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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歷:“……別?!?/br>然而他阻攔得晚了,涂琰已經(jīng)美滋滋地點了發(fā)送。聞歷扶額,這蠢兮兮的城堡應(yīng)該是挺圈粉的,就是不知道涂琰看完評論會不會受打擊。椰子島中午時分日照十分強(qiáng)烈,聞歷剛離開遮陽傘的庇護(hù)沒幾分鐘,就覺得赤、裸的后背被曬得火辣辣的疼。他趕緊問涂琰:“你涂防曬了嗎?”涂琰搖搖頭。聞歷:“海邊的太陽有點毒,我給你把防曬擦上吧?!?/br>涂琰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豪氣地說道:“不用,海邊玩的男人,曬傷就是勛章。這才哪到哪啊,我以前來椰子島,每回都能曬掉一層皮呢?!?/br>聞歷十分無語,他覺得涂琰身上這可能不是男人的勛章,叫愚蠢的勛章可能更合適。他悠悠道:“年紀(jì)大了恢復(fù)越來越慢,重點是你回去之后馬上就得進(jìn)組,到時候周老師看見你黑了好幾號,可能不會太高興?!?/br>一提起周晦,涂琰頓時啞火了,他愣了愣,最后干巴巴地屈服了:“那就涂吧……”聞歷隨身的小包里什么都有,堪比機(jī)器貓的四次元口袋。他掏出一管防曬油擠了一坨在手上,對涂琰道:“趴下?!?/br>涂琰的后背白皙而光潔,雖然號稱時常曬傷,可是一點都看不出痕跡。涂琰懶洋洋地趴在暖熱的細(xì)沙上,眼睛要閉不閉。聞歷的大手在他背上游弋揉按,舒服得讓人想睡覺。聞歷可覺得不太舒服。也許是海灘上的陽光實在太厲害,他覺得剛才下肚的大半個椰子一點都不頂用。他的喉嚨干渴得厲害,非要一點甘甜的、鮮美的、溫吞的液體,來緩一緩,潤一潤。那陽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讓人不可直視,只憑余光便能構(gòu)造出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就像……那一晚群魔亂舞的KTV包廂。他繼續(xù)汲取的液體,來自那個人柔軟的口腔……聞歷悚然一驚,手上沒控制好力度,在涂琰流暢的腰線上重重掐了一把。涂琰大驚小怪地“哎呦”了一聲,把走火入魔的聞歷拉回了現(xiàn)實世界。聞歷低頭一看,涂琰白白嫩嫩的腰上,留了兩個紅辣辣的指印。涂琰正責(zé)怪地看著他,眼中波光瀲滟的,還反射出一點委屈。聞歷心里十分過意不去,下意識地便輕撫了兩把以示安撫,涂琰這才又滿意地趴了回去。可聞歷卻不可能跟那少根筋的貨一樣心安理得,他在涂琰看不見的地方,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的手。他這是在干嘛啊,這么不聽話的東西,不如剁了!他慌張地戳了戳涂琰:“涂好了,快起來,剩下的地方你自己都夠的著了?!?/br>涂琰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哪里肯依。他慵懶地一笑:“幫人幫到底,你好歹幫我把前頭也涂了啊?!?/br>聞歷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直要燒起來了。涂琰卻已經(jīng)重新閉起了眼睛,四腳朝天地仰在沙灘上,小腿靈活地一勾聞歷的腳踝,催促道:“快點啊?!?/br>聞歷氣得牙癢癢,偏又想不出理由拒絕,只好視死如歸地握住涂琰的腳踝,自下往上把防曬油揉開。涂琰的腿很漂亮,修長纖細(xì),卻并不瘦弱,包裹著形狀美好的肌rou,靈動與力量蓬勃地呼之欲出著。聞歷偷偷地吞了口口水。漂亮的線條悄悄延伸進(jìn)寬松的沙灘褲里,只要抬一抬手指,就能把手滑進(jìn)去……聞歷手一抖,連忙把這蠱惑人心的腿丟開:“好了,起來吧。”涂琰覺得滿身防曬油的感覺實在有點糟糕,粘粘膩膩的。他撩著眼皮,見聞歷似乎想走,趕緊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聞歷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心不在焉地問道:“怎么?”涂琰哼了一聲:“你糊了我一身油,現(xiàn)在該我了吧?”聞歷:“沒有,我、我自己涂就好?!?/br>涂琰看他這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加篤定他想逃跑。涂琰獰笑一聲,突然發(fā)難把聞歷撲倒在沙灘上,搶過他手里的防曬油:“想跑?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聞歷被涂琰壓在沙灘上,簡直欲哭無淚。涂琰伺候人的手藝實在太差,把他背上的沙子糊得亂七八糟的,再和上防曬油,那滋味簡直不要提了。然而,粗糙的沙子,粘膩的油脂,這些感覺似乎都在涂琰微涼的掌心里,奇異地消失了。他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全都失去了知覺,只有涂琰的手所覆蓋之處,才像電流流過一般,又麻又痛。那是靈魂在戰(zhàn)栗么?……可是“靈魂”,怎么會在下腹部?聞歷沮喪地發(fā)覺,他的身體正在發(fā)生著某種勢不可擋的變化,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也許是因為他的確太久沒有疏解過了,才會這樣難以控制。然而他還要跟涂琰同床共枕整整六天,好像根本沒什么機(jī)會解決。“哎,聞小歷,你有腰窩哎?!蓖跨氖忠宦吠?,落在聞歷腰際,還沒輕沒重地揉了一把。聞歷再也忍不住,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了涂琰那作亂的手。第48章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了手,涂琰一下就愣住了。聞歷的手勁大得很,箍得他手腕生疼。涂琰掙了兩下沒能掙開,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認(rèn)真地鉗著自己,便有點不高興了:“你干什么呀?!?/br>聞歷的腦子里翻江倒海地混亂著,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火燒火燎的,他急促地喘息著,忽然灌進(jìn)去一口又腥又涼的海風(fēng),總算是吹開了霧氣,露出內(nèi)里的一點清明。聞歷猛地放開了涂琰的手。涂琰奇怪地看著聞歷,發(fā)現(xiàn)他的臉?biāo)坪跫t得有點不正常。涂琰一邊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不會是發(fā)燒了吧?”一邊伸出手,想要去觸碰聞歷的額頭。聞歷就地一滾,涂琰的手就落空了。接二連三被拒絕了關(guān)心的涂琰有些生氣地皺起了眉頭:“聞小歷,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聞歷猛地站起來,頭有點發(fā)暈,于是他順勢說道:“沒什么,我可能有點中暑,回去休息一下,你先玩。”說話間,人已經(jīng)奔出去了老遠(yuǎn)。涂琰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我天,中暑了還這么敏捷,不愧是打架很厲害的男人?!?/br>話雖如此,涂琰還是有點不放心,于是也站起來拍拍屁股,跟在聞歷身后回了酒店。聞歷回到房間,用冷水洗了半天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的紅潮慢慢退去,被太陽曬得發(fā)暈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他認(rèn)真地反省了一下,認(rèn)為自己剛才簡直就是鬼迷了心竅,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