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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它撓花了臉。 人間的精怪在白虎這里都是登記在冊的,偏那精怪沒有。 白虎百思不得其解,他向樂心尋求幫助后,便在自己富麗堂皇的別墅里,回想與那精怪的交手過程,試圖找到破綻。 恰在這時,甄鄘風(fēng)抱著一個瓷瓶找上了他。 通體雪白的瓷瓶,散著瑩瑩白潤的光,一看就是一個好瓷瓶。 白虎戴著像是能去搶銀行的頭套,僅露出兩只眼睛,迎了上去,“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太客氣了!” 甄鄘風(fēng)讓了讓,沒讓他摸到瓷瓶,“你想多了,不是送你的?!?/br> 白虎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語氣冷淡多了,“來有何事?” 原來,當(dāng)初儲卜凡找上甄鄘風(fēng),讓他幫忙將附身儲夫人的狐曼趕走的時候,曾經(jīng)提過,狐曼對一個瓷瓶情有獨鐘。儲卜凡記得,那個瓷瓶是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送給他的,他后來打聽了一下,來源不明,貌似是盜墓賊從某座墳?zāi)估锿当I出來的。 據(jù)傳,那墳?zāi)购芴厥?,雖然建得宏偉,但棺材里除了兩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瓷瓶外,空無一物。沒有尸體的墳?zāi)埂?/br> 更奇特的是,儲卜凡記得那個瓷瓶他剛拿到手的時候,瓷瓶上面是個紅衣美人,妖嬈嫵媚。等狐曼附身在他老婆身上后,瓷瓶上的紅衣美人便不見了。 這事,甄鄘風(fēng)記在了心上。 等到樂心將狐曼送往地府之后,甄鄘風(fēng)又找到了儲卜凡當(dāng)初說過的送他瓷瓶的朋友,詢問另一個瓷瓶的下落。 儲卜凡的朋友倒是個好說話的,將雪白的瓷瓶拿出來給他看,說,原本這上面也有個紅衣美人,可他拿回家沒多久,就變成了一個白瓶子,紅衣美人不見了。 甄鄘風(fēng)問他:“你不奇怪?”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沒聽說嗎,秦始皇的兵馬俑挖出來時都是色彩斑斕的,但是暴露在空氣里沒多久就被空氣氧化,色彩都沒了。技術(shù)跟不上,所以兵馬俑回填了不少,也不敢再挖新的?!彼┵┒?,顯得知識淵博極了,“這個瓷瓶和兵馬俑是一個道理,紅衣美人應(yīng)該就是被氧化沒了。唉,怪我一開始沒有想到。知識就是金錢啊,我沒有掌握這方面的知識,沒有留住紅衣美人,沒有紅衣美人的瓶子也就是個不值錢的瓶子,白損失了一筆錢哪。” 甄鄘風(fēng)聽得一愣一愣的,對不起打擾了,一個封建迷信的他,從沒有想過從科學(xué)技術(shù)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情。 他想,那紅衣美人應(yīng)是離開了瓷瓶,她去哪兒了? 她不為禍還好,若是…… 甄鄘風(fēng)總覺得不解決這事,留著會惹出大麻煩。 他抱著大方的商人朋友贈送給他的不值錢的瓷瓶,找上了白虎。 他倆湊一起合計,一致認(rèn)定撓花白虎臉的精怪就是瓷瓶上的紅衣美人。 白虎要報仇,甄鄘風(fēng)想向樂心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倆決定不等樂心,自己先去。 雙劍合璧,威力大增。