神力已經(jīng)恢復(fù),被光球保護(hù)著,四周的廢墟與他形成涇渭分明的對比。很可惜,這驛站里的老板和伙計都死于非命,神之子覺醒,力量的強大讓凡人無法承受,以至于那道金色光柱炸開的一瞬間,他們已經(jīng)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幾只鳥兒從空中飛過,嘰嘰喳喳的叫喚著,在這叫喚聲中,金色的光球逐漸淡化,美若天仙雌雄莫辨的長發(fā)男子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那一霎那,就好像璀璨的星空活了一樣。“唔……”彬鳶太陽xue隱隱作痛,腦袋里裝了太多的東西,讓他神經(jīng)有些反應(yīng)過慢,回過神來之后,才被四周的廢墟給嚇了一跳。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只是揮手之間就能將這里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但卻沒有辦法將死去的人還原。彬鳶搖搖晃晃站起來,不著寸衫的身體在彈指間就換上了一身雪白的華袍,手指一揚,這遭受過慘案的現(xiàn)場就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片翠綠的竹林。男子望了望天,根據(jù)腦海里所傳承的記憶得知,這片大陸叫做“南浵”一個被創(chuàng)世神剛剛創(chuàng)出來不過五百年的小型位面,創(chuàng)世神創(chuàng)造了這片大陸以后就離開了。而北國的居民來到這里定居的時候,這個世界的神明早就沒有了。而彬鳶的靈魂就是北國人族最后的接管人,他們的記憶都是一代代傳承的,所以現(xiàn)在的他,可以說是接管了許多代人的記憶,其中也包括他的母親和父親。記憶當(dāng)中包括創(chuàng)世神的事情很少,北國人和這個世界的援助神靈不相沖,反正一個是靠著精神力,一個是靠著法術(shù),修煉的方式不同。前者是與天獨厚的繼承,后者是要磨練心智一步步修煉,不過北國的記憶傳承中也有修煉法術(shù)的功法,只不過天生就擁有著精神力的北國人民很少去用而已。根據(jù)傳承記憶,彬鳶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培養(yǎng)幾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因為這個世界逐漸接近崩塌,沒有氣運之子支撐的話,就算有神之一族也是沒用的。但是他能夠找到管理者的話,就相提并論了。傳承記憶中得知,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