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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不是服裝在展示你!連個衣架都當(dāng)不好,簡直是在浪費(fèi)我的時間?!?/br>秦亦往里探了一眼,最前面坐著的幾個面試官中間是個華裔男人,他腰桿挺直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靠椅上,雙腿交疊,兩手環(huán)抱,輪廓分明的臉孔沒有什么表情,單單說完這句話就閉口不言,整個人沉默得宛如一尊刀鑿斧刻的雕像。被他一句話噴得體無完膚的模特,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尷尬地漲紅了臉,男人目不斜視地虛著眼盯著對方,光是眼神就給人一種老子很叼的感覺,好像房間里這些從世界各地篩選而來的紅模們,不入他眼的,都是用屁股在走臺步。另外幾位面試官顯然對這位的嚴(yán)苛和毒舌早已習(xí)慣了,朝那位男模聳了聳肩,遞給他一個同情和愛莫能助的眼神,接著就喊下一位。秦亦施施然走進(jìn)去,柏寒看見是他,眉頭略略一揚(yáng),并沒有露出意外或者別的表情,看著秦亦走完一輪下來,什么也沒說,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滾蛋了。等結(jié)果的時候,秦亦晃蕩到樓下一間咖啡廳,抱著一杯草莓奶昔溜溜地吸,過了沒多久,面前投下大一片陰影下來,他抬頭一看,柏寒一身藍(lán)色條紋的西裝筆挺如刀裁,手里握著一杯跟他的精英格調(diào)格格不入的速溶咖啡,拉開椅子坐在秦亦面前。稍微抿了一口,柏寒皺了皺眉,嫌棄道:“真難喝?!?/br>那你買個蛋啊……看在這貨是自己面試官的份上,秦亦機(jī)智地選擇換了個話題:“你怎么會在這兒?”“他們這次是找我拍平面,我當(dāng)然在這里。”秦亦略有些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意外之喜:“我過了嗎?”柏寒毫不遲疑地道:“沒有。”“草……”柏寒面不改色地順著自己的話接了一句:“騙你的。”“……尼瑪?!鼻匾嗤瑯影押竺娴脑捳f完,面部肌rou有些抽搐,“一點都不好笑?!?/br>“是么?真可惜,小薇總是說我太嚴(yán)肅死板,不懂幽默,看來是真的?!卑睾z憾地道,露出了一個稱得上是善意玩笑的表情,秦亦頓時覺得更加驚悚了。“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談另外一件事?!鼻匾嗟谋砬樗坪醮驌袅税睾畬τ哪f話方式的學(xué)習(xí)熱情,他清了清嗓子,道,“知道歐派達(dá)克年歷嗎?”“當(dāng)然?!鼻匾嗄樕系纳裆审@悚開始往震驚方向發(fā)展,但凡是稍有資歷的模特,幾乎沒有不知道它的,當(dāng)初紀(jì)杭封給秦亦介紹柏寒的時候,還是拿歐派達(dá)克年歷來說明這貨的牛逼。“我曾經(jīng)有作品被歐派達(dá)克收錄過,這次他們主動邀請我參與今年年歷的拍攝工作,我需要一位跟我的鏡頭合拍的模特?!?/br>“你的意思是……我?”秦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驚訝地道,這兩年他走南闖北接過的大品牌不在少數(shù),此刻仍有一種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的驚喜感。柏寒點點頭:“是的,能在歐派達(dá)克年歷里占有一席之地,對我們攝影師而言是一項不可多得的榮耀,我想對于你而言也是,就算是世界超模也不是個個能上的?!?