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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不過一小小的月老,這種事情根本插不上嘴:“這事得天帝說了算,殿下還是莫要管,殿下此次來九重天是為何事?”九尾見自己進不去,也不再掙扎,反正他此次前來也沒抱多少希望,只能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九重天里面,蹲在門口等候。“我想求見嚴(yán)令仙尊?!?/br>“那我?guī)У钕氯グ伞!蓖豕_路,帶著彬鳶進入仙門。彬鳶以前只是在電視劇上看到過仙界,那些都是虛構(gòu)出來的剪影,如今真實看到,也被仙界美麗的環(huán)境給驚訝到了。每一座仙府都是單獨隔開的,若是不會飛,也可以乘坐仙鶴這等工具前往。彬鳶身體里還尚存著一些法術(shù),自然不用乘坐仙鶴,輕輕松松就登上了嚴(yán)令仙府。王果果大刺刺的往里走,邊走邊像個擴音喇叭似的喊道:“吳肆上仙,在嗎?我家殿下有事求見!”即使入了仙門,王果果依然把彬鳶看得很重,雖說成仙以后要忘記凡間之事,但他永遠也無法忘記是殿下救了自己。大殿里空蕩蕩的,一身著黑色玄服的上仙從宮殿的后面走來。“什么風(fēng)把月老給刮來了?”吳肆懶懶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目光停留在大殿中站立的少年身上,這人長得太像了,如果不是他曾經(jīng)去地府翻過生死搏,沒有找到這人的名字,恐怕也會以為面前的這人是假的。吳肆恭恭敬敬的站起來,朝著少年行了個禮,卻也只是行禮,沒有了身為凡人時對少年的恭敬和崇拜。“殿下可安好?”王果果一臉震驚,“原來你認(rèn)識殿下!”吳肆禮貌性笑的回答:“殿下乃是浮桑國的三皇子,而我曾經(jīng)是鎮(zhèn)國大將軍,你說認(rèn)不認(rèn)識?”王果果被對方的話給卡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總覺得兩人的氣氛有些怪。一天之內(nèi)碰到這么多熟面孔,嚇壞了彬鳶,他緊緊拽著袖子,忽略掉那些翻涌的記憶,循著自己的目的而來說道。“小仙有事懇求。”吳肆驚訝于少年放下身段,卻覺得胸口難受,他看得很透徹,卻怎么也沒辦法放下心中的芥蒂。國家的亡并不能怪在三殿下的身上,但是這人寧愿死在外面,也不回來支持浮桑國,這是最讓他感到心寒的事。“殿下有事懇求,是我的榮幸?!?/br>當(dāng)年的事情恩恩怨怨誰又說得準(zhǔn),吳肆耿耿于懷于彬鳶在外面的世界瀟灑也不跑回來救自己快要忘掉的國家,卻不知道少年也曾默默的為那個國家付出了無數(shù)汗水和心血。“懇求上仙放過我徒兒一條生路?!?/br>吳肆皺著眉頭卻不知殿下什么時候有了徒弟,“殿下說的是誰?”他手上關(guān)押著的妖精犯人,兇神惡煞的惡靈,貪得無厭的小妖可多了去了。“李朔月?!?/br>“這人不行!”根本沒有半分談判的語氣,吳肆直接拒絕,這種禍害人間的大魔頭不鎮(zhèn)壓他個幾萬年怎么可以放出來。彬鳶震驚的望著吳肆,心口一陣悲涼,果然還是太高估自己了。“殿下也不必求了,什么人都可以放,唯獨這人不行?!眳撬聊抗庖焕?,沒有半分要松口的意思。先不說這個叫做李朔月的人曾經(jīng)禍害過大陸,殘害無數(shù)森林百姓,就單單是這一項就可以關(guān)押他個幾萬年,別說后來這人還殺害了身為一國名帝的彬觴,現(xiàn)在彬觴成了一統(tǒng)天界的天帝,這人的簍子可捅大了,怕不是這么好圓的回來。彬鳶啞口無言,既然人放不了,可見一面總行吧。“那可否見上一面?”吳肆冷笑一聲:“殿下是想多了吧,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孽障,難不成要親手了斷了他?”“不是?!北蝤S想要解釋,卻覺得喉嚨里卡住了東西什么也說不出來。他從不覺得李朔月會是那種喪盡天良的人,那少年在凡間的經(jīng)歷還歷歷在目,殘破的家庭,畸形的親人,他覺得這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王果果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但看兩人的神情,大概是知道這件事情黃了。談判不歡而散,回到九重天門口,彬鳶覺得心口悶悶的難受,他一把扯住王果果的衣袖,依舊不死心的說:“我想要求見天帝!”“?。 蓖豕魂圀@訝:“可是天帝一向都不好說話,殿下還是別去了?!?/br>彬鳶苦笑著搖了搖頭,李朔月是他教育出來的,那孩子犯了再多過錯也有自己的一份責(zé)任,他不想讓那孩子自己承擔(dān)。自己突然的失蹤,他也沒有做到身為一個師傅的責(zé)任,內(nèi)心分外的自責(zé)。“沒關(guān)系的,你且?guī)胰グ伞2还苣懿荒艹晒Χ际俏易约阂蝗顺袚?dān),不會拖累到你的。”王果果生氣的說:“這并不是拖不拖累的事,殿下……好吧,我?guī)闳??!?/br>九重天之上,天帝今日不上朝,王果果便帶著人去了鳳西殿。鳳西殿原本是天后的住處,但是天后人總是在無界之地,這地方也空了,天帝無聊的時候便會來此地坐坐。彬鳶跟隨著王果果來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白花花的絨花,這種只會在凡間生長的花到了仙界長得格外的好。看到這花的時候他就猜想,這人恐怕非常的愛帝后,不然也不會種下這么多代表愛意的花。等到王果果行完禮側(cè)開身子,彬鳶視線對望過去的一瞬間身軀就僵硬住了。天帝同樣呆愣的看著少年,蹭的一下從龍椅上站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彬鳶。王果果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天帝和殿下長得有些相似,乍一看上去就好像帶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一樣。他的猜想對了,天帝一開口,他的嘴巴就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三哥。”“嗯……”彬鳶內(nèi)心一片復(fù)雜,早知道碰到的都是熟人,他就算是自己去九陰山硬闖結(jié)界,也不會來到九重天。“小仙見過天帝。”彬鳶還是行了禮,至少成仙以后凡間的規(guī)矩都該拋棄,就算以前他們是兄弟,現(xiàn)在也差不多成路人了。彬觴冷靜下來以后順著椅子坐下,壓抑住年輕時候內(nèi)心的愛意,現(xiàn)在卻格外的平靜了。至少這么多年的歲月里,他找到了至愛,找到了唯一想守護的人,那時候的愛戀沉淀起來,倒成了心口的一塊慰藉。“有何事?”彬鳶一字一句說:“懇求天帝放了我的徒兒?!?/br>“你的徒兒是誰?”彬觴同樣疑惑不已。咬了咬牙,彬鳶還是說得出來:“李朔月。”呵!原來是那小兔崽子!彬觴一瞬間目光平靜的看著三哥,這人一對好看的瑞鳳眼依舊掛著平靜祥和,似乎迫于自己的威壓有些緊張,這人是凡人的時候,也是這般神情,這番模樣,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打亂他的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