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開懷大笑’,不是強顏歡笑!尤其是你,涂琰,這么大人了沒學會怎么笑嗎?盧棧樓下個鏡頭才死呢!”涂琰垂頭喪氣的,聞歷還試圖替他辯解了一下:“言導,他今天情緒不太好……”“看出來了?!毖哉坷湫σ宦暎骸耙荒樔鐔士煎?,跟臨終關懷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失眠,是*了?!?/br>言湛揮了揮手:“算了,你這狀態(tài)是拍不了了,今天的戲份全過?!?/br>涂琰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言扒皮竟然也有良心發(fā)現(xiàn)的一天么!可惜事實證明,蜜罐里泡大的涂二少確實是太甜了。言湛眼珠一轉(zhuǎn),對化妝師吩咐道:“給他重新化個妝,一會準備先拍盧翊澄臨終那場?!彼麥厝岬貙ν跨恍Γ骸氨砬椴诲e,繼續(xù)保持吧。”第二十章盧翊澄在倒數(shù)第二集的時候死了。被他們聯(lián)手逼到絕路的*oss方賀綁架了洛眉,逼迫關岱停止一切行動,并且用自己去換她。關鍵時刻盧翊澄敲暈了關岱,孤身赴約。后來盧翊澄代替洛眉,成了新的人質(zhì),一直跟反派們周旋,最后跟boss同歸于盡了。值得一提的是,這之后洛眉就徹底跟關岱分了手,因為“午夜夢回時總是看見那個人對我笑,他求仁得仁,我終于這輩子都無法擺脫他了?!?/br>后來洛眉醉心事業(yè),成為了業(yè)界著名的學者、以及她任職學校最受歡迎的教授。對此,涂琰只想說,干得漂亮啊妹子!什么愧疚啊,自責啊,其實你只是看穿了一切,不想再跟這兩個死基佬虛耗光陰了吧。涂琰現(xiàn)在的樣子演臨終狀態(tài)的盧翊澄倒還真挺合適的,妝都不用怎么化,稍微修飾一下就是張死人臉。涂琰身上掛著好幾個血袋——這玩意要趕合適的時候弄破,而且最好一次過,據(jù)說是為了給劇組節(jié)省一點洗衣經(jīng)費——冷冷地吐槽道:“言導,這劇bg線、bl線全be,你就不怕劇粉到時候組團去砸你家玻璃嗎?”對此,言導表現(xiàn)出了一塊合格滾刀rou的高冷。他蔑視地盯了涂琰一眼,說道:“為藝術獻身懂嗎?你肯定不懂。劇粉要是真能做出砸我家玻璃這種過激行為,那說明他們對這部劇真的是真愛,到時候我早賺的缽滿盆盈了,還在乎幾塊玻璃嗎?”涂二少被此人絲毫不肯掩飾的拜金嘴臉驚呆了,沒想出應對的話;言湛不耐煩地一擺手:“退下吧,注意醞釀情緒,最后決定和*oss同歸于盡的時候一定要表現(xiàn)出那種慷慨赴死的豪邁——看過愛國主義教育片吧?仔細回想一下,你雖然沒有先烈們的精神,但是你可以體會一下他們的情感?!?/br>盧翊澄剛剛被打了一頓,有些虛弱地蜷縮在一個廢棄倉庫的角落里。但他看著方賀有些焦躁地踱來踱去,心里的快意完全彌補了身體的疼痛。盧翊澄艱難地扯了扯流血的嘴角,露出一個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容。方賀踹了他一腳:“死到臨頭還笑,你以為關岱會來救你?”盧翊澄更開心了:“我死不死有什么關系,反正你是要死啦。”涂琰只要不演跟聞歷的對手戲,發(fā)揮一切正常,這個鏡頭拍了兩次就過了。接下來,場景變換,方賀被關岱逼得走投無路。倉庫起火,不出去會被燒死;外面全是關岱和盧家的人,他只要一出去就會被擊斃。最后方賀一咬牙,挾持著盧翊澄慢慢走出倉庫。盧翊澄一身的傷,走路都有點不太利索,臉上卻一直保持著愉悅的笑容。方賀跟關岱討價還價,關岱投鼠忌器,幾乎答應了他全部的要求:替他準備了車子、現(xiàn)金、以及三個國家的護照;方賀則答應,等他平安坐上飛機之后會放了盧翊澄。盧翊澄一句話沒說。直到關岱差人去給他開車,盧翊澄才叫住他:“我的腿好像斷了,疼得不行。我有輛在做保養(yǎng)的車,就在這附近的4s店,你直接叫他們拖過來,鑰匙就在我身上?!?/br>關岱想早點救出盧翊澄,方賀想早點脫身,雙方一拍即合。方賀把車開得飛快,之后卻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了。他不住地開著車往護欄上蹭,試圖減緩它的速度,結(jié)果不甚沖進了對面車道。眼看著一輛大車迎面而來,方賀意圖跳車拼一線生機,盧翊澄卻死死拉住了他的胳膊,暢快地笑道:“別白費力氣了,你害死了我爸,卻還想出國去過衣食無憂的日子么?”方賀驚悚道:“放開我,咱倆一起跳下去,說不定不會死!”盧翊澄搖搖頭:“我死不死的,有什么打緊?只要你死了就行了?!?/br>方賀怎么也掙脫不開,急得臉都白了:“翊澄,你還這么年輕,陪我死了不值當?shù)?,聽我說,你現(xiàn)在放開我,咱們還有一線生機!”盧翊澄笑了:“你不知道吧,這剎車是我親手弄壞的,就盼著哪天你能用上呢。我死了活了值不值當你說了不算,我說得才算。我這一輩子,就會敗家和闖禍,死了倒讓別人輕松點。能親手送你下地獄,我求之不得啊?!?/br>然后車禍爆炸,反派死透了,盧翊澄強行便當。涂琰從道具車里爬出來后,就跟真的死過一次似的,整個人籠罩在一層厚重的寂寥里,好像再也不會出來。言湛有點理解這種投入到“生死”之中的感覺,大發(fā)慈悲地揮揮手:“今天他的戲份結(jié)束了,小夏,你帶他出去兜兜風散散心?!闭f完他又強調(diào)了一次:“帶他出去。爬山,游湖,購物,干什么都行,但是別送他回賓館?!?/br>涂琰的狀態(tài)的確非常不好,夏曄都有點嚇著了。她小心翼翼地引著涂琰往停車場走,涂琰非常乖,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只不過在坐進車里的時候,人很明顯地掙扎了一下。夏曄趕緊安撫:“沒事啊,沒事,咱這剎車沒壞?!?/br>涂琰虛弱地把臉轉(zhuǎn)開:“壞了也沒事,就是怕你也在里面?!?/br>夏曄臉一白,斥道:“胡說什么呢,趕緊呸呸呸?!?/br>涂琰笑了笑,不置可否。涂琰一路上不說話,夏曄的疑惑一點點膨脹變大,后來又混入了一點恐懼。涂琰實在太不對勁了。早上起來的時候他暴躁又尖銳,但那是活生生的負面情緒;而現(xiàn)在他重新又變得乖巧了起來,卻讓夏曄覺得死氣沉沉的。“爬山去嗎?”夏曄輕聲問道。涂琰笑笑:“都行?!?/br>h市的山都不算高,他們爬的那一座海拔也就幾百米。后山山頂是一塊平坦的大石頭,有一面是陡峭的山壁,有點像黃山的光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