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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道:“你在哪兒?家里嗎?明天我來找你?!?/br>袁一:“我在鴻都,明天下午才會回來?!?/br>姜黎:“你去鴻都干什么?”袁一:“過來聽演唱會?!?/br>姜黎:“和你老板?”袁一:“是啊?!?/br>姜黎:“……你們現(xiàn)在在酒店嗎?”袁一:“是啊?!?/br>姜黎有點接不上氣兒,半響,咬牙吐出幾個字:“你這個蠢貨!”“……”袁一覺得給姜黎打電話并沒有起到排憂解難的效果,他隨便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通話。其實他想的比較長遠,他所擔(dān)心的也不是簡單的情情愛愛之類的問題,他怕他和鐘滿因為彼此而變成同性戀之后,會傷了父母的心,辜負(fù)父母的期待。原來他們閑聊的時候,鐘滿曾說過,他的父親一直在給他安排相親,這證明了鐘滿的父母希望他走上一條正常的人生道路,如同大多數(shù)人那樣,到了年齡便結(jié)婚生子。而這也是袁一對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年輕時努力奮斗,到了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時候,再找個合適的女生組建一個專屬于他們的幸福家庭??墒乾F(xiàn)在他的計劃好像被打亂了,他發(fā)覺他有點放不下鐘滿,一想到自己以后如果交個女朋友或者結(jié)婚生子,對于鐘滿來說似乎很殘忍,他做不出這么絕情的事情。袁一腦容量有限,他想了半天不僅沒想出一個恰當(dāng)?shù)慕鉀Q辦法,反而把自己的腦袋給想暈了,迷迷糊糊地走到房間門口,他悲催地發(fā)現(xiàn)大門居然關(guān)上了。他欲抬手敲門,手還沒碰到門板又縮了回來。三更半夜的,他該怎么向解釋他跑出來的原因?袁一正猶豫著,走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循聲望過去,不禁呆住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倏地闖入他的眼簾。來者面色焦急,腳下帶風(fēng),邊走邊東張西望,仿佛在尋找著什么。就在兩道視線對上的一剎那,袁一分明看見對方猛地頓住腳步,輕吁了一口氣。他在擔(dān)心我……忽地,一股感動的暖流涌上心頭。袁一直勾勾地看著那個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所擔(dān)心的、所糾結(jié)的,在這一刻里全都沒了意義。第32章照料“老板。”袁一笑著迎上去,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你是在找我嗎?”“你跑哪兒去了?!”鐘滿的語氣硬邦邦的,好像有點生氣。袁一訕訕地笑,指著樓道口的方向說:“我剛才在那邊給小姜打電話?!?/br>鐘滿臉色很差,“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為什么不能在房間里打?躲在外面干什么?!”“你睡得那么香,我怕把你吵醒了啊。”袁一難得機靈一回,鐘滿見他說得有理有據(jù)的,竟然無言以對。白天的時候鐘滿確實累壞了,連著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車,他疲憊得很,以至于頭一沾枕頭就天旋地轉(zhuǎn)地想睡覺。先前他鉆進了袁一的被窩本想飽吃一頓豆腐再睡,可是親了袁一一口后,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yīng),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翻身去摟身邊的人,不料卻摟了個空,他這才懵懵懂懂地醒來,然后定眼一看,袁一真的不見了!鐘滿喊了幾聲,沒人答應(yīng),心一下子就慌了,連忙套上褲子再披了件外套,連內(nèi)衣都顧不上穿,便撒著拖鞋沖出了房間。他先去大廳問了問前臺服務(wù)生,確定袁一沒有出去之后,他仍不放心地去外面找了一圈。刺骨的寒風(fēng)像刀割一般刮在臉上,疼痛讓他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人不見了,首先要打電話??!沒頭沒腦的亂找有什么作用?鐘滿覺得自己不似原來那般沉穩(wěn)淡定了,一旦面對與袁一有關(guān)的事情時,他會變得很不冷靜。有句話說的很好——愛情,不過就是遇到了一個你愿意為之做傻事的人。遇見袁一,鐘滿甘愿為其變傻,而一次次的怦然心動,便讓他沉溺其中永不醒來。走廊有風(fēng)灌進來,鐘滿感到后背涼颼颼的,腦袋緊跟著一陣眩暈,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耳邊是袁一的驚呼聲,“老板,你怎么穿著涼拖鞋?外面好冷,我們快進去吧。”鐘滿掏出房卡打開大門,他懷疑自己感冒了,他本來就很疲倦,聽演唱會的時候又受了點涼,剛才還穿一件衣服在冰天雪地里吹著冷風(fēng)找袁一。這會兒各種癥狀來襲,頭重鼻塞渾身酸痛,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倒在了床上。袁一沒察覺出任何異樣,見他一聲不吭的,還以為他生氣了,再一看他不脫外套就鉆進了被子里,便斷定他氣得不輕。袁一站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他,生怕他再也不理自己了,一心想討好他,替他順毛。立在原地做了一會兒思想斗爭,袁一把心一橫,主動脫掉衣服,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內(nèi)褲,然后爬上了他的床。剛躺進被窩里的時候,袁一并沒有感受到一絲熱乎氣,他伸手從后面輕輕地抱住了鐘滿,只覺得懷里的人全身冰涼,冷得他一陣顫栗。袁一忍住冰冷的觸感,把人抱得緊緊的,試圖給他帶去些許暖意。再將頭抵在他的后背,小聲叫他,“老板……”……“老板?”……“鐘滿?”……身邊的人猛地翻了個身,袁一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圈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里。鐘滿慵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頭疼,讓我睡會兒。”聽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袁一不禁擔(dān)心道:“頭疼?你怎么了?即使想睡也得把外套脫了再睡啊,要不明天起床了肯定會感冒的?!?/br>“你幫我脫,我不想動?!?/br>黏糊的嗓音里透著點撒嬌的意味,聽得袁一骨頭都酥了,顫抖著手幫他脫掉了衣服和褲子,發(fā)現(xiàn)他里面除了內(nèi)褲什么都沒穿。直到這個時候,袁一才后知后覺地感到不對勁。“老板,你是不是穿太少著涼了?”鐘滿悶悶地哼了一聲。“你哪里不舒服?就只是頭疼嗎?嗓子呢?要不要喝熱水?”……“我、我去給你買藥!”袁一丟下這句話準(zhǔn)備爬起來,卻被鐘滿摁住了。鐘滿抱著他,把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甕聲甕氣地說:“你哪兒都不要去,讓我抱抱?!?/br>“你當(dāng)我是靈丹妙藥???光抱著又不會好!”鐘滿“嗯”了一聲,袁一感覺他放松了身體,將體重全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濕熱的氣息在耳畔吹拂,“你就是我的藥,抱著你睡一晚明天就好了?!?/br>“……”袁一無可奈何地嘆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