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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寵夫之種植大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跟他們這種鄉(xiāng)下人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趙秀娥覺得,文逸他們不像是傳言里那樣的人。

可她又一想,要是那件事是真的,那會不會給自家?guī)淼溁??他們家剛度過難過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過輕松一點的日子,這要是……

很是糾結(jié)。

在文逸又砍倒兩株竹子后,趙秀娥終于下定了決心,她必須要問問,早點搞清楚了。

要是誤會,就早點解除心里的疙瘩,要不是,也要早做打算。

她深吸一口氣,問文逸:“那個,逸哥兒啊,你們怎么從京城回來了呢?咱村這鄉(xiāng)下地方,不像城里,可苦得很。”

文逸聞言,抹了把汗,停下歇一會兒。

他們回來還沒跟別人說過家里的事情,之前本來要跟左土根說,后來還沒來得及說就鬧崩了。

他知道村里人肯定很多人都在胡亂猜測。他們本不欲多作解釋,可是現(xiàn)在他們寄住在趙秀娥家,就有必要讓人家知道,免得讓人家擔(dān)心受怕的。

他嘆口氣,答道:“唉,嫂子,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小

安他父親沒了官職,我們就不能在京城住了,必須回原籍的,這是朝廷規(guī)定的?!?/br>
“還有這規(guī)定呢?”趙秀娥一個婦道人家,對朝廷這些規(guī)定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們要是去縣轄地以外的地方,都是需要到衙門去開路引的,不然容易被當(dāng)成流民抓起來。

文逸給她解釋道:“是,外地沒有京城戶籍的官員,憑著朝廷上任的文書可以在京城居住??梢菦]了官職,就必須遷出京城的,這是為了限制京城的居住人數(shù)?!?/br>
“原來是這樣?!壁w秀娥點點頭,然后又問道:“那,那安哥兒他爹……”

聽到兩人的話,水珠也豎起耳朵來聽著。

左寶瑩聽了忽然停了下來,默默走到文逸身邊,揪著他的衣擺。

寧哥兒見了也不說話了,他敏感地察覺可能在說什么重要的事情,拿著一根小竹枝無措地站在那里看著兩個大人。

看趙秀娥吞吞吐吐的樣子,文逸知道她想問什么。

他摸了下左寶瑩的頭安撫她,想了想,說道:“嫂子,世貴他確實犯了點事,丟了官職。但是,您放心,他去了之后,這些事都過去了,沒有牽涉到家人。我們是清清白白回來的。”

聞言,趙秀娥明顯松了口氣,眉頭放松下來,一時又覺得自己這行為特別不好,她有些尷尬地說道:“你,你別怪我亂打聽啊?!?/br>
文逸搖頭,很誠懇地道:“沒事的,別人就算了,但是您和阿楠水珠他們,是有權(quán)利知道的。嫂子,你們愿意在這個時候收留我們,我們真的很感激,我們記一輩子。您放心,我們不會那么沒良心,給你們帶來災(zāi)禍的?!?/br>
趙秀娥看著文逸這么坦誠,真心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道歉道:“對不住啊逸哥兒,我聽村里有人傳你們是逃回來的。”

文逸搖頭,笑著說道:“沒事,怪我們沒提前跟你說明,誰遇到這事,都不能淡定,我能理解。嫂子,你還能直接來問我而不是直接把我們趕出去,我就很高興了?!?/br>
趙秀娥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怪我,亂聽謠言。”

文逸想了下,問道:“嫂子,你是聽誰說的?”

趙秀娥便把之前洗衣服的時候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蔽囊萑粲兴?。

知道文逸他們沒問題,趙秀娥心里是真的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而另一塊大石頭,相比這一塊,雖然沒那么沉重,但也有些麻煩。而且,趙秀娥還真沒想好要怎么辦。

她本身是個心腸很軟的人,因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特別希望自己的兒女能有個完滿的婚姻。而這一點的基礎(chǔ),就必然是兒女要找個他們自己中意喜歡的對象。

考慮再三,她決定還是先觀察觀察吧。

巧的是,殷裴楠考慮到這兩天好像惹了隊長幾次了,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惹隊長討厭,便決定最近緩一緩,先把農(nóng)具搞定。

于是,趙秀娥觀察下來,她又發(fā)現(xiàn),除了那天的牽手,兒子和安哥兒這兩天再沒有什么過于親密的行為,她一時也拿不準(zhǔn)了。

倒是這兩天,村里關(guān)于左安家的閑言閑語越發(fā)多起來,甚至有兩個幫忙左安家蓋房子的村民都怕被牽連,結(jié)了工錢不肯干了。

左安開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文逸跟他說了一下,他才清楚,原來還有這么回事。

殷裴楠也知道了。

他這兩天一直在木工那邊,回家的路上偶然聽到幾個婦人碎嘴,其中一個還拉著他,話里話外向他打聽左安家的事情,被他當(dāng)即擋回去了。

“嬸嬸,這馬上過年了,您有這功

夫,回去先給柱子把他的棉襖補一補好不好?我看他棉衣里面的棉花都要掉光了,怪可惜的?!?/br>
“嘿,臭小子,還不識好,等倒霉的時候可別怪嬸子沒提醒你?!?/br>
“那真謝謝您了?!?/br>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閑言碎語,誰家里一點狗屁倒灶的小事都能拿出來扯一扯,更別說是這么大的事。

三人成虎。

謠言傳了兩天,左安他爹已經(jīng)成了勾結(jié)敵國的叛黨,左安文逸左寶瑩已經(jīng)成了殺了官兵越獄的囚犯。

回到家,殷裴楠專門找了隊長,要說說這件事。

“隊長,這可太氣人了,你知道是誰最先傳出來的嗎?”

“嗯,誰?”左安拿著塊木板在畫衣柜的樣式,打算到時候請木工給做出來。

殷裴楠坐他身邊,氣憤地說:“我阿娘打聽到,說是最先是李桂花傳出來的。”

李桂花,就是左安堂伯那老婆。

“哦,不奇怪,我也覺得是她?!弊蟀埠艿?。

“隊長,你不生氣啊?”殷裴楠不解地看著他,要別人這么傳自己的謠言,他非得把那些人給收拾一頓不可。

“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讓所有人閉嘴不成?”左安瞥了他一眼,又道:“而且,這不正好嗎,沒人敢來得罪我們了,畢竟我們可是連官兵都敢殺了越獄的?!?/br>
殷裴楠啞然,后來低頭悶悶地笑了起來。

他的隊長其實也還是原來的樣子,從不在乎外人怎么看。

“當(dāng)然了,”左安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帶頭造謠的,也不能就這么算了?!?/br>
殷裴楠雙眼一亮,問道:“隊長,你想怎么辦?”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聽說,昨晚,左土根家堂屋里忽然塌了一個大坑,足足有三尺深。李桂花一不小心正好踩在邊緣扭了腳,面朝下摔了一跤,正好磕在門檻上,磕掉了四顆牙。

村里流言又四起,說是左土根家忘恩負(fù)義遭到報應(yīng)了,那堂屋的地塌了就是祖宗們對他們的警告。因為那塌的地方,正好對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