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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她身上穿著道袍,卻不是哪家宗門的服飾,顯然是個散修:“我倒是聽過傳聞,說這海圖秘境曾是個部落,這部落曾有大能,為了隔絕外人,造了一處仙島。”“既然是仙島,不該是浮在天上?”有人對這個傳聞有些質(zhì)疑,女人聳肩:“我也只是聽說?!?/br>幾人沒再注意,轉(zhuǎn)身開始研究起這些大佛,忽然那穿著藍袍的男人碰到了一尊大佛的手臂,整個廟宇轟然作響。眾人一驚,紛紛想要越出廟宇,然而不知何時那廟門已經(jīng)成了層結(jié)界,天空又飛來靈箭,很快他們便被打落。而一踩到地上,眾人又迅速的從那變得像水一樣的地面陷下去。自那水面陷下去,他們便到了另一個空間,這地方黑漆漆的,幽暗的明珠隱隱照著四周,這地方竟是與之前的廟宇一般,周圍也擺放著一圈佛像,只是這些佛像似笑非笑,目中泣血,看起來邪門的很。好在他們也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在這地方摸索。閘門聲起,黑暗中傳來低沉的獸吼。眾人立刻嚴(yán)陣以待,那道姑立刻燃起法燈,照亮了前路。那佛像的盡頭,竟是個幽深的密室,而那獸吼,就是從密室傳來的。巨大的雙眼渾濁,難聞的臭氣從密室傳來,全身附著鱗片的巨獸飛快的撲來,將一群人拍散。女人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立刻召出無數(shù)符箓,將巨獸團團圍住。一場血戰(zhàn)。幾人實力不俗,可這東西來路不明,誰也說不出這是個什么,滿身是毒,被那獠牙咬到的兩人早已命喪黃泉,直到藍袍男子咬著牙將自己壓箱底的法寶拿出來,幾人才算脫險。“這是什么?”其中一人驚叫,女人側(cè)頭看去,只見其中一尊大佛竟在巨獸死后張開嘴吐出了顆漆黑的珠子,光澤耀眼,像是什么寶器。藍袍男子耗損了件法器,想也沒想便將珠子撿到了懷里。這珠子竟足有幼兒的拳頭大,冰冰涼涼,堅硬無比,而他剛剛將珠子撿起,周圍的場景變幻,竟是回到了之前的廟宇。女人看著他那副貪婪的嘴臉有些不忿,手搖著浮沉涼涼道:“這珠子看起來倒像是個寶器,雖不是頂好的東西,可好歹我們也出了力,不如先收在貧道手里,出了門我們再行分配,如何?”男人冷笑一聲:“我剛剛用掉那真龍角,可比這東西強過萬倍,你又損壞了什么法寶,需要新的來充數(shù)?”他們這方吵著,另外幾人修為沒那么高不敢說話,卻是迅速的將那死去的兩人身上的好東西扒了個干凈,其中一具尸體的法袍都被扒了下去。與這群人一起的姚昇沒動,他年紀(jì)不大,看著這些人,只覺心中一片冰冷,等那些人將尸體扔在一旁,這才一聲不吭的走上前,將兩具尸體費力的拖到外面。那些拿了法器的人嗤笑一聲:“死都死了,管那么多干嘛?!?/br>這下連那個女道都側(cè)眼看來,姚昇怯生生的低下頭:“至少也……也該埋了吧?”那些人接著笑,女道卻贊同的點點頭:“小道友仁義,比你們這群烏合之眾要強百倍?!?/br>包括藍袍男子在內(nèi)的其他人變了臉色,女道轉(zhuǎn)頭走到姚昇的面前,接過其中一具尸體,往外走去。“我們將這兩位道友葬遠一點,免得礙了他們的眼?!?/br>說罷她轉(zhuǎn)身離開,姚昇緊張的看看那些人,立刻背著尸體跟著道姑跑了。藍袍男子瞇起眼,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吐口口水。“媽的,臭婊.子,真當(dāng)自己是圣人!”其他人其實也不喜歡藍袍男子將東西據(jù)為己有的做法,可被女人嘲了幾句,也掛不住面子,跟著義憤填膺的罵起來。“不就是仗著手里的符箓厲害些,一介散修,也不知是哪里偷師來的,呸!”藍袍男子慢悠悠的看著珠子,勾起唇道:“說了半天,還不是我的東西,她到底修為比我不如,量她也不敢和我動手?!?/br>那將尸體上的法袍搶走的人也跟著應(yīng)和。“強者為尊,有本事就讓她來搶,我們這么些人,還會怕她一個雌的?”“哈哈哈,沒錯!”這話音剛落,廟宇外便傳來一陣鈴聲,這聲音有規(guī)律的振動,像是幾顆鈴鐺被系在身上,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濃霧。幾人面色一變,戒備的看向外面,很快那鈴鐺聲被一陣嘶嘶聲掩蓋,藍袍男子抽出一把弓箭,對準(zhǔn)那聲音的來源。然而接下來的長眠讓他迅速變了臉色,那門口竟是涌入一群蛇來,嘶嘶聲不斷,很快將眾人包圍,一個森冷的女聲自外面?zhèn)鱽怼?/br>“既然是強者為尊,那我便不客氣了?!?/br>眾人與蛇群對峙,不斷有蛇想要鉆進結(jié)界里,藍袍男子看著從濃霧中走來的少女,臉色驚變。腳踏魔鈴,身繞巨蟒……少女的神情冰冷,像是在看一群尸體,藍袍男人心中劇震。“梵族,你是柯摩羅!”宇。熙。獨。家。柯摩羅默認(rèn)了,她勾起唇,卻也絲毫沒有溫度。藍袍男子自知不敵,咬著牙:“我們從無惡怨,你想要什么,我自會雙手奉上!”柯摩羅瞇起眼:“但我更喜歡搶來的。”下一瞬,巨蟒飛出,瞬間擊破了那搖搖欲墜的結(jié)界。蛇群一擁而上,不由分說的撕碎了這些人的身體,布滿佛像的廟宇充斥血腥的氣味,柯摩羅看著滾到了自己腳邊的黑色珠子,慢慢蹲在地上,仔細看了很久。……已走遠的女道和姚昇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找到一處軟土挖坑。女道倒是沒動手,姚昇也不在意,利落的將人埋了進去,這才緩了口氣。拿出壺酒灌了一口,女道抬眼看向姚昇,揚著酒壺問:“小孩,喝酒嗎?”姚昇忙搖頭:“不會喝?!?/br>女道也不覺無趣:“那幾個人心術(shù)不正,早晚是禍害,你這樣的兔子,別和他們摻和?!?/br>姚昇心眼通明,睜大眼道:“所以你剛剛是故意把我?guī)С鰜淼???/br>女道揚起唇:“貧道微塵,散修,小友你呢?”姚昇有些緊張,乖乖的回答:“我……我叫姚昇,才剛剛筑基?!?/br>“剛筑基就敢來這,膽子倒是不小。”微塵好奇的看他:“學(xué)的什么功法?”“沒,沒學(xué)功法。”微塵笑了。小孩雖然還有些蠢,但趁此收個小徒弟也是不錯的。·“這是什么?”白若把玩著一顆透明的珠子,摸了半天只覺得冰涼,靈氣也很充足,側(cè)頭問道。“不知道,不過挺漂亮,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