他們堅信,在團(tuán)結(jié)努力之下,他們定能制服那精怪。 樂心總結(jié):“所以,他們就出事了?” 白兔精哭哭啼啼,“我聯(lián)系不上他們了,在出事之前,白虎傳出來一句,讓我找土地神大人您去……救、救他們?!?/br> 印章關(guān)注的是另一件事:“白虎怎么和甄鄘風(fēng)成為朋友的?” 它的朋友和它的朋友成為了朋友,它在哪里? 好像是腳踏兩只船的它,突然被兩只船同時拋棄了,而那兩只船在一起了。 “這不重要,”樂心問白兔精,“白虎是多久之前傳回來那句話的?” 印章委屈,小聲嘀咕:“……這對我很重要啊?!?/br> 白兔精:“沒多久……” 它好怕啊,狐貍精被白虎和甄鄘風(fēng)一道帶走了。他們說瓷瓶上的紅衣美人應(yīng)該和狐曼一樣都是狐貍,帶著狐貍精去,都是同類,也好和紅衣美人拉近關(guān)系,趁她不注意,一舉擒獲。 白兔精卻覺得白虎要帶狐貍精去,是因為甄鄘風(fēng)抱著瓷瓶,他不好空手,就把狐貍精給抱走了。 人參精自從上次被樂心開玩笑說賣了,它幼小而脆弱的心靈認(rèn)為自己不適合做個精怪,它回了深山,將自己埋進(jìn)泥土里,假裝自己是棵蘿卜去了。 白兔精:“……”我也很害怕啊,白虎天天威脅要吃了我,可我依舊在害怕地堅強著。 精怪在世,不堅強不成活。 樂心按照白虎留下的標(biāo)記,一路尋了過去。 也幸好他留了標(biāo)記,不然樂心找都不知道去哪找。 參天茂盛的深林,險峻的山峰間,有一黑黝黝的山洞。樂心眉頭未皺地踏了進(jìn)去。 在她踏進(jìn)去的一瞬間,畫面陡轉(zhuǎn)。 宮殿寬廣華麗,穹頂高闊。華美的簾幔飄蕩,白玉地磚塊塊精致。 熟悉的景致,熟悉的地方。 殿內(nèi)有熟悉的聲音傳來,樂心腳步無聲地靠了過去。 “這不是仙太子嗎?倒是稀客呀,大駕光臨,真令我這兒生輝啊?!?/br> 殿中央斜倚著的男人長眉入鬢,鋒利的眼神中帶了些漫不經(jīng)心,冷漠又絕情。 樂心感到眼睛微微有了熱意,那是她的師父,道一仙君。 站在殿中的仙太子傅予脊背挺直,俊美的臉上,是一貫的沉默隱忍。 “你們天帝一族都很不錯啊,你爸當(dāng)年為了拉攏我,想把他親jiejie長公主嫁給我,問過我了嗎?” 道一仙君神色帶了絲譏誚,“沒有,漫天神仙都知道長公主為我流淚為我心碎,可我硬是連回頭一顧都不肯。你爸蠢,算計我就算了,如今,你倒是厲害,算計上了我唯一的徒弟,要我夸你一句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嗎?” 站立地挺直的傅予,突然彎了膝蓋,跪下了。堅硬的地磚與膝蓋相碰,發(fā)出沉重的嘆息。 道一仙君仿若未聞,“那丫頭蠢,可你以為她真是因為想抄你的作業(yè)就選了你為未婚夫?一個從不求人的高高在上的仙太子突然低了姿態(tài),那丫頭心軟罷了?!?/br> “仙君,我……” “別解釋,也別來你有苦衷那一套?!?/br> 道一仙君坐直了身體,定定地看著殿中跪著的仙太子,以他在仙界的身份,是受得起仙太子這些小輩的跪拜的,“知道我為何從不攔著樂心那丫頭與北和、龍繡交往嗎?” “他們沒有家族壓力,無憂無慮,心思單純,相處全靠各自情誼,你不同?!?/br> “在個人情誼跟前,你更看重的是你們天帝一族的臉面、權(quán)力。你有心計,能隱忍,想憑一己之力帶領(lǐng)天帝一族崛起,是個有理想有抱負(fù)的。我能理解,但我不諒解你算計我徒兒、算計我?!?/br> 傅予挺直的脊背微不可見地向下彎了彎。 “我看不慣玄一,就算你們不做這些多余的事,我依然看不慣他?!?/br> “我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