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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句,聽到自己稚嫩的聲音,恍然間回神。“王子,這是怎么了?”古書看見王子殿下的臉部表情有些奇怪,伸手扶在提亞額頭上,確定溫度沒有升高,才松了一口氣:“殿下,你不要這樣老是嚇我?!?/br>彬鳶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目光凝望在病房里,這個地方,比他原來生活的世界還要先進,透明的落地窗外有著許多快速閃過的流光。通過搜索大腦里的記憶,彬鳶得知,這里是諾特大帝國,一顆遠超于其他星系更加發(fā)展的星球。數(shù)光年以外的地球,屬于諾特大帝國版圖下偏遠星系的一顆星球。真的存在地球……彬鳶自從得知自己的記憶都是虛假和虛構(gòu)的,他一度懷疑地球是不是存在的。眼眶有些濕潤,彬鳶壓下心口的隱隱作痛,扶著床架站起來,古書伸出手臂,攙扶著自己。“王子是想下床走一走嗎?”古書勾勾手指,正打掃著衛(wèi)生的機器人,轉(zhuǎn)動腦袋,透明的落地窗自動形成一個陽臺,柔和的風(fēng)從外面吹進來,減少了一些悶悶的氣氛。彬鳶漫步走到陽臺邊,90多層的高樓向下看去分外繚繞。彬鳶慶幸自己不恐高,觸摸上陽臺外那一層薄薄的隔離,便知道那是保護層,為了防止有人從陽臺上突然墜落,而特意設(shè)置了一層保護層。一般來說這種保護層是看不見的,保護層隱藏在窗戶的外邊,近乎全透明的狀態(tài),完全可以讓人類的視覺產(chǎn)生弊端,從而忽略到他的存在。蔚藍的天,鑲嵌到云層的大樓,如流光一般閃過的飛行器,快速發(fā)展的諾特大帝國,這就是創(chuàng)造了生物機器人的原來世界。彬鳶默不作聲的壓下眼瞼的顫動,那個人真的幫了他,或許他可以等的,等到那個少年去了穿越部門,他就可以解脫了。可以說他與這個小王子融為了一體,他有著對方的記憶,對方也有著他的記憶,兩個人的思想相互融合,誕生了新的彬鳶。提亞更換了大腦也更換了心臟,可能是因為身體里的器官大部分調(diào)動,彬鳶隱藏在大腦里的記憶被喚醒,逐漸取代了提亞。古書伸手看了看時間,“大殿下快到了,小王子殿下?!?/br>大殿下?彬鳶皺著眉梢思索了一番,才從記憶的角落里找出了關(guān)于這個人的事情。提亞的同胞大哥,當今諾特大帝國的繼承人,在圣提諾軍事學(xué)院就讀,今年剛好畢業(yè)。古書話音剛落,病房的大門打開,一個穿著考究身高兩米的男子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那人就好像如同要上殺場一樣,渾身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略的強烈磁場。男人如冰寒一般的眼眸在病房里掃視一圈,視線很快就停留在靠在陽臺上休息的彬鳶,冰冷的眼眸微微勾的勾,皮笑rou不笑的說:“身體怎么樣呢?有沒有按照醫(yī)師的吩咐好好吃藥,可不要累垮了身子讓陛下和母后擔(dān)心?!?/br>這人恐怕并不是真心的關(guān)心自己吧。彬鳶看得很開,竟然撿回了一條命,那就好好的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吧。如果可以他真想去一去數(shù)光年以外的地球,去看一看自己所熟悉的記憶中,是否真正存在那個國家那條小巷那些人物。萬一那些都是存在的呢……“大哥……”彬鳶怯生生的喊了一句,壓下眼瞼中的思慮,現(xiàn)在的他不過還是一個毛頭出開的小子,雖然有爵位和權(quán)力,卻不足以扳倒自己面前的這位大哥,他需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這是一個復(fù)雜的世界,彬鳶通過記憶得知這個國家有貴族也有平民,貴族可以享有一切優(yōu)先的條件,平民卻不得不在最底層掙扎,這樣一個矛盾階級的存在,竟然沒有被推翻,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難以置信。“怎么病好了倒顯得有禮貌了,不再點名的稱呼了?!蹦凶釉诓〈采弦蛔?,優(yōu)雅的像一尊雕像。在華美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像是襯托。“……”彬鳶竟有些無言以對,只好默默的低著頭將視線移開,他不想和神經(jīng)病說話。“卡拉殿下,小王子殿下剛剛才動手術(shù),這幾日需要靜養(yǎng)?!惫艜且粋€護短的人,雖然小王子在皇宮里不受歡迎,甚至被自己頭頂上的幾個哥哥明目張膽的欺負,但他還是特別的心疼提亞。這個孩子就是因為太乖了,不懂得心機和保護自己,才總是被自己頭頂上的幾個大哥奪去了經(jīng)濟資源,就連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星球也被各種理由要去,落得如今成年了還待在帝星。“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卡拉言語上諷刺著,若不是父親前幾天在宮殿里提到這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他才懶得跑到醫(yī)院里來。☆、熟悉高等世界這位名叫做卡拉的人走后,古書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安慰的話,如同一個老媽子似的。彬鳶表示自己沒事,假裝要休息,古書不得不退出病房,走出去時忘記拿走了模擬器。彬鳶等到對方離開后趕緊帶上模擬器,立馬就進入了游戲中。這次他將身份和背景都重新輸入了一次,樣貌雖不能調(diào)到原來自己的容貌,但是80%的相似就很不錯了。彬鳶這次降落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天黑壓壓的,傾盆大雨傾瀉下來,還帶著閃電的雷聲。他一路使著輕功快速的穿行在叢林之中,跑了半個時辰,才看到微弱的燈光在不遠處的山崖下。彬鳶心中一喜,只要找到了城鎮(zhèn),確定方位以后,他便能夠得知現(xiàn)在自己所處的年代和地理位置。彬鳶刷刷幾下踩過幾座房屋的屋檐,快速的飛過,月牙白的袍子被風(fēng)吹得拂拂飄起。“叮~”佩戴在手環(huán)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彬鳶不想管現(xiàn)實世界發(fā)出來的信息,自顧自的朝著前面飛。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加快速度躲到森林中,那人竟然還跟著。彬鳶左閃右躲,發(fā)現(xiàn)身后那人的輕功并不比自己差,靠著一棵樹,語氣有些不好的,望著身后匆匆來遲的人。那人站在樹蔭下,細碎的月光打在腳邊,無法看清那人的容貌。他說:“有本事就出來,別躲躲藏藏的!”黑暗下的人影腳步頓了頓,沉默了一會兒從陰影中走出,明白的月光打在那人的臉上,彬鳶目光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掩飾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先發(fā)制人的詢問:“你又是何人跟著我做什么?”彬鳶永遠無法忘記這個世界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即使長得再相似的人,都有可能是兩個不同的人。彬鳶只看到長得十分像彬旭的男人雙眼微微真大,似乎顯得有些難以置信,表情十分震驚。“你是誰?”男人開口詢問無視掉彬鳶剛才的話,續(xù)而反問。“我憑什么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