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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走自己嘴里的化形丹,他一不做二不休,寧愿和這丹藥一起爆體而亡,也不想把自己拼命偷來的丹藥白白的讓給其他妖怪做了鋪墊。他剛要吞下,那只手卻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拼命的掙扎,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含在嘴里,保護(hù)了許久的丹藥被自己給咳嗽出來掉在地上。他一聲哀嚎,憤恨的睜開唯一能夠看見事物的右眼,惡狠狠的瞪著彬鳶。這一瞪,狐貍卻傻眼了,因為此時此刻將他抱在懷里的并不是一只妖怪,但也不是一個凡人。從他妖怪的視角里看去,這貌若天仙的少年有著比狐貍修煉成人形后的美貌還要更勝一籌,渾身籠罩著一股只有神仙才會有的光澤,白衣飄飄,眉眼若花,嘴唇淡紅,一顰一笑都猶如勾人魂魄的妖精。“你盯著我作甚?”彬鳶看著這只狐貍剛剛還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現(xiàn)在卻傻愣愣的望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便說了句。狐貍回了神,頓時想起地上還掉著自己拼命保護(hù)的化形丹,扭頭就想掙脫少年的雙手,卻只看到少年騰出一只手,將地上的化形丹撿了起來。他垂涎欲滴的看著化形丹,只要吃了這個丹藥,他就能躲過雷劫,變幻成人形??上F(xiàn)在的修為不夠,現(xiàn)在吃了丹藥的話只會爆體而亡,他偷來原本是打算等修煉到了以后再吃的,卻沒想到那群該死的臭狼竟然發(fā)現(xiàn)了他。追著他追了七天,想到這里狐貍又得瑟起來,那群狼再厲害又怎樣?追了七天,還不是沒有從自己的嘴里摳出丹藥。他的嘚瑟很快又被白衣少年的話給潑了冷水:“這丹藥并不能讓你化形,這藥還缺了幾味藥材,幸好你沒吃,不然再多修煉個幾千年,也沒有機(jī)會成人?!?/br>彬鳶看著這顆化形丹,也不知煉制這丹藥的人到底是誰,竟然漏掉了化形丹最主要的藥材,蒲書草、龍眼星、千角藤。狐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不相信自己辛辛苦苦偷來的丹藥是假的,目赤欲裂的瞪著彬鳶,嘴里發(fā)出憤怒的警告。“騙子,我不會相信你的!”當(dāng)然,修行過淺的他還不能吐露人言。彬鳶卻聽得懂這狐貍在說什么,將狐貍丟在地上,把那顆丹藥也扔在地上。狐貍趕緊視若珍寶的把化形丹含在嘴里,一點猶豫也沒有一口吞下,靜靜盤著身子,等待丹藥在體內(nèi)發(fā)作。等了許久,并沒有感覺到化形丹的奇效,與之相反,他感覺經(jīng)脈受堵,體內(nèi)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妖丹在縮水,頓時腦袋就是一懵,反應(yīng)過來后覺得是那白衣少年肯定對自己的丹藥做了手腳。彬鳶將狐貍和丹藥丟在地上后又去其他地方撿柴火,妖有妖怪的道路要走,他不能像干涉人類那樣去干涉妖怪,何況靈魂上還綁定了一個神諭卷軸,就更由不得他任意妄為了。因為,在這片大陸上有他的愛人還活著,在他的愛人還沒有壽終正寢之前,他都必須受著這塊卷軸的要挾,替神諭卷軸培養(yǎng)氣運(yùn)之子,管理這片大陸。他抱著一堆柴火正要離開,草叢中竄出一個灰樸樸的東西,兇狠的向他撲來。