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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哥……”他小聲的喊了一聲,對方卻猛然將他抱住,力道很大,他卻受得住。“小鳶還舍得叫我哥啊……”“當(dāng)然……”彬鳶平靜的回答,眼眸中沒了當(dāng)年的怨恨和憤怒,一切都變得漠然。向自己的至親之人復(fù)仇,這是何其的可笑,主要是他根本下不去手。“……”彬旭只當(dāng)這是一個夢,沒有把懷里的少年當(dāng)成真人,他曾經(jīng)派了許多人去尋找對方的下落,得到的消息都是已經(jīng)死了,那時候他像瘋了一樣,一下子殺光了屋里的所有仆人,所有的怨恨都不知道發(fā)泄在何處,明明是自己把對方害成這樣的。他緊緊地?fù)е蝤S,恨不得把人揉進(jìn)骨髓里,到嘴邊的抱歉硬是沒辦法說出來,他自始至終都不敢提當(dāng)年自己的行為。這雙眼睛,他如今的這雙眼睛算是偷來的吧。“哥,擁有半壁江山也很不錯了,別再打下去了……”彬鳶不管這人是真醉還是裝醉,他仰起頭,懇求道:“求你了……”彬旭猛然清醒,一把推開懷里的少年,眼眸中含著暴露,那是他要奪得天下的欲望,就算是至親之人也不可以阻攔他。“怎么?你們都想阻礙朕奪得天下。寧愿看著浮桑國子民成為敵國的俘虜,也不愿他們有一個國家嗎?”“那都是你的借口!”彬鳶爬起來走上前去狠狠的扇了彬旭一巴掌,“怎么奪得天下?什么為百姓考慮?你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那就像一個無底洞,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明白?”彬旭捂著被打疼了的臉頰,目光深幽幽的望著少年,反手從腰間抽出寶劍刺向?qū)Ψ健?/br>彬鳶一個側(cè)身躲過,那劍反手又砍了回來,他腳尖拉開一段距離,一點(diǎn)兒也不想對大哥動用法術(shù),可是這人根本就聽不下去他的話,難道要死到臨頭的時候才知道后悔?他揮手一樣,拿著劍刺過來的彬旭直接被彈回到椅子上動彈不得,長期睡眠不足,那雙眼睛紅怒暴躁。彬鳶封住了對方的嘴巴,所以彬旭不能說話只能拿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哥……”彬鳶來到大哥跟前,手指撫上對方的臉頰,強(qiáng)壯的體魄挺拔的胸肌,小時候他無比崇拜的對象。“哥,你這樣會死的,你知道嗎?”彬鳶望著大哥那雙憤怒的雙眼,直接用手指蓋住,低下頭,狠狠的吻了上去。這一吻,直接讓憤怒的某人雙目在黑暗中瞪圓,終于明白了什么,甚至連反抗都忘記了。彬鳶用法術(shù)屏蔽了大哥的視覺,一點(diǎn)點(diǎn)卸下自己的衣物,靠在彬旭guntang的胸前,咬破自己的舌尖,讓血順著兩人的嘴唇相互融合。“殿下!”間竊闖了進(jìn)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殿下竟然把自己的神血渡給凡人,“殿下……”北國一族的力量太過于強(qiáng),凡人食用只會爆體而亡,只有共進(jìn)魚水之歡,才能讓另一半享受神之血的人受到神的保護(hù)。間竊望著兩具纏繞在一起的身體,害怕的扭著蛇尾退了出去。……隔日一早,彬旭從宿醉中醒來,太陽xue還隱隱作痛。他低頭一看,總覺得自己昨晚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皺著眉頭疑惑,侍衛(wèi)端著熱水進(jìn)來服侍,他便問:“昨晚可有什么人來過?”侍衛(wèi)搖了搖頭:“軍部侍郎來過后就沒有人來了?!?/br>彬旭將兩手?jǐn)傞_,一排仆人為他穿衣,一個整理床鋪的侍衛(wèi)突然看見了被褥上的一塊血跡,趕緊擔(dān)憂的上前詢問:“陛下可是受傷了?”彬旭不爽的瞥了一眼那個侍衛(wèi):“就這么想朕正受傷!”侍衛(wèi)嚇得一哆嗦,趕緊磕頭認(rèn)錯:“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看到被褥上有一塊血跡,以為陛下龍體……”“血跡?”彬旭一臉不相信的向床上看去,果真,在上面看到了一塊血跡,他不是那種初經(jīng)人事的人,所以一眼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師傅他怎么了?”崎心擔(dān)憂地趴在神殿門口,望著懸浮照神殿大殿里沉睡的師傅。“等下他需要休息,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里了,去外面玩吧?!遍g竊不耐煩地?fù)]揮手,他最討厭小屁孩了。“可是師傅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崎心嘟著嘴巴,不依不饒,伸手抓著間竊的袖子:“你們昨天出去干嘛了?”“當(dāng)然是出去調(diào)整季節(jié),還能干嘛?”間竊心虛的說道,想起了昨晚殿下與那個人的事情,他可是在帳篷外聽了一夜的聲音,現(xiàn)在慎得慌。李朔月目光懷疑的看著間竊,卻沒有詢問,而是徑直往神殿門口的地板上一坐,也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崎心學(xué)著李朔月往神殿的臺階上一坐,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模樣,氣的間竊恨不得甩一條尾巴抽他們兩個下去。“你們在這里等,也是白等呀?!币皇强粗@兩個小兔崽子是殿下的徒兒,他早就把這兩個小兔崽子給扔出北國了,“你兩個好歹去吃點(diǎn)東西,別等殿下醒來擔(dān)憂好不好?”崎心撇過頭不想聽那條半人半蛇逼叨叨,把師傅買給她的短笛拿了出來,放在嘴邊演奏著一首單調(diào)的曲子。這種旋律是他從未聽過的,富有節(jié)奏感,又很好聽,很容易勾起人的興趣和情感。李朔月望著崎心手中的月白色短笛,他可從未收到過師傅的禮物,而師姐得到的禮物往往都很多,每次師傅出去,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師姐帶來許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而他什么也沒有。他也曾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男孩子不應(yīng)該和女孩子計較,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羨慕。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個徒兒的身份都是半道懇求而來的,就再也沒有了妒忌的心情,壓根就比不上吧。他自卑的想著,將頭埋在膝蓋里,目光渙散的望著遠(yuǎn)方,大雪飄飄的下了起來。“哇,下雪了!”崎心把短笛收好,撒開丫子奔到廣場上去了。“你怎么不走?”間竊看著這男孩,驅(qū)趕的語氣非常明顯。“師傅在哪我就在那……”他也同樣賭氣的回答,說出來的話卻沒有多少勇氣,他不敢拿自己和師姐比,因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隨便隨便!”間竊煩躁地?fù)u搖頭,滑著尾巴進(jìn)了神殿,他再也不想管這兩個小屁孩兒。時筆睜開眼,將法力收回,彬鳶懸浮在空中的身體也緩緩落在冰床上。間竊這時候剛好進(jìn)來,“殿下好些了嗎?”時筆點(diǎn)點(diǎn)頭,他對這個殿下不討厭也不喜歡,總是愛管凡人的閑事,“差不多了?!?/br>“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呀?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間竊不爽的撇著嘴,他就非常討厭時筆這種愛賣關(guān)子的習(xí)慣,有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憋人憋的慌。時筆滑著尾巴離開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