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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跪著,所有人都是真情實感的悲痛,更有不少人仍在嗚咽哭泣。這些都是程老先生的學(xué)生,喪事也是這些學(xué)生合力cao辦的,程老先生到老也沒攢下什么積蓄,這看起來頗為氣派的宅子,也還是其中一個家中富有的學(xué)生置辦的。這人一輩子活的明白體面,可臨到老卻遭此橫禍,叫人唏噓。木子笑也曾見過程老先生一次,三人看過了老先生的尸體,這才找了幾個學(xué)生詢問。而這詢問的活兒,自然還是由白若來做。“程老生前有沒有的罪過什么人,或者發(fā)生過什么怪事?”一名學(xué)生嘆息道:“先生脾氣不好,說實話,的罪過的人不少,各行各界都有,富貴權(quán)勢之人也有,在下一時間實在難以料數(shù),不過如果需要,我們會盡量整理出個名單?!?/br>白若與俞南易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幾分疑惑。從這兩人的死狀來看,不像是妖物作祟,更像是厲鬼索命,可程老先生和馮超,一個和善老實,一個不畏權(quán)勢,兩人毫無交集,卻是相同的死因。這事情,還真是蹊蹺。作者有話要說: 俞南易得意笑:你又摸我白若:是,還能打你呢俞南易:笑容立刻消失第二十二章三人接著走訪了剩下的幾家,都是沒什么線索,直到天色漸晚,才找了家小店墊肚子。白若戳著碗里的面團(tuán),心想這么折騰還不如去找乞丐,然而木子笑對這事情卻極為上心,死活不肯就這么離開。他們的修為都不高,最厲害的木子笑也才心動初期,自然沒有那種能立刻將鬼怪揪出來的本事,想要查明這件事,現(xiàn)在只能等那鬼怪再次動手。白若沒說話,面無表情的吃東西,他昨夜沒睡好,滿身困倦。俞南易慢條斯理的吃掉碗里的米飯,這才拿出兩個小球來,這小球身上遍布這針孔,中間竟是能打開的,顯出一塊凹槽的形狀。木子笑看了一陣問道:“這是什么?”俞南易微揚下巴:“你放塊靈石進(jìn)去?!?/br>木子笑立刻取出塊靈石放進(jìn)去,眼見這小球就亮起來,飄到了天上。白若看了一陣便皺起眉,這東西怎么看怎么像探靈器的簡易縮小版。探靈器是俞南易所造的一大靈器,不論什么結(jié)界阻擋,都能感應(yīng)到靈力的波動,對付善于隱藏或者偷襲的對手,簡直是個作弊器。見俞南易笑著看向自己,白若冷哼了一聲,那探靈器,就是俞南易專門為了對付他所造的。白若身為法修,又善于隱匿,想當(dāng)初第一次撞見這東西,他可是吃了大虧,重傷閉關(guān)了半年才痊愈。如今再次看見,怎么看都覺得的膈應(yīng)。不過這小球粗陋,作用自然沒有那么強,可這也夠木子笑新奇的了,他捧著小球看了半天,才欣喜道:“這樣我們就能主動出擊,先將那鬼怪找出來了,師弟你怎么現(xiàn)在才拿出來!”俞南易冷冷的瞥他一眼:“你見過白天出門的鬼?”木子笑被懟了一句,可卻沒絲毫不開心,快速的吃完飯,拿著小球就出了門。他這人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做什么都像打了雞血,白若卻不想大半夜出去找鬼,吃了飯便想回去睡覺。俞南易跟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兩人誰也沒說話,然而還沒走出這巷口,俞南易懷里的那個小球卻詭異的動了動。這小球是最開始被調(diào)試的,提前放了靈石,先前還安安靜靜,可這會兒忽然抖動起來,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俞南易拉住白若:“去看看?”白若淡然的拒絕:“我困了,想去你自己去?!?/br>街邊的店門口掛著大大的橘黃色燈籠,光暈暈在白若臉上,打出一片陰影,像是將他的神情都柔和了幾分。俞南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燈光太暖,他竟然覺得這人說起話來像是撒嬌一樣,帶著幾分任性的意味。于是他笑起來,扣住白若的手腕往巷子里走。白若皺起眉:“你是聽不懂話嗎!”俞南易道:“你就不怕自己回去又撞上什么?”白若握起拳頭,直接往他臉上招呼了過去,俞南易像是早有預(yù)感,伸出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這下他兩只手都被握住了。俞南易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放開了一只手,拉著他往里面走:“你應(yīng)該知道,只比力氣,你可比不過我?!?/br>白若恨得牙根癢,很想直接抽出匕首將這人捅死。俞南易揚起笑來,用余光看他的神情:“按你的作風(fēng),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滿世界懲jian除惡,讓所有人都敬著捧著?”白若索性任由他拉著了,他沒看到這人在偷看自己,置氣的看向另一邊,嘟囔了一句:“誰喜歡多管閑事……”俞南易將握著他的力氣放輕了些。他回頭看著前面的小球,很久之后才低低的說了一句:“其實你和我很像。”他聲音太小,小的幾乎只有自己能聽見,也不知道在說給誰聽,白若抬眼,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說什么?”俞南易放開他的手,站定在一座小樓前。“到了?!?/br>白若回過神,便從那大開著的樓門里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脂粉酒氣。這小樓牌匾上清晰的寫著青梅二字,然而兩人進(jìn)了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竟是個妓館。小縣城的妓館不如大城中的規(guī)矩,迎面一群鶯鶯燕燕圍上來,作勢將白若圈在里面,白若立刻退了幾步,抬手抓來兩個瓷杯摔破。那群姑娘這才規(guī)矩,一名身穿著粉紅輕紗的姑娘忐忑的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著席山弟子的衣服。不過這席山的弟子,也不乏有下山玩樂的,那姑娘嬌嗔的看了白若一眼,剛想說話,卻被他身邊的俞南易嚇退了。這里的姑娘見人多,自然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這位爺雖也穿著席山的服飾,可滿身都是種讓人不舒服的戾氣,看著人的眼神跟盯著死人一樣,不說懼怕,也多少讓人不舒服。“兩位仙長里面請,可是想要什么樣的姑娘,二位細(xì)說,我去給兩位帶來。”白若眨了半天眼,最后哄著眼眶打了幾個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道:“不用姑娘,給我找個房間,干凈的?!?/br>那姑娘倒是個伶俐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心里瞬間明白:“這就去,兩位仙長上請,樓上有我們樓里最好的房間?!?/br>兩人這才跟著走過去,直到那幾個姑娘將門也關(guān)上,白若才捅了下俞南易。“你這是想找鬼還是找姑娘???”俞南易冷哼一聲,又將小球放了出來,白若眼見著那小球從窗戶飛了出去,進(jìn)了妓館深處的院子,忙跟了上去。兩人從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