彬鳶一下子沒看清楚那是什么,身子向旁邊一側(cè),那團(tuán)東西直接撞到了樹上,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哦,原來是那只狐貍。彬鳶好整以遐的蹲下身把狐貍提了起來,詢問道:“你沖著我做什么?”狐貍?cè)讨弁丛购薜牡芍蝤S,咒罵道:“一定是你把我的化形丹動了手腳!一定是你!我現(xiàn)在經(jīng)脈堵塞,妖丹……妖丹也消失了!”彬鳶皺著眉頭,感情這狐貍把那劣質(zhì)的丹藥給吃了,現(xiàn)在卻把錯怪在自己身上,他可不接這鍋,“我早已提醒過你那丹藥有問題,可你還吃?”狐貍才不聽對方說這些理由,他見過的騙子多了去了,何況他就是一個大騙子,母親一胎生了九個,八個兄弟姐妹個個都比他聰明漂亮,最終因為他什么都不會被趕出了家門,整日在森林里受著其他動物的欺負(fù),逐漸學(xué)會了怎樣保護(hù)自己。“一定是你!就是你碰到我的丹藥,化形丹才失效了!”狐貍吼著,奈何身子被人提著,再怎樣撕破打滾都沒有任何效果。何況他還是一只修行淺薄,連吐露人語都辦不到的妖怪,頂多就是開了靈智,妖怪都算不上。“你這樣說就冤枉我了?!北蝤S沒辦法的將狐貍放在地上,可惜這狐貍被怨恨沖昏了頭腦,雙腳一著地就拼命向他撲來,彬鳶又只好將狐貍提著,一只手抱著柴火,一只手提著狐貍向森林外走去。崎心老遠(yuǎn)就看到了師傅,趕緊跑上去迎接,卻瞧見師傅手上提著一只血淋淋的狐貍,以為是晚餐,便慣性的伸手去接,說道:“師傅,這是我們的晚餐嗎?”已經(jīng)罵的筋疲力盡沒有任何口水的狐貍聞言,當(dāng)即就炸毛,沖著自己面前的丫頭片子吐了一把帶血的口水,嘰嘰喳喳的說著狐貍語。“呸!你才是晚餐,你全家都是晚餐!敢吃本大仙,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崎心還沒有開始修煉,現(xiàn)在純粹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娃娃,頂多就是認(rèn)識一些萬物靈草,不可能聽得懂狐貍的語言,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后,一臉懵逼的看著師傅手上的狐貍張牙舞爪的瞪著自己。她覺得這狐貍的動作太過人性化了,頓時想起了師傅白天說過的妖怪。“師傅他是妖怪!”彬鳶把柴火放下,沖著徒弟點點頭:“崎心猜對了,他是一只修行淺薄的狐妖,現(xiàn)在還不能吐露人言,有點兇?!?/br>崎心一邊生火,一邊小心翼翼的盯著師傅手上拿著地狐貍。那只狐貍看起來可憐極了,渾身是傷,瘦得皮包骨頭,下一秒就快要死去一樣。李朔月也同樣注視著那只狐貍,當(dāng)然在他眼里這只狐貍和山里的那些野狐貍里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在于這狐貍雙腳落地后,是兩只腳站立著,前爪和人一樣,交叉著往地上這么一坐,又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什么。彬鳶實在不想聽這湖里罵罵咧咧,竟然罵出了一些臟話,手指一勾,狐貍的嘴巴就像上了拉鏈緊緊的黏著扯也扯不開。狐貍用前爪拼命的扒著嘴巴,卻只聽到白衣少年冷冷的說:“撕不開的,除非你把你的嘴巴給撕爛?!北蝤S故意嚇唬這只狐貍,從包裹里翻出烤雞,架在火架上烤。一股香味飄游,頓時勾起了圍在火旁所有人的味蕾。☆、想事情著了魔對于總是在山里面吃野果吃老鼠的狐貍來說,人間的美味是他不可觸碰的幻想,這會兒終于聞到這股香味,哈喇子都流了出來,也就忘記了嘴巴已經(jīng)可以張開。烤雞是彬鳶買給徒兒的,崎心總是瘦瘦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