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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戰(zhàn),只能痛苦等死!”刀尖猛的下落,狄邊劇烈掙扎,喉嚨里發(fā)出了變調(diào)的求救呼喊。“這世上沒被發(fā)現(xiàn)的毒有很多種,精神上的折磨可比rou體上的折磨可怕多了?!狈哆_在刺到他眼球的最后一刻抽回了刀,看一眼他濕漉漉的下/身,不屑的站直身,把刀丟到地上,語氣回復了平靜,“聽說你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正好,我也不準備讓你一直享受下去,身體養(yǎng)好了,就該去你該去的地方了?!?/br>狄邊虛脫的癱在病床上,身上全是受驚流出的汗,失禁的感覺讓他狼狽又難堪。“皇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有的只有屬于秋鶴的華鼎?!狈哆_坐回輪椅里,敲了敲椅子扶手,臉上慢慢露出一個微笑來,“我想想,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能讓你覺得生活還有希望的……對了,我記得你好像在國外偷偷藏了一筆錢?但你是不是忘了,那位你十分信任的劉副董,可是在最后關(guān)頭狠狠給了你一刀,你藏在國外的錢,只是給他做了嫁衣?!?/br>狄邊身體一震,猛地扭頭看他。“還有一些零碎的股票基金,你放心,它們很快就會變成一堆廢紙了。你偷偷培養(yǎng)的團隊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成了落水狗,自顧不暇,沒空來關(guān)心你的死活。掌握你大堆秘密的王律師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有本事從這家療養(yǎng)院里逃出去,我就有辦法把你送進監(jiān)獄,讓你過得比現(xiàn)在更慘?!?/br>留的后路全被斬斷,狄邊目呲欲裂,臉憋得通紅,胸膛因情緒無法發(fā)泄而劇烈起伏著。“別急著氣憤絕望,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范達交疊雙手搭在腹部,溫和微笑,“你和那個賤人生的兒子,在牢里和人斗毆傷了身體,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你狄家留后了?!?/br>狄邊一愣,然后居然扭曲的露出一個快意的笑來,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用盡全力,在被堵住嘴的情況下哼笑了一聲。“你果然很冷血,在聽到兒子受傷的消息后,第一反應不是擔憂焦急,而是報復后的快意?!狈哆_一點不在意他的哼笑,反而迎著他的視線,也露出一個笑容來,“你是不是覺得還有秋鶴能給你狄家留后?覺得你掌握了我的短處?不,你錯了,秋鶴已經(jīng)有了愛人,他跟我說過,這輩子他就算有孩子,也只會是收養(yǎng)的,或者是他的愛人代孕的孩子?!?/br>狄邊臉上的得意一僵,皺眉,有些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代孕?狄秋鶴是瘋了嗎,居然讓他的老婆給別的男人生孩子?“想不明白?”范達臉上笑意加深,揮手示意胡召,“把東西給他看?!?/br>胡召點頭,從公文包里拿出一臺平板電腦,打開里面的相冊,點開最新保存的一張照片放大,翻轉(zhuǎn)過去給狄邊看。照片里,狄秋鶴和賀白正親昵的靠在一起翻影集,兩人身上穿著同款的睡衣,臉上全是笑意,幸福甜蜜毫不掩飾。兩秒后,照片自動翻頁,另一張照片出現(xiàn)在屏幕上,還是穿著睡衣的兩個人,只不過賀白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狄秋鶴正在偷偷親吻他。“赫……呵……”狄邊的表情變得扭曲,掙扎著想要發(fā)出聲音,卻被毛巾堵得變了聲調(diào)。“對,就是那個被你針對過的賀白?!狈哆_擺擺手,示意胡召把照片拿走,看向狄邊,微笑問道,“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很般配?”狄邊臉上露出惡心厭惡的神色,胡召干脆利落的又給了他一巴掌。范達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說道,“小白很好,秋鶴能遇到他是他的福氣,兩人已經(jīng)決定在年底公開關(guān)系,等小白大學畢業(yè)后就舉行婚禮。狄邊,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把婚禮全程直播給你看,讓你好好見證一下,沒了你這個人渣父親,秋鶴的日子過得有多幸福。”“不……我不許……”狄邊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喜歡男人,不敢置信的劇烈掙扎起來,嘴里的毛巾因為那一巴掌而松脫許多,被他用舌頭頂了出來,氣憤喝道,“不許!我不允許!秋鶴不能和男人在一起,他不……”胡召撿起毛巾重新塞住了他的嘴,還用力緊了緊,免得再次松脫。“你不許?你有什么資格不許?”范達冷笑,反問道,“你是不是還在做夢,想著以后等我死了,再重新出去在秋鶴那耍父親威風,奪走華鼎?”狄邊身體一僵,顯然是被猜中了心思。“但很遺憾,華鼎現(xiàn)在是在賀白的名下,你的算盤從一開始就注定會落空。另外,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把狄春華的身世公之于眾,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的真愛給你戴了頂什么樣的惡心綠帽,讓全世界的男人嘲笑你的無能和愚蠢。”范達補了最后一刀,欣賞了一下狄邊愣住,繼而不敢置信,最后氣憤瘋狂的模樣,親自上前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看著狄邊的眼睛,低聲問道,“狄邊,想不想再見一見蓮秀?”狄邊的掙扎猛停,雙眼不敢置信的睜大。病房門被推開,醫(yī)生魚貫進入,動作熟練的把狄邊重新固定住,然后取出他嘴里的毛巾,拿出一支與從前不同的針劑注入他的體內(nèi),讓開身,露出了后面一張陌生的醫(yī)生面孔。嘴巴重獲自由,狄邊立刻呼喊起來,“不,你們剛剛給我注射了什么?我有些頭暈……別過來,你們想干什么!范達!你不能這么做!你別走!回來!回來!”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胡召推著范達朝著病房門走去,再沒看他一眼,然后病房門關(guān)閉,醫(yī)生護士圍攏過來,在他身上cao作了些什么。意識突然開始昏沉起來,世界似乎都在旋轉(zhuǎn),那位面貌陌生的醫(yī)生走過來,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狄邊,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那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不由自主的被帶動,腦中居然慢慢出現(xiàn)了那個早已被他埋在記憶深處的身影。美麗的年輕婦人微笑看來,面貌慢慢變得猙獰,最后化為枯骨,溫柔詢問,“狄邊,你為什么要害死我?”身體劇烈顫抖,然后大腦一痛,意識陷入了一場循環(huán)不醒的迷夢。一個小時后,催眠醫(yī)生走出來,停在了范達面前。“成功了嗎?”范達詢問。催眠醫(yī)師點頭,恭謹回道,“成功了,病人的意識防線十分脆弱,很容易攻破。從今天開始,在長達一年的時間里,他的意識會一直停留在我們預先給他設定好的劇情里,反復經(jīng)歷著同一個故事,不停輪回。”范達點頭,“辛苦了,團隊都撤了吧,隨便派個護工看著他,別讓他死了就行?!?/br>催眠醫(yī)師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