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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唇。“我是你男人。”白若皺起眉,俞南易立刻改口:“不氣不氣,你是我男人?!?/br>“誰……”白若沒話說了,面紅耳赤的推開他往外走。.俞南易郁悶的穿好衣服追上去,白若已經(jīng)點好了吃食,正坐在床邊悶頭吃東西,一抬眼,便見俞南易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看我做什么?!?/br>俞南易沉著臉:“你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br>白若差些嗆住,驚駭?shù)奶鹧郏骸靶研?,你是個男人?!?/br>“男人怎么了?”俞南易抱著手臂數(shù):“我頭一次喜歡的人是你,第一次親吻也是你,現(xiàn)在連床都和我上了,竟然不對我負責?”白若目瞪口呆:“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俞南易委屈:“現(xiàn)在連說都不讓我說?!?/br>白若:……這他媽真的是俞南易嗎。魂穿了吧?白若抿了抿唇:“我沒讓你喜歡,沒讓你親我,也沒讓你……你……”后邊的話白若說不出口,卻越說越覺得氣弱,乍一抬眼,果然俞南易正用一種看渣男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眼神的含義深刻,清楚的傳達到了白若的大腦里。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白若被他盯的忍不住低下頭,一瞬間自己都覺得自己渣的人神共憤,就是那拋妻棄子的陳世美。俞南易哼了一聲,拿起筷子開始吃飯,賭氣一樣不和白若再說什么了。白若心中堵了幾分,頓時覺得桌上精致的菜品索然無味。他沒遇過情愛之事,即便是記憶中的父母,也是相敬如賓的聯(lián)姻,不說疏遠冰冷,卻也并不是如膠似漆的類型,所以一時間,白若竟不知道該如可應(yīng)對,也并不相信所謂的愛情能夠長久的維系兩個人。況且,實際上他和俞南易的聯(lián)系,不過是因為魂契罷了。白若一開始是怕俞南易會威脅到自己,但現(xiàn)在……他咽了一口竹筍,突然覺得,他們的魂契,大概是時候該解開了。這種東西,已經(jīng)沒必要存在。嘴里的東西突然變得有些苦,白若喝了口湯,偷偷看了俞南易一眼,心中悄悄的嘆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大魚:媳婦下床翻臉不認人怎么辦!QAQ白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田野、南城未雨、葉卿語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歲瑤26瓶;炸了毛的2瓶;艾果果、南溟有條魚、愛葉的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七十六章落葉飄飄搖搖的飛到地上,兩人吃過了東西,便往內(nèi)城斗場而去。相比外面的斗場,內(nèi)城的斗場沒那么血腥,基本只是普通切磋,再開些賭局,大家只圖個開心。可饒是白若有了心理準備,也沒能想到,這內(nèi)城的斗場臺子上連個人影也沒有,除了兩只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互啄。賭桌旁的人們激動不已:“鐵將軍!上啊。”旁邊本來在喝著茶的男人立刻瞪眼:“我家大花才是最強的!”“胡扯,我看還是鐵將軍厲害?!?/br>那男人一拍桌子,眼中閃過一抹狠戾——轉(zhuǎn)頭去給自己家雞加油助威:“花花,羽曦讀佳寶貝,你快啄它!”本以為會看到一場惡斗的白若:……俞南易哪里會真的和白若賭氣,沒幾分鐘就回了原形,笑起來將手搭在白若肩膀道:“有趣?!?/br>白若也想笑,看了一會兒掏出靈石,隨意便下了注,兩人剛一落座,立刻有人給他們上了茶。能到內(nèi)城的,不是有實力就是有背景,就連那奉茶的人也器宇不凡,生的俊美無雙。白若多看了眼,那人微微一笑,俞南易立刻將他的頭轉(zhuǎn)了過去。“好看嗎?”他話中帶著股nongnong的酸意,白若挑眉:“方才沒看清,我再看看?!?/br>俞南易立刻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不用看了,丑的很,看我吧。”剛走不遠的奉茶人:???大庭廣眾下做出如此動作,白若的臉頰迅速染上一抹薄紅,拍下他的手道:“你能不能老實點?!?/br>俞南易低聲笑,抓著白若的手不肯答話。兩人的動作被不少人察覺,可卻沒得到多少注意,同性相戀在修真界是很普遍的事,更何況這內(nèi)城的多是荒唐了大半生的人,誰會在意這些。斗場里的氣氛熱烈,那臺上斗雞的場面倒是真的把白若的眼神吸引了去。他們前面也有人,擋住了白若的視線,他便微微挺直了背,努力抬頭去看。他的舉止自然,可落到俞南易眼里卻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趁白若沒注意,悄悄的伸手熟練的往他的腰上摸過去,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白若向來不愛與人親近,全身上下都敏感的很,腰腹尤為嚴重,被他這么一捏,立刻倒吸了口氣,惱怒的回頭。俞南易仗著自己力氣大,這地方又不能動靈力,不依不饒的將人往懷里攬,將頭放到他肩膀上,吹他的耳朵。接著就挨了一手肘。不帶靈力的動作,在俞南易這個武修看來就像是撒嬌,打在身上也不疼,當真皮糙rou厚,舔著臉跟他咬耳朵。“不是來看情況,怎么還看上斗雞了?”白若推了兩下沒推開,咬了咬牙:“你說話能不能離遠點?”“不能?!庇崮弦缀哌螅骸熬捅ПВ桓蓜e的?!?/br>白若泄氣,覺得這種情況下,法修真的太吃虧,只能任由他抱著,道:“先看看,直接找人也太惹人醒目,我們觀察一下。”馮繼明就住在斗場后面的府上,這人生性狡詐,一開始是正道六合宗的長老,卻因妄想爭奪掌門之位被驅(qū)逐,成了名魔修,又機緣巧合攀上了第五尊者。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后來會到了金明蒲洞隱居。俞南易一下下輕按著他的腰肢,眼神落點白若耳后的紅痕,大片的痕跡蔓延到衣下,眼神漸漸加深,一點點下滑,直到自己手下的地方。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傳來,這身白衣下是怎樣美好的風景,只有他才知道。久久沒等來回答,白若轉(zhuǎn)頭看他,猝不及防撞到一片深沉,心臟的跳動快了幾分:“看什么呢?”“看你?!庇崮弦讻_他眨眼:“真好看。”白若不想再被這人嘴上占便宜,面無表情的回過頭。這就是個老流氓。良久他才開口道:“我去后面看看,你在這等我?!?/br>俞南易圈著他的腰,下巴懶洋洋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