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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浩很興奮,以前許多東西只是看著他爹和下面的人去做,這次第一次上手自己做生意,就覺得好多東西得考慮。鋪子該選在哪個地方,叫什么名兒,鋪子里怎么布置,要做多少個架子放貨物,還要請店小二……雖然麻煩事多,但是自己喜歡做的想做的,做起來就不覺得煩躁,反而很期待。他天天往南坡村跑,跟殷裴楠和左安商量,一起看鋪子,一起定價等。日子忙碌而充實。而且在事業(yè)之外,還有一份感情讓他期待。他天天等著季月柏的回信,可是一連十天過去了,他們的鋪子都選好地址已經(jīng)開始裝修了,村里的人也已經(jīng)在開始學(xué)做腐竹了,他都沒等到季月柏的回信。他慌了,平時他們的信都是七八天一個來回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天了。“阿楠,柏哥兒還沒回信,你說柏哥兒是不是不愿意???”殷裴楠安慰他:“只是遲了一天兩天的,他也要好好考慮嘛?!?/br>鄭文浩就焉了吧唧的,生怕季月柏不同意。至于季月柏愿不愿意這個問題,鄭文浩不知道,左安先知道了。他看著季月柏的來信,哭笑不得。殷裴楠洗漱完進了房間,看見媳婦兒在燈下看信,邊看邊樂,問道:“怎么了?季月柏的信?他說什么了?”左安把信遞給他:“你自己看?!彼疾缓靡馑颊f出口。殷裴楠接過來看了看,也忍不住笑。季月柏這家伙,大概真的把左安當(dāng)gay蜜了,什么都跟左安說。他信里就說了這段時間的事,還說了鄭文浩要跟他提親的事,也說了他的擔(dān)憂。那他的擔(dān)憂是什么呢?他信里是這么寫的——“安安啊,我跟你說啊,鄭文浩說要跟我提親,問我愿不愿意。媽蛋,我當(dāng)然是愿意的呀,但是不要這么快呀。我們才認識幾天呢,就牽了下小手,擁抱了一次,哦不,兩次,連吻都沒接過,這就要提親啦?這也太快了吧!戀愛期都沒有就直接到新婚期了嗎?我不要?。?/br>什么都還沒做過呢!連他的尺寸問題都不知道呢!誰知道以后性生活和不和諧!萬一結(jié)婚后才發(fā)現(xiàn)不和諧,那我哭都沒地方哭,你說是不是?咱們小受受盼點啥啊,除了老攻的愛,和老攻每天醬醬釀釀爽一爽就是最重要的呀~這個問題,在婚前是必須要解決的好伐!而且,這里又不是現(xiàn)代,是古代呀,休夫和離都跟要了人命似的,要是和離了以后我都不好再找!哎,我跟他還是異地戀情,連偷偷摸摸醬醬釀釀試一試,檢查檢查的機會都木有!你說我怎么這么苦逼!要是鄭文浩他在青州,我還能時不時約他出來,發(fā)展發(fā)展,順手就能看一看合適不合適了(后面省略一千字)……”殷裴楠看完把信放在桌子上,然后抱過媳婦兒,貼近了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也有這些顧慮?尺寸什么的?和諧不和諧什么的?”左安頓了一下,然后搖頭:“沒有?!?/br>殷裴楠懷疑地看著媳婦兒:“真沒有?”“嗯?!弊蟀埠芸隙?。殷裴楠高興了,問道:“真的?。磕銓ξ疫@么有信心?。俊?/br>左安點頭,抿唇笑而不答。殷裴楠覺得有蹊蹺,上手去撓左安的癢癢rou,威脅道:“假的,媳婦兒你完了,你騙我……”“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左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在殷裴楠懷里亂扭。殷裴楠撓了一會兒,見好就收,換了個方法,抱著人咬他耳朵,專門往媳婦兒受不住的地方細細密密地磨,嚴刑逼供:“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左安被這酷刑折磨得心癢癢,攤在老攻懷里,坦白道:“……我先前,就知道了?!?/br>“知道什么?”“……你的尺寸?!?/br>殷裴楠停下酷刑,抬眸看他:“你知道?你怎么會知道?”左安耳朵根熱得很,眼神就心虛地往旁邊瞟。殷裴楠一看他這表情就覺得有鬼,手下一用力,“嗯?”“……廁,廁所。”“……”這答案真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殷裴楠挑眉壞笑問道:“好啊親愛的,你偷瞄我!”左安羞赧,推他一下,才不承認自己是盯襠貓,狡辯道:“就是不小心瞥到的好吧?!?/br>殷裴楠壞笑:“媳婦兒,不用解釋,我懂的。”“你懂什么啊就懂了,說了是不經(jīng)意瞥到的?!?/br>“媳婦兒你真的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聽說過吧?那媳婦兒那時候滿意你看到的嗎?”“呃,還,還行吧?!?/br>“那現(xiàn)在用起來滿意嗎?”“……”“不說呀,那就再讓你試用試用吧……”第66章因為季月柏苦于沒機會與鄭文浩進行親密接觸,從而確定是否成親,于是,殷裴楠跟左安決定幫他一把。殷裴楠找到鄭文浩,跟他說:“反正鋪子里還在修整,也要十天半個月的,你要不要去青州看看柏哥兒?”鄭文浩是很想去啦,但是:“這邊修整要人看著?!?/br>殷裴楠答道:“有我呢,我會去看著的?!?/br>鄭文浩道:“你們不是快要收割了嗎?哪里有那么多時間?”殷裴楠:“還有幾天的,你去你的。你不想見柏哥兒嗎?不想知道他考慮得怎么樣了嗎?”“想!”鄭文浩看著殷裴楠,糾結(jié)了一下,然后道:“那我就去幾天?”“去!”殷裴楠拍了下他肩膀,給他透露了一點情況:“放開一點?!?/br>“那我把小寶留下,你們忙不過來就叫小寶去看著?!?/br>“行,放心去吧?!?/br>然后鄭文浩就去了。殷裴楠他們這陣子確實忙,棉花在收,七八畝的棉花,收回來還要晾曬去籽。光是靠殷裴楠他們家?guī)讉€人來去籽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時候。殷裴楠他們便在村里放了話,誰想要棉花籽種子的,自己來剝,種子不要錢,你剝出來多少就可以帶走多少。棉花在這邊還是很貴的,也是從別的地方傳來的。因為品種原因,產(chǎn)量很低,主要是棉鈴就小,棉球球上裹著的棉花也少,棉絲比較短,剝了棉籽出來后,剩下的就不太多。而殷裴楠他們家的棉花大朵,植株高,結(jié)得也多,白花花的棉花,比村民們自己種的那種看著棉花含量就要多很多。于是,想自己種棉花做棉衣的村民們就自發(fā)來了。村里百來戶人家呢,基本上都會種一些棉花,備著冬天做棉衣棉被的,殷裴楠家的棉花就還不太夠。殷裴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