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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純正,但是保質(zhì)期就沒有那么長?!?/br>“你家的呢?”“我家從我爺爺開始就做腐竹了,從來不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左安:“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機(jī)械,我們只能全手工了?!?/br>“對,”殷裴楠嘆口氣,很快又振作起來,道:“不過沒關(guān)系,咱們多弄幾個灶就是了。到時候秋冬天不那么忙了,咱們就在家慢慢弄唄。”晚上,殷裴楠如約做了兩個腐竹的菜,一盤小炒腐竹rou片,一盤涼拌腐竹。小炒里面,腐竹吸滿了湯汁,油光透亮,豆香里混合著五花rou的rou香,還有一點(diǎn)辣椒的辣味,特別美味。而涼拌腐竹,則是滿口豆香,清爽不膩,口感比另一盤里的爽脆一點(diǎn),十分開胃。本來寧哥兒是永遠(yuǎn)第一個發(fā)表吃后感言的,這次沒想到被趙秀娥搶了先。“挺好吃的誒。這腐竹,想不到吃起來味道這么好!這明明就是豆腐皮,吃起來卻跟豆腐皮不一樣。”趙秀娥吃了一塊腐竹后,吃驚道出自己的疑惑。豆腐皮她是吃過的,這個腐竹雖然也是豆子做的,但口感比豆腐皮要軟,要好吃。做法也不一樣。“嗯,是不錯。”文逸也覺得不錯。寧哥兒這會兒吃完兩口了,才說道:“我也喜歡吃!”殷裴楠說道:“這個,我覺得油炸一下應(yīng)該也好吃?!?/br>“油炸?!”寧哥兒抬頭問道:“是豆腐泡嗎?豆腐泡不就是豆腐油炸出來的嗎?”左安給他解釋道:“豆腐泡是豆腐油炸出來的,但是這個腐竹油炸出來就不是豆腐泡啊,是油炸腐竹。”“哦哦?!睂幐鐑狐c(diǎn)點(diǎn)頭。趙秀娥看著筷子上的腐竹,問道:“它這么能吸湯汁,要是油炸,那不得費(fèi)好多油?太劃不來了?!?/br>左安答道:“要是賣的話,自然更貴一些的?!?/br>趙秀娥問道:“這個能賣多少錢一斤?”左安看著殷裴楠。殷裴楠想了想,前世沒有末世的時候,外面機(jī)械化生產(chǎn)的腐竹,零售都要差不多二十塊一斤,純手工的還要更貴。這邊還沒有腐竹這東西,他便道:“三十文是可以賣到的??梢韵仍囍u賣,到時候看市場反應(yīng)再隨時調(diào)整價格。”“三十文?一斤?”趙秀娥吃驚道。殷裴楠點(diǎn)頭。趙秀娥不信:“那么貴!怎么可能有人買!豆腐才一文錢一塊呢?!?/br>“會有人買的。”殷裴楠笑笑道,然后他叮囑家人:“對了,這個腐竹的做法,先不要告訴別人哈,等過陣子時機(jī)成熟了,有市場了再說?!?/br>“好好好。”能賺錢的東西,他們都知道保密的。這個腐竹沒那么多技術(shù)要求,掌握好火候就行。教會了趙秀娥他們之后,每天只要有一個人在家里弄就行,其他人還可以去忙地里的活兒。這天,遠(yuǎn)遠(yuǎn)地,村道上一前一后駛來了兩輛馬車,殷裴楠和左安正好摘了一擔(dān)棉花回來,看見了,很好奇。“怎么有兩輛?”殷裴楠看著向他們村過來的馬車問道。左安:“難道是縣令大人?”只有縣令大人過來可能弄兩輛馬車,因?yàn)閹У娜硕?。鄭文浩都是一輛馬車就來了。兩人先進(jìn)去把棉花放好,然后洗了手,又出來,兩輛馬車已經(jīng)近了。