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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吃劇組的粥,應(yīng)該也就過了。”不提粥還好,一說到這個,謝瀾淵又結(jié)結(jié)實實地笑了一場。笑過之后,謝瀾淵正色道:“你想岔了。你用不著讓他做什么危險的舉動,只要想想平常他有什么不喜歡的、絕對沒有做過的事?!闭f著,謝瀾淵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曖昧地逡巡了一圈:“戀人未滿,嗯?那好辦,你叫他洗白白脫光躺平任你為所欲為嘛?!?/br>聞歷整個人囧成了一根紅火的蘿卜,臉皮有長城墻厚的涂琰也有點不自在,始作俑者先生見好就收,大笑著告辭離開了。聞歷慢慢轉(zhuǎn)過臉,他才小心翼翼地看了涂琰一眼,涂琰就立馬敏捷地跳到另一張床上:“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告訴你啊,我不干,絕對不干!要躺平也是你躺平,你任我為所欲為還差不多!”聞歷被他逗笑了,那點尷尬頓時煙消云散。他揶揄地看著涂琰,老老實實地說道:“我又沒打算按他說的做,可是……”他學(xué)著涂琰的樣子,緊張地問道:“你想對我做什么?”涂琰目瞪口呆。明明那一臉小媳婦樣扭捏著的是聞歷,可是為什么被調(diào)戲了的人,卻好像是自己呢?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我本來想把謝瀾淵寫成炮灰攻的,現(xiàn)在突然覺得當(dāng)助攻好像更好!第54章謝瀾淵戲弄完他們倆,自己爽了,丟下個爛攤子又去禍害別處。就剩下涂琰和聞歷兩人在這密閉的小空間里,面面相覷,好不尷尬。其實謝瀾淵說得也沒錯,他們折騰了一下午的喂貓看書洗水果,說是服從真的有點牽強??墒锹剼v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讓涂琰脫光光躺平平……想想都覺得好羞恥??!涂琰折騰了一天,這會兒已經(jīng)覺得有點困了,眼睛就一直要閉不閉的直打架??陕剼v一直在那發(fā)呆,也不說能不能睡覺。他不確定他們的“命令與服從”游戲玩完了沒有,萬一他提出要睡覺,聞歷不許,那可怎么好?后來涂琰實在忍不住了,心一橫,眨巴著眼睛賣了個萌,小聲問道:“咱們什么時候可以睡覺???”聞歷回過神來,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小貓的爪子抓了似的,又酸又軟。他趕緊擰開床頭燈,說道:“收拾好了就睡吧,待會我關(guān)燈。”涂琰早就洗過澡,刷了個牙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鉆進(jìn)被窩不動了。聞歷關(guān)掉床頭燈,整個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星星點點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漏進(jìn)來,與球哥閃著微光的眼睛交相輝映。聞歷枕著手臂,毫無睡意,他的嘴角牽起一抹笑意:誰說沒有用呢?現(xiàn)在的阿琰看起來多么聽話啊。第二天一早,涂琰照例被鬧鐘叫醒。他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就見聞歷已經(jīng)收拾停當(dāng),正在陽臺做一套例行活動。他聽見涂琰這邊的動靜,回頭沖他一笑:“醒了?起來收拾一下,今天帶你出去玩?!?/br>涂琰這才發(fā)現(xiàn),聞歷已經(jīng)早早換好了一身運動裝。運動裝涂琰也帶了一套,不過是準(zhǔn)備當(dāng)備用家居服的,被壓在箱子的最下頭,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拽出來。涂琰有些嫌棄那被壓得皺巴巴的T恤,聞歷見狀,笑著拿了自己一件燙得平平整整的T恤遞給他。反正這東西穿大穿小也沒什么要緊。聞歷竟然還租了個車,涂琰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辦的這些事。聞歷打定主意要賣關(guān)子,怎么都不肯告訴涂琰他們要去什么地方,也不肯說他怎么跟嚴(yán)格的劇組請的假,只說“到了你就知道了”。涂琰也是心大,見他不肯吐口干脆也不問了,就坐在副駕駛假寐起來。聞歷一個人開車無聊,便逗他說話:“你也不怕我給你賣了?!?/br>“賣?”涂琰俏皮地眨了眨眼:“我不會干活又吃的還多,也不能生孩子,你肯賣也得有人要買才行啊。”聞歷:“……”看不出來他還挺有自知之明!出了劇組酒店,不過一個來小時,他們就出了城,到了近郊的一個風(fēng)景區(qū)。這個季節(jié)是淡季,景區(qū)里并沒有多少游客,他們買了纜車票,一路晃悠著慢慢往上。眼看著就快到山頂了,涂琰才又忍不住問道:“咱們到底是要干什么去啊?”這回聞歷倒是痛快地回答了他:“蹦極啊,你不恐高吧?”這景區(qū)的蹦極在附近幾個市也算出名,哪怕是在淡季的一大早,他們居然也排了一會隊才輪到。涂琰嘴上說不怕不怕,其實還真不太敢蹦極。然而吹出去的牛覆水難收,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聞歷一起來到山頂,讓工作人員熟練地幫他們弄好安全設(shè)施。聞歷悄悄握了握他的手:“緊張嗎?緊張的話你不用跳的?!?/br>涂琰松了口氣:“你不早說,害我白擔(dān)心!”然后又有點猶豫:“可是我都上來了啊?!?/br>聞歷笑了:“沒關(guān)系我?guī)闵蟻?,是為了叫你推我下去?!?/br>涂琰愣住了,緊張得連連擺手:“推、推你?不不不,我……”聞歷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輕輕抵在自己胸口:“乖,推我下去,阿白?!?/br>從理智上來講,這山頭雖然高,不過聞歷從這跳下去其實什么事也不會有。他會跟其他無數(shù)來體驗極限的人一樣,尖叫著,張牙舞爪地宣泄。然后他會吊在半空,等著工作人員把他放下來,劃著小船送回岸上??赡苓€會在微博或是朋友圈里發(fā)張自拍,跟朋友們吹噓好一陣子,“老子一點都不怕”。但是涂琰抵在聞歷胸前的手,抖得不成樣子。他想,這一定是那一句“阿白”的錯。在劇本里,最后陸千山走投無路時,身邊只剩下了陸白一個人。他們被困的地方也是這樣一座山頂,背后是懸崖,不遠(yuǎn)處就是到處找他們的仇家。這時陸千山做了一個決定:他讓陸白換上自己的衣服,在被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的時候跳下懸崖。這么一來,那些人一定就會去崖底去找“陸千山”,他就有機會逃走了。只不過陸白這一跳,必是九死一生;就算僥幸沒摔死,大概也……最后關(guān)頭,物盡其用,不枉他陸千山養(yǎng)了阿白這些年;阿白是他最后一個放棄的,似乎就算對得起他心里的那一點溫情了。可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陸千山,站在距離絕壁僅僅一步之遙的地方,笑著對“陸白”說道:“那個陸千山一定是腦子不好,你死了,他也不一定能活;我可比他會算賬多啦,如果陸千山死了,也就沒人為難小琴童陸白了,多好?!?/br>聞歷又后退了一步,一只腳的腳尖已經(jīng)點在了懸崖邊上。他催促道:“快呀,阿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