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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丟進口袋,一手解開身上的西裝紐扣。 剛落座,一個穿著白色露肩長裙的婀娜身影就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進來了,一頭他給她擦干的卷發(fā)的鋪在白皙的肩頭,五官精致到嘆為觀止的臉上噙著抹笑一路謙遜和人打招呼。 易渡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終于拐了半個彎晃到了他眼前,她紅艷艷的唇瓣彎了起來,伸出纖長的手指。 易渡抿唇,邊上易庭挑眉,怎么女神握手你還不給面子。 下一秒,易渡伸手握住,兩秒后她要收回,他不放。 盛臨的從容在那一秒分崩瓦解,身上感覺血液一涼,心跳加快。 男人壞極了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推遲了兩秒才不緊不慢松手,她深呼了口氣,混蛋。 易渡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就要去抱她,盛臨一嚇,轉身火速溜走。 白色裙擺拂過他的西褲,易渡心里翻涌了一把,“在我這坐?!彼诤竺娴吐暦愿馈?/br> 她轉眸微瞪,紅唇輕咬。 易渡看著,緩過神來,覺得命都可以給她了。 最終盛臨坐在他邊上的那一桌,兩人幾乎只有一臂距離,恍然間,像極了初識那晚,花團繽紛的婚宴現(xiàn)場。 盛臨側眸過去的時候,他正轉著酒杯想事情,察覺到目光,瞥了眼她,挑眉逗了下,她馬上抿唇一笑,回頭咽下一口酒。 他肯定也想到了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這個人在圈內地位很高,戲不多卻都是精品,性子又是那種冷冷卻干脆的,所以無論什么人、自己怎么樣,都對他很是客氣尊敬。 開機宴除了易庭之外,大多數(shù)人圍著他轉。 盛臨端著杯子抿著紅酒,聽著飛舞的音樂看幾個資方老板和幾個男藝人在璀璨的燈火下相談甚歡,其中最多的是眼神落在他身上,和他說話。 雖然大多時候只有其他人一句一句的說,他沉默是金,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她咽下口中的醇香甜膩,舔了舔唇吃東西,很餓了,下一秒又轉了轉頭,他一直只喝酒,刀叉完全沒動過。 “拍完這部是不是又玩了?易渡?”一個年紀稍長的同行問他,話落惹得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都覺得百分之百就這樣,脾性圈內都基本摸清楚了。 當事人長指摩挲著杯腳,搖搖頭,“接著拍?!?/br> “居然還有戲約?什么戲?”旁人驚訝,請他本來就不易,拍完一部接著續(xù)攤更是少見。 一眾人一下子都感興趣了起來,畢竟這人多拍一部能給資方帶動多少收益,加上戲也一定是好戲,所以怎么說都是興趣濃厚的。 易渡喝了口酒,淡淡環(huán)視一圈:“庾柯的,本來就是拍他的,不湊巧才接了這部?!?/br> “……靠。” 這么不客氣的話,一眾人紛紛失笑,有資本的人果然猖狂。 “庾柯做夢都笑醒呢吧,他那戲還遙遙無期好嗎?你居然這么看重,還愿意給他拍?!?/br> 有資方喝了杯酒,半醉半醒調侃,“說實話,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眾人大笑,一下子把全場無數(shù)桌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盛臨全程聽著,也注意到當事人在紛亂的目光中朝她看來的眼神。 嗯,全世界只有她知道,他是為了她。 扯了扯唇角,下一秒終于有人把魔抓伸到了她身上,那位資方老板扭頭,端著杯子隔著過道來和她碰杯,“盛臨,傷怎么樣了?” “沒事了?!彼⑿Γ攘艘豢?。 “易渡這片子,女主角還是你嗎?” “這還用問,不是的話庾柯就不用暫停項目了?!彼麄兡亲烙腥艘徽Z中的的解答。 “不是,怎么都那么給庾柯面子?!?/br> 盛臨剛好手機響,心里閃過一句,因為我也是為了他呀,就拿起來笑著點點頭去走廊那邊接電話了。 光影喧囂漸漸在耳邊如潮水退遠了,她靠在洗手間不遠處的一面圍欄上聽。 “手沒事,已經不疼了,小傷,不用擔心?!彼⑿Π矒崮沁叺娜?。 齊芷在那邊溫柔囑咐,“那要小心哦,好之前拍戲悠著點。” 盛臨乖乖答應著,不久就轉移話題,“他來看過我了,這會兒一起吃飯呢,開機宴?!?/br> 幾分鐘后不遠處有人路過要進電梯,盛臨剛好掛了電話,余光瞥到人:“有人跟我打探你女朋友哦~” 應談挑眉,下一秒看著她手上的手機,就懂了,他mama打來問她的傷了,“那你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我給你瞞著呢。但是……”她一笑,“趁著我還沒結婚,趕緊的吧,我還可以給我好朋友當伴娘?!?/br> 應談緩緩瞇眼:“趁?” 盛臨一頓。 眼前高大的男人徐徐看她,一笑:“你有男朋友了?” “……”多說多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盛臨后悔莫及,深吸口氣擺手:“沒有,就是隨口一說。我怎么可能交男朋友呢,”她仰頭望天,“我自己自由自在多舒服啊。” 應談定定看她須臾,把目光移向她身后,盛臨注意到了,猶疑一下轉頭,她男朋友手抄口袋里定定看她,英挺俊逸的臉上帥氣地淺笑著。 盛臨:“……” 她抽了口氣,輕咳一下,轉身笑了笑,“你們聊。”話落她踩著高跟鞋擦過易渡身側,看都不敢看地走人。 應談看著來人隨口問:“怎么你們還很生疏的樣子?”不是給她過過生日了。 易渡幾不可察地哼笑,那不叫生疏,那叫心虛。 “我走了,沒空吃完,你幫我照看她一下?!?/br> 易渡順了順袖口的襯衣,勾唇,隨意頷頷首。 人進電梯了,易渡打完電話轉身往回走,幾步后被人從后面摟住,他一頓,低笑:“抱誰呢?陌生人能隨便抱?” 盛臨咬唇,看了看四周,紅著臉撒嬌求饒,“我能說有嗎?” 易渡身子被蹭得一軟,抱著她就壓了上去,含住紅得滴水的唇瓣啃咬,“那也不能說等著給他婚禮幫忙,誰知道誰快誰慢。” 盛臨一僵,腦袋漲熱,“你說什么?” “把你拐走。”他伸手撫了撫唇角,拇指當即一片曖昧的紅色。 “我走了。”她轉身。 易渡壓住人深深抱住不動,嘆氣,這些事情對她來說還很遙遠,他知道,這顆心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真正安下來。 晚宴到十點散場,其他人還要去續(xù)攤喝酒,盛臨有事沒去,回到酒店,那位朋友白序在大堂等她,專門過來看她的,兩人一起上了樓。 正換衣服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易渡不解地問:“你怎么跑那么快?”他和一資方老板點個頭說兩句話,轉眼下去,她的車就已經不見蹤影。 “你不去喝酒嗎?”盛臨困惑,她以為他肯定被人喊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