前頭這個馬車夫很熟悉,鄭府的王叔。殷裴楠高興道:“原來是鄭文浩考完回來了。”左安看著后面那一輛,馬車夫不認(rèn)識,疑惑:“那后面的是誰?不是縣令大人的?!?/br>殷裴楠也不清楚:“不知道,看著也挺氣派的?!?/br>說這話,兩輛馬車已經(jīng)到了門前了。殷裴楠問王叔:“王叔,可是你家少爺回來了?”王叔點(diǎn)頭,笑道:“是的,殷少爺,正是我家少爺回來了?!?/br>說著,馬車的門簾掀開,鄭文浩跳了下來。“阿楠!弟夫!我回來啦!”殷裴楠笑著過去跟他擊了下掌:“想著就是你?!?/br>左安也笑道:“歡迎回來?!?/br>殷裴楠問道:“小寶兄弟沒一起過來嗎?”鄭文浩:“他家里有事,他小爹爹生病了,我就沒帶他,讓他回家去照顧了?!?/br>三人笑著敘舊,后面馬車上跳下個人,見著他們就大聲喊道:“殷裴楠!我來看你們來啦!”三人聞聲望過去。殷裴楠吃了一驚,左安也瞪大了眼,一臉驚喜。“季研……季月柏!”季月柏幾步走到前面來,看著左安,剛才那大嗓門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轉(zhuǎn)眼就溫柔了起來。“左安,你近來可好?”左安見到熟人,很是高興:“我很好。你家終于肯放你出來了?”其實(shí)最近兩月,兩人因?yàn)樘接戅r(nóng)業(yè)種植問題,通過好幾次信,對互相的近況也有所了解了。季月柏一臉生不如死地說道:“是啊,別提了,我好不容易繡完了一條手帕,這才可以出來玩。這還是因?yàn)槲腋?,啊不,我阿兄要過來談筆生意,我才能跟著一起來的?!?/br>左安看向他身后,只有小廝和兩個護(hù)衛(wèi)打扮的人,便問道:“那你阿兄呢?”“他在新平縣城,我說來找你玩,他才放我自己出來的。不放心我,還派了人跟著的。”“原來如此。快,快進(jìn)屋吧。”兩人聊得熱絡(luò),殷裴楠看著季月柏看自己媳婦兒的神情,閃亮亮的,他趕緊上前說道:“季少爺一路辛苦了,快進(jìn)屋休息吧?!?/br>之前媳婦兒跟季月柏通信,他就吃了幾次醋了的,但是他因?yàn)樽约盒睦锏哪屈c(diǎn)小心思,而且他們談的大部分又是正事,他又不想媳婦兒知道季月柏喜歡他,便一直沒怎么表現(xiàn)出來。這會兒,這個假情敵就在眼前了,雖然應(yīng)該構(gòu)不成危險,但是看到他跟媳婦兒親昵,還是感覺別扭啊。季月柏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小心眼。不過他沒說什么,跟左安道:“那我們進(jìn)去吧,我要參觀參觀你家?!?/br>被忽略了的殷裴楠:“……”“我?guī)氵M(jìn)去,家里人多,有些亂,不要介意啊?!?/br>“不會。”進(jìn)去之前,季月柏看了鄭文浩一眼,說道:“原來你也是來殷裴楠家的???”鄭文浩點(diǎn)頭:“對?!?/br>“之前得罪了?!奔驹掳爻傲斯笆值懒藗€歉,然后頓了一下,又道:“還有,謝謝。”說完,就跟左安進(jìn)了院子。鄭文浩看著季月柏的身影,眉頭一挑,這小哥兒,還能這么有禮呢?他上前一步,手搭在殷裴楠肩膀上,小聲問道:“誒,阿楠,這小哥兒是誰?。俊?/br>殷裴楠道:“他是康州府城季家的小公子,季月柏。他姨父就是康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