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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點,就是都是小漢子,不超過十二歲。過了十二歲的,這里就不收了,就得到城里去上學堂。其他學生看到一個小哥兒和一個小姑娘來了學堂,都好奇地看著他們。娘喲,我們學堂有小哥兒和小姑娘啦!而且都長得好好看呀!小漢子們興奮了。一個八九歲左右小漢子膽子大,就湊上來問他們:“你們是要來上學的嗎?”這種場合一般都是寧哥兒充當發(fā)言人,左寶瑩是不出聲的,她只平靜地看了那小漢子一眼。發(fā)言人寧哥兒笑著點頭,喜滋滋地:“對呀,我叫殷家寧,這是我瑩瑩姊姊。你叫什么呀?”那個小漢子答道:“我叫張少杰,已經(jīng)讀了三年了,在初學班,你們是哪個村的?”“我們是后面南坡村的,你就是這里的吧?”“對,我姓張嘛。你們是要上啟蒙班吧?”這個小學堂分了三個班級,啟蒙班、初學班、中學班。先生有三個,都是附近的年齡稍大的秀才老爺,已經(jīng)放棄了再考舉人,便一起辦了小學堂,教孩子們讀書。讀了幾年有基礎(chǔ)的,有天賦的孩子,他們都直接建議人家去縣城里上學。寧哥兒:“對的呀,你已經(jīng)初學班了啊,好厲害哦。”“也就一般般吧。啟蒙班的先生是我叔爺爺,你們要是有什么事,有同窗欺負你們,就跟我說,我告訴我叔爺爺,給你們撐腰!”“真的嗎?那謝謝你啦?!?/br>“不必客氣。以后咱們就是朋友啦?!?/br>“好的呀~”那邊,有小漢子看張少杰和新來的小哥兒小姑娘聊得很開心,便也湊了過來,開始聊起來。寧哥兒一個一個地,應(yīng)對得很自如。殷裴楠看得目瞪口呆。……嘖嘖,這么小的小家伙就已經(jīng)會撩哥兒撩妹兒啦!比自己厲害!還有寧哥兒,看不出來,小家伙外交能力蠻強的啊。本來想著要給倆小的撐下場子,免得有人欺負自家倆小孩的,殷裴楠覺得已經(jīng)可以不用他費心了,人家寧哥兒已經(jīng)找著“靠山”,有朋友罩啦。殷裴楠就很放松地在一邊看著小孩子們交朋友。寧哥兒他們上的是啟蒙班,等“小靠山”的叔爺爺先生來了之后,殷裴楠跟先生交談了幾句,大意是請先生對倆小孩嚴加管教不用客氣之類的。先生對殷裴楠他們能把小哥兒和小姑娘送來學堂的事兒非常敬佩。這十里八鄉(xiāng)的,能把自己家小漢子送學的都沒幾個,更別說送小哥兒和小姑娘上學。據(jù)先生了解,左安家好歹是書香門第,這么做可以理解??梢笈衢耆褪莻€鄉(xiāng)野村夫,也有這樣的眼界和開明的思想,這就很了不起了。先生很鄭重地應(yīng)了,道:“你們放心,老夫自當盡職盡責?!?/br>殷裴楠抱拳彎腰行了個禮,“那就辛苦先生了。”又交代了寧哥兒和左寶瑩好好聽先生的話后,殷裴楠便回去了。路過左安家,自然而然地就拐了進去。他把情況跟兩人說了一下讓他們放心,又說起兩小的交了新朋友,還有小靠山,兩人都會心一笑。文逸感嘆,道:“寧哥兒真是幫了瑩瑩很多,得好好謝謝他。”想到那小家伙,左安就想起他給自己的糖,臉上露出笑容道:“是,貼心小棉襖?!?/br>文逸說了一會兒就出去繼續(xù)做事了,留下單獨的空間給兩人。殷裴楠見人走后,坐到左安床邊,抓起左安的手,一邊給他輸入異能促進身體細胞的活力,一邊說道:“寧哥兒是貼心小棉襖,那我呢?”左安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就感覺像是看到條狂甩尾巴的大狗狗,特別是確定關(guān)系后這幾天,這感覺非常強烈。當然是不能這么說的,不然臭小子得黑臉。他想了想,道:“嗯,你也很貼心的?!?/br>殷裴楠不滿,幽怨道:“就這樣?”“你想怎樣?”“后面的名詞呢?怎么就省略了?”“哦?!边€要后面的名詞啊,左安想了下,想不出來合適的,干脆道:“你想當什么?”殷裴楠雙眼一亮,問道:“我想當什么就當什么?”“可以。”反正也是你決定的。殷裴楠嘿嘿笑,湊近了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那我要當你的……”左安屏著呼吸靜聽。“……貼心大棉被。每天都能抱著你,給你溫暖?!币笈衢偷偷卣f著,完了,微微抬眼看著心上人,問道:“好不好?”最近被撩得有些多,左安本來有些免疫了,但是這話還是戳中了他。他看著眼前的俊臉,低聲說道:“你已經(jīng)是了?!?/br>殷裴楠望著他,問道:“我是嗎?”“嗯,”左安眨眨眼,說道:“貼心大棉被,我現(xiàn)在想小解一下,你能幫我拿下夜壺嗎?”殷裴楠:“……”殷裴楠無語半餉,道:“親愛的,你能不破壞氣氛嗎?”正甜蜜著呢,戀人忽然要尿尿,殷裴楠有些崩潰。左安輕笑,然后道:“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很急,你剛回來那會兒就想小解了?!?/br>殷裴楠懷疑:“真的?”左安點頭,很誠懇:“真的。”殷裴楠無奈,只得去拿了夜壺過來??粗@個東西,他忽然又來了靈感,遞出去的手一下又收了回來,壞笑道:“男朋友,我?guī)湍恪!?/br>“……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弊蟀采焓秩蚰菛|西。“要的要的,”殷裴楠一本正經(jīng)道:“作為你的男朋友,在你不方便的時候,正該我出馬。況且,我還是你的貼心大棉被呢,這種貼心的事,請務(wù)必讓我代勞?!?/br>左安:“……”左安的膀胱都要憋爆炸了,這家伙還油嘴滑舌,他頓時怒了,想坐起身,可掀開被子,他腰身和雙腿跟木板連著,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根本坐不起來。他只得又躺了回去,道:“快拿來,要憋不住了!”“來了來了。”說著,殷裴楠就要去幫他噓噓。左安抓著被子惱羞成怒,低吼:“殷裴楠!”見他真要生氣了,殷裴楠把夜壺遞給他,服軟道:“好嘛,你自己來吧?!?/br>左安拿過夜壺,瞪著他,下巴朝門口一點。殷裴楠摸摸鼻子出去了,出去前還把門給帶上了。過了一會兒,左安小解完了,這才把他叫進去。殷裴楠把窗戶打開,出去倒了夜壺,打了水,兩人洗了手,這才又坐下來。左安還有點羞惱,不說話。殷裴楠湊過來,挨著他坐著,小聲道:“真生氣了?”左安冷哼,不理他。殷裴楠趕緊哄:“好嘛,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