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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哲修最近好像有點忙,沒空一直盯著涂哲明,于是他這兩天沒事就往晉中傳媒跑。邱斯梁被他堵得不勝其煩,可又不能不應(yīng)付,頭發(fā)都白了好幾根。今天也不例外,涂哲明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上了一只哭唧唧的小情人。邱斯梁在晉中傳媒這么多年,多少秘辛差不多都知道一點,他也覺得鄭天明可憐,要不也不會絞盡腦汁地替他打擦邊球,要送他出國進(jìn)修。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鄭天明這幾年也沒少仗著他的金主欺負(fù)那些沒靠山的小新人,被他逼得退圈的也不是沒有。只不過這回走了眼,欺負(fù)到了涂琰頭上,惹得**動怒,邱總又有什么辦法?至于那位涂先生,就是單純地惹人厭煩了。涂哲明一來就逼著邱斯梁給鄭天明重新安排工作,他的理由是涂哲修貴人事忙,早該把一個小藝人忘得一干二凈了。這邱斯梁還能說什么?“涂先生,我只是個執(zhí)行人,決策的事我是一點都做不了主啊。”邱斯梁不知道第多少次,對涂哲明這樣解釋道。涂哲明壓根不在意地一揮手:“我堂弟要cao心多少事?你這樣的小公司他手下不知道有多少個,像天明這樣的小藝人,他還不是轉(zhuǎn)天就忘了?”邱斯梁扶額,他正要開始第一百零一次給涂哲明解釋時,他的門突然被無禮地推開,一個保安打扮的年輕人逆著光線,出現(xiàn)在門口。保安沒等到主人說句“請進(jìn)”,便走了進(jìn)來,他滿臉不耐地看著涂哲明:“大堂哥,你對我哥哥的智商有什么誤解嗎?你以為他是像你一樣的蠢貨嗎?”涂哲明定睛一看,這“保安”可不正是涂琰嗎。涂哲明的眼角不自覺地抽了一抽:“你怎么穿成了這副鬼樣子?”涂琰大喇喇地往邱斯梁辦公室的會客沙發(fā)上一坐,又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大堂哥,站著干什么?過來坐。斯梁哥,麻煩董秘書給我泡壺茶,然后您忙您的。不好意思啊,家里親戚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br>涂哲明氣得幾乎絕倒:聽這小混蛋的口氣,不知道的還要以為自己是陳渙生進(jìn)城呢!還是特別不懂事的那一種!邱斯梁皺了皺眉頭:“阿琰,你怎么過來了。有沒有娛記sao擾你?萬一給他們拍到,又要亂寫。”涂琰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言導(dǎo)有辦法,我應(yīng)該沒被拍到?!闭f著他若無其事地掃了涂哲明一眼:“這幾天一直在家待著,可憋死我了?!?/br>不知怎么的,涂哲明愣是被他這廢柴堂弟看得生出一種不祥的寒意。這時,董秘書端著兩杯茶水走了進(jìn)來,一杯放在涂琰面前,一杯遞給還戳在房間中間的涂哲明。那杯子是骨瓷的,沒有把,用手一握燙得很,涂哲明不得不趕緊把它放在離他最近的會客區(qū)的茶幾上,人就也只好跟著坐了下來。涂琰贊許地看著董秘書,董秘書卻依舊目不斜視,公事公辦地欠了個身,走了。不得不留下來圍觀涂家兄弟撕的邱斯梁忽然覺得,秘書先生的背影可真是無情啊。制服的領(lǐng)口松散著,扣子開了三顆,涂琰隨意地翹著二郎腿,沒骨頭似的靠在沙發(fā)上,沖著鄭天明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小保安的眼角都掛著風(fēng)流,活像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紈绔惡少,鄭天明的臉頓時就漲紅了。涂琰的眼神直勾勾地刮著鄭天明:“你看我,比路郁杉有錢,比涂哲明年輕,重點是比他們倆長得都好,跟我吧,怎么樣?”鄭天明霎時間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地指著涂琰說不出話來,羞憤欲死。涂琰穩(wěn)準(zhǔn)狠地戳了人家傷疤,過足了嘴癮,便不想再理人家了。鄭天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把涂哲明心疼壞了。涂哲明一把把人拉到身后,對涂琰怒目而視:“涂琰!你這是做什么!”涂琰翻了個白眼:“他造謠生事抹黑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有正義感;現(xiàn)在我不過是說他幾句,你就心疼了?還是你自己也覺得,你當(dāng)年跟路郁杉忒不是人?”涂哲明氣壞了,指著涂琰破口大罵。涂琰也不生氣,看瘋狗似的看著他。等他罵夠了,涂琰才喟嘆一聲:“咦,你還真心疼他?”涂哲明氣結(jié):“閉嘴!”涂琰嗤笑一聲:“對不住,我真不知道。不過你疼人的方法也蠻特別的,好好的做什么讓他招惹我?就算我哥不管我,可你不知道這里我也是股東嗎?雖然說,虎落平陽被犬欺,”說到這,他特地盯了涂哲明好幾眼:“但是要收拾一個不怎么紅的小藝人,這點權(quán)利我還是有的吧?”“而且你這么做有什么意義?我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回家當(dāng)少爺,反正都當(dāng)了二十多年了,你黑我給誰看?我哥嗎?”此時,涂琰看著大堂哥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智障:“你黑我他就信?好,就算他信了,那他最多也就是揍我一頓,對你又有什么好處?難不成你還指望著能多分一毛錢財產(chǎn)?”涂哲明沒有說話。涂琰慢慢張大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會吧,你真這么想?”他真想搖著涂哲明的肩膀,吼上一句:醒醒啊,蠢貨!然而他沒能這么做,只好用眼神表達(dá),也不知道愚蠢的大堂哥能不能看得懂。涂琰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出來這么一趟挺沒意思的。大堂哥是個無法以常理揣測的蠢貨,鄭天明是個可恨又可憐的戰(zhàn)五渣,自己除了過了把嘴癮,以及享受了一點智商碾壓的快感,也沒別的收獲。畢竟鄭天明是哥哥封殺的,涂哲明是談衡收拾的。唔,這么想想竟然還有點挫敗呢。涂琰誠實地?fù)u搖頭:“別做夢了。聽說你公司股價狂跌,是被人做空了吧?我之前還奇怪怎么多好的公司到了你手里都得賠本,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我要是你,撈的差不多了就回家洗洗睡了,反正美人在懷,吃喝不愁?!?/br>涂哲明怒道:“我那是被人惡意做空!”涂琰憐憫地看著他:“惡不惡意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說了,人家跟咱們好端端的合作關(guān)系,平白無故做什么‘惡意’你?我哥忙著給你擦屁股,你卻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就算我哥忍得了,董事會也忍不了?!?/br>涂哲明輸人不輸陣:“就算是你哥也不能這么做!這個家還不是他說了算,小叔公還在呢!”涂琰一臉茫然:“誰跟你說家了?我一直在說公司的事啊。再說了,這回就是小叔公也未必會保你吧?畢竟他一直無法接受你的取向?!?/br>涂哲明一時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