/br>秦亦高興起來,一口氣把剩下的奶昔全吸光,給他豎了個拇指:“我非常贊同你的眼光?!?/br>“我話還沒說完呢。”柏寒鄭重而嚴(yán)肅地警告道,“如果搞砸的話,我一定弄死你。”“……”在柏寒的幫襯和塞爾的積極營銷下,秦亦在意大利的發(fā)展非常順利,一星期七天時間,他差不多有三、四天在歐洲奔波試鏡社交拍廣告和走秀,兩天多時間回國內(nèi)陪裴含睿,還有一天在飛機(jī)上以及去機(jī)場的路上。辛苦是辛苦了點,不過也很滿足與充實。進(jìn)入時裝銷售的淡季,秦亦終于稍微能休息一段時日,一回國就央著裴含睿去海鮮館作死,直到臉上又冒出幾顆新鮮的痘痘,被裴含睿和紀(jì)杭封臭罵一頓才老實下來。窗外陽光正盛,微風(fēng)拂起白色的紗簾,把桌上一疊設(shè)計稿吹得卷起。裴含睿穿著一件款式簡約的白色休閑襯衫,靠坐在寬大的組合式沙發(fā)里,畫稿架在大腿上,筆尖不住地在上面修修改改。“……裴少,我知道那個姓安的女人的下落了?!?/br>電話里傳來張二頗為興奮的聲音,裴含睿歪著頭用肩膀夾著手機(jī),手里畫筆不停,神情專注而悠然,聽到這話,只是簡單地應(yīng)了一聲:“嗯,然后?”張二砸了咂嘴道:“那女的嘴還挺硬,要不要給她來點狠的?”裴含睿神態(tài)自若地道:“你自己看著辦,總之別落了把柄就是?!?/br>“放心……不過倒是你那邊怎么辦?就這么晾著?”裴含睿動作停頓下來,擦掉不滿意的部分,重新提筆,嘴里淡淡地說:“暫時這樣也好,才能看出來哪些人是心懷鬼胎,這時候跳出來蹦跶的人,我以后會一個個收拾的?!?/br>“哈哈,那我就放心了?!?/br>剛掛了電話,臥房的門咔噠一下打開,秦亦頂著兩只浮腫的黑眼圈拖著步子幽魂似的飄出來,目光焦距對準(zhǔn)沙發(fā)里的男人,蹬掉毛絨拖鞋就窩進(jìn)沙發(fā)里,往裴含睿身上蹭。“睡飽了?”裴含睿把畫了一半的設(shè)計稿放到一邊,摟住秦亦的肩膀摸摸他柔軟的頭發(fā)。“嗯……”秦亦懶洋洋地發(fā)出一聲濃重的鼻音,把腦袋埋在男人胸膛里,狗兒似的嗅著他的味道。裴含睿從胸腔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笑,神秘兮兮地道:“我有東西要給你?!?/br>“啥?”秦亦刷的一下抬起頭,兩只又黑又大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期待地道,“你們家廚子研究出新菜式了?還是雕成我的模樣的小金人?”裴含睿無語地道:“能不能有點出息,你眼睛里除了吃就剩下錢了嗎?”“不是啊?!鼻匾嗍乩L了調(diào),復(fù)又沒骨頭似的重新趴到他懷里。裴含睿沒好氣地從茶幾底下抽出一個方盒子,銀色的禮盒,上面用酒紅色的絲綢系著一個蝴蝶節(jié),包裝精致極富質(zhì)感。“拿出來看看。”秦亦看見這禮盒的時候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打開一看,只見里面靜靜躺著一件黑藍(lán)色的緞面上衣,料子是柔滑光澤的真絲,觸感細(xì)膩溫和。他把衣服拎起來抖開,領(lǐng)口是極深的V領(lǐng),可以輕易露出鎖骨和胸肌,下面的衣擺自左邊腰部斜斜切開垂到右側(cè)大腿的位置。腰腹處有好幾道寬度不一的鏤空——看起來就像是被撕破了似的。真正的重點在于,背后居然做成了半透明的磨砂式!秦亦還不知道該拿什么表情來面對這件禮物,裴含睿又從盒子里拎起另一件全鏤空式黑藍(lán)色三角情趣內(nèi)褲,含蓄地笑道:“需要我親手幫你穿上嗎?”“……你是變態(tài)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