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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這個涂琰的尾巴就沮喪地耷拉了下去:“我哥出車禍了,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聞歷愕然:“怎么會這么嚴重?”于是涂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述給聞歷,末了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哥的車禍不單純?”聞歷慢慢點點頭:“不僅如此,而且你不覺得你這次被黑,有點太巧合了么?”涂琰一愣。聞歷繼續(xù)道:“你回B城這么多天,華女士就專挑你哥出差的時候找你;你哥前腳出了車禍,后面丑聞就鋪天蓋地地轉(zhuǎn)了出來。渾水摸魚的時間把握得這么精準,難道還不是‘太’巧合了?然后呢,還有什么,你家里不會剛好也出事了吧?”涂琰跟安悅薇都為了涂哲修的傷勢方寸大亂,哪有局外人看得清楚?如此說來,涂哲修車禍的始作俑者和華琳瑯懷孕事件的幕后主使很可能就是同一伙人,說不定U城分公司的麻煩跟他們也脫不開關(guān)系。如此看來,這事情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呢。聞歷當即道:“我明早就跟夏姐說,那個節(jié)目換別人去錄好了。反正人員還沒有最后定下來,這段時間我都能留在這邊陪你。正好,拍完我也累得很,休個假公司也不會不準的?!?/br>休息什么的還不都是借口,聞歷不過是不放心他罷了。涂琰心里暖洋洋的,唇角也掛起了笑意??伤€是不放心地問道:“什么節(jié)目啊,快要錄制了還不簽合同,不怕你跑了么?”聞歷但笑不語,只一下下地摩挲著他的背。涂琰就像被聞歷擼得舒舒服服的球哥,半閉著眼睛幾乎就要睡過去。可惜球哥只會呼嚕呼嚕,涂琰卻會固執(zhí)地追問:“說啊,到底是什么節(jié)目?你不會是騙我,其實打算自己偷偷賠違約金吧?”聞歷被他的腦洞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實話實說:“是。那節(jié)目你也知道的,根本不怕約不到人,所以不急著簽約……”涂琰愣住了。那個節(jié)目誰會不知道?能上那節(jié)目的或是德高望重的老戲骨,或是大紅大紫的一線大牌,每一期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頭。聞歷居然能得到那個節(jié)目的邀約,可見他是真的紅了啊。涂琰真心為他高興,可緊接著想到他居然要推了這個節(jié)目,不由得覺得可惜:“不行,你得去。那么難上,錯過了可就不知道下次機會在什么時候了?!?/br>聞歷揉了把他的頭發(fā),低聲道:“演藝生涯那么漫長,總會有下次機會;可你的人生那么順遂,能陪你共渡難關(guān)的機會,說不定就只有這一次。阿琰,如果我這個時候走了,將來一定會后悔的?!?/br>第77章聞歷將涂琰輕輕圈進懷里,柔聲道:“睡吧,明天幾點起?我叫你?!?/br>涂琰實在太累了,甚至都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回答聞歷的問題,便迫不及待地墜入了夢鄉(xiāng)。到底是因為心里有事,涂琰這一覺幾乎沒有睡踏實,半夢半醒間天就亮了。他翻身坐起,只覺得精神尚可,沒有頭疼之類的不適感,可也沒有多精力充沛。大概離清醒還差一捧冷水,涂琰苦中作樂地想道。這時,聞歷剛好推門進來,見他坐在床上頗為意外:“怎么這么早就醒了?累不累?”一覺醒來就能看見愛人的感覺著實不錯,涂琰心里一片柔軟,撒嬌般地道:“累啊?!?/br>聞歷非常實在地坐在他身邊:“要不我?guī)湍惆茨Π茨???/br>涂琰搖搖頭,煞有介事地說道:“那不管用,除非你答應(yīng)讓我上?!?/br>聞歷略有些羞澀地低下頭,誠懇地說道:“那樣你會更累的?!?/br>涂琰險些氣死,自己明明沒把他怎么樣,那個占盡便宜的人怎么有臉擺出這種被糟、蹋了的良家婦女樣!而且,誰、誰會累了!于是直到十分鐘后涂琰拿著車鑰匙出了門,都拒絕同聞歷進行rou體或是精神上的交流。還是聞歷硬捧著他的臉吻了個別,涂琰沒什么表情,耳朵卻悄悄地紅了。正在這時,涂琰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安悅微。涂琰挑了挑眉,第一反應(yīng)是他哥醒了,然而接起來一聽,安悅微的那聲“阿琰”似乎有些焦急。涂琰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甚至來不及聽嫂子把話說完,便高聲道:“沒事的,沒事的,我馬上就到醫(yī)院!”安悅微不得不打斷了他:“你哥沒事,先別去醫(yī)院了,趕緊回家一趟吧。”涂琰一聽不是他哥的事,就先不管不顧地松了口氣??赊D(zhuǎn)念一想,安悅微這個時間叫他回家,準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還沒來得及落回原處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涂琰冷靜下來,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便猜到八成是他家后院起火了。于是他把車鑰匙往聞歷懷里一扔:“走,先送我回翡翠湖苑一趟?!?/br>翡翠湖苑離這不遠,涂琰在那有一套不大的房子和好幾個車位。是的,這位少爺一直把那地方當車庫用。聞歷有些詫異,可還是聽話地跟著他往外走去,口中問道:“去那做什么?”涂琰一邊戴上一副樣式張揚的墨鏡,一邊道:“換車啊。這車太規(guī)矩,一看就溫吞吞的,一點都不適合砸場子。”一個小時后,一輛亮眼的sao紅色跑車拖著刺耳的剎車聲,大喇喇地橫在涂家老宅門前。兩名保鏢立即上前,一個開門一個打傘,十分訓(xùn)練有素。墜著同色系絨毛球的車鑰匙在青年白皙的指尖打了個旋,準確地落在其中一個保鏢懷里。涂琰推開車門,漫不經(jīng)心地吩咐道:“看好我的車,誰來都不許挪。”滿臉焦躁的老管家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只小湯盅,顫顫巍巍地迎上來:“二少……”涂琰趕緊上前一步,一手扶住老管家的胳膊,一手接過他手里的湯盅:“哎喲王叔,您怎么都出來了?不就是掃把星來鬧事了么,您老放心,我哥不在家,正好沒人管我打得他們滿地找牙!”老管家佝僂的背立刻筆直挺起,壓低聲音道:“什么掃把星,那是你的堂哥……”“行了行了,我扶您回去吧?!蓖跨驍嗔死先说男踹叮又岣呗曇舯г沟溃骸拔野衷诘臅r候只敢夾著尾巴,狗屁也沒見放過一句。爸一走他就開始上竄下跳;后來發(fā)現(xiàn)我大哥不好惹,就趁他病著的時候欺負我嫂子。您可歇歇吧,咱們家可沒這么帶種的親戚!”園子并不大,足夠涂琰的聲音透過窗戶飄進一樓客廳,再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