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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biāo)⒌木图t了,“多謝。”青年佛修淡淡地笑道,“不必客氣,只是縱欲太多終究不好,雙修也要懂得節(jié)制,適可而止?!?/br>葉君竹有些尷尬,胡亂地翻開第二本藍(lán)色封面的書,看了半天愣了愣道,“這這這可是兩個男人?”青年佛修點點頭道,“不錯,若是道友以后的道侶是男子,可以用這一本。”葉君竹把書合上,十分尷尬地扔進(jìn)儲物戒里,打算改天把那本藍(lán)色的書銷毀,哥以后可不會搞基,除非天降紅雨。青年佛修忽然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頭通過飛行法器的窗口看了一眼,嘆道,“又有殺戮了?!?/br>葉君竹往外看了看,滿天的紅雨落下,雨中還夾在著血腥之氣。“......”葉君竹有些不適地揉了揉鼻子道“這是人血?”青年佛修點點頭道,“不錯。越是往極北走,越是隨時會見到這種支派間的殺戮。”葉君竹輕嘆一聲道,“我以為佛修的攻擊力很弱?!?/br>青年佛修笑道,“我們佛修并不是不會打架,而是不和人打,與佛修之外的人爭斗我們一般用的最多的就是幻境。”葉君竹點頭道,“確是如此,在北方佛地外我們流傳著佛修最厲害的攻擊就是幻境,攻擊力十分弱?!?/br>青年佛修嘆道,“本就該如此,可是在這北方佛地的佛修卻如此暴虐,早已失去了菩提之心。”正在睡覺的寧青陽聞到血腥氣立刻醒過來了,他瞥了一眼窗外,看向青年佛修道,“到了極北之地后,你就打算一直這個樣子嗎?歡喜支派在這里怕是人見人打吧?”青年佛修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br>葉君竹笑道,“道友言重了,找情緣而已,用不著說的像是入地獄似的,你只要把身上的僧衣?lián)Q掉,偽裝成我們仙修就不會引起爭端?!?/br>青年佛修蹙眉道,“不可妄語?!?/br>葉君竹有些無奈道,“并未妄語,你又沒有說自己是仙修,只是穿了仙修的衣服而已?!?/br>青年佛修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多謝道友指點,不過若是有人問起,我還是要說自己是歡喜支派的佛修的。”“......”青年佛修繼續(xù)說道,“那么就請道友借我一身平常的衣服。”這也不傻啊,葉君竹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套新買的衣服交給青年,看了看窗外忽然飄起的雪花道,“走了半日,應(yīng)該快到極北了,我們多加幾件衣服吧?!?/br>“還請道友再借我兩件。”青年佛修說著從懷里又掏出一本藍(lán)色的書道,“我這兒還有一本......”葉君竹急忙說道,“男子間的雙修功法就不用了,我修為高比較耐冷,借你兩件也無妨?!?/br>青年佛修笑著將藍(lán)色的書收回,只不過那笑容有一種腹黑的錯覺。葉君竹穿上自己剩下的御寒衣服,半晌后,還是感覺有些寒冷,他突然意味深長地看向青年,心道,這何止不傻,簡直精明,自己買不起衣服,一件一件的把我的衣服騙走。佛修人少,北方佛地也不大,只用了大半日三人便已經(jīng)接近極北,天上飄著常年不散的雪花,出去哈口氣都能凍成冰碴子,吐口唾沫都能當(dāng)暗器。葉君竹將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又脫下了一件,把小徒弟包成了棉包子,心里嘆道,自己修為高怎么也凍不壞,小徒弟才金丹初期,萬一凍出毛病就不好了。寧青陽覺得自己包的連移動一下都費勁,但還是感覺寒氣在不斷入侵,他看了看嘴唇被凍得青紫的葉君竹,抿了抿嘴,往葉君竹跟前湊了湊,一把將他抱住,心里有些埋怨道,這個仙修凍得不行,就不能和本尊說嗎?葉君竹愣了愣,才意識到小徒弟這是在給自己取暖,葉君竹把寧青陽的手掰開,然后把他抱在懷里,將寧青陽衣服的空隙全部捂緊,笑道,“這樣為師暖和多了?!?/br>寧青陽眨了眨眼睛,他開始默念一段功法,整個人開始發(fā)熱,半晌后成了一個天然小暖爐,這功法是他年輕剛修煉時,寒冬防止受凍自創(chuàng)出來的,那個時候他在家里不受重視,就算凍死也沒人知道,只能自力更生。葉君竹忽然覺得有些熱,他看了看在懷里睡覺的小徒弟,難道自己凍出幻覺了?旁邊修為只有金丹中期、穿的還少的青年佛修嘆了一口氣,自己抱緊自己,果然得快些找個情緣。極北常年積雪,幾乎沒入人的膝蓋,所以在極北你不能用走的,只能用靈氣托起自己,在雪上飄,但這樣也改變不了極北居民出門的心,他們甚至有人把這當(dāng)做苦修。到達(dá)極北后,葉君竹飄在雪面上,負(fù)手?jǐn)r住一個佛修道,“請問道友,這附近可有客棧?”那佛修看了看他道,“極北一般沒外人來的,所以沒有客棧,不過你可以找一個愿意收留你們的寺廟?!?/br>“多謝?!比~君竹目送那佛修離開后,再也繃不住了,開始一個勁的哆嗦,你大爺?shù)?,太冷了?/br>葉君竹回道飛行法器上后,手指發(fā)抖地拿著那張地圖小卡片,找著濟世支派的地點,在極北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葉君竹給飛行法器設(shè)定了方向,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三人下了飛行法器,敲了敲濟世支派寺廟的大門。半晌后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和尚跑過來開門,他露出半個小光頭道,“您有何事?”葉君竹笑道,“我等路過極北,想在貴寺借宿幾夜?!?/br>小和尚笑道,“好,三位和我進(jìn)來見我們的監(jiān)寺吧。”監(jiān)寺是一個胖胖的老和尚,看上去十分和藹可親,臉上常年掛著笑容,像是彌勒佛一樣,他看著葉君竹三人笑道,“幾位能來到我們的寺廟便是有緣,我這就為幾位安排客房?!?/br>“多謝?!?/br>監(jiān)寺領(lǐng)著三人來到后院,有些愧疚地笑道,“我們這里不常來外人,所以沒有太多空房,是住五個弟子的大房子,我讓幾位弟子讓出三間房,希望三位不要嫌棄?!?/br>葉君竹笑道,“叨擾貴寺了,不過不用再讓那些弟子搬走,我們和他們擠一擠就好了?!?/br>“那樣也好?!北O(jiān)寺讓一間屋子里的三個弟子住到其他屋子擠擠,空出了三個床位。葉君竹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于是晚上便坐在床上打坐,準(zhǔn)備靠修煉緩解疲勞。極北沒有月亮,一到晚上整個極北都是一片漆黑。這間寺廟比較窮,也沒有燈火。葉君竹打坐的時候便感覺整個屋子都陰森森的,他的心顫了顫,舔了舔嘴唇,片刻后終于戰(zhàn)勝恐懼,繼續(xù)修煉。半晌后,葉君竹總感覺黑暗中有人在一直盯著自己,他拿出冰玉珠,放出一絲神識巡視周圍,暗自戒備起來,高級修士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他以前不懂得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