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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枕頭換成了秤砣的狗頭, 專注擼狗一百年, 理都不理這個毫無浪漫細胞的小朋友。 駱廷之一下子擠開了秤砣, 占據(jù)了它原本的位置, 躺到了虞姚腿上,等著她給自己撓一撓腦袋和下巴,順一順毛。 虞姚手一頓,奇怪地看著他, “你干嗎?快點起來?!?/br> 剛才還吐槽她的壁爐不實用, 現(xiàn)在還跑過來干什么? 人不如狗的駱廷之面露不滿, 拉著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腦袋上, 見她不動,急沖沖地催促她。 “汪汪汪!” 快摸我??! 虞姚:“……” 他上次還是啾啾啾,今天就變成了汪汪汪。 物種轉(zhuǎn)化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虞姚,虞姚捏住了他的鼻子, 小指在他下巴上搔了一下。 “我爸爸說要多讀書, 外國的文學(xué)名著里面有很多這方面的描寫,關(guān)于圍著壁爐過圣誕節(jié), 在壁爐旁讀詩談話或者唱歌,這是冬天里獨有的浪漫情調(diào)?!彼朴频卣f道,“外國的書我只讀過一點點,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節(jié),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被捏住了鼻子的駱廷之“汪”得甕聲甕氣的,帶著濃重的鼻音,虞姚終于松開手,替他揉了揉通紅的鼻子,手里捧著一杯熱飲,沒有再說什么。 駱廷之在掌心掐了自己一下,提醒自己把她說過的話默默記了下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翻箱倒柜,從母親的舊書里翻出一本詩集,吹了吹上面的灰,認認真真挑了一首,標了注音,翻來覆去地讀。 楚蕓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讀過詩了,自從告別了考試,她這些舊書都被她壓到了箱子底下,再也沒有翻出來過。 沒想到她的舊詩集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趴在她床邊的駱廷之還在查字典,一個字一個字地查,拿筆的姿勢顯得笨拙可愛。 他從七點鐘讀到了十點,短短的幾句詩,從開始的磕磕絆絆到后來的流暢自然,他花了至少三個小時,到最后已經(jīng)可以合上書背下來。 他意猶未盡,黑漆漆的眼睛里透著一點自得的神采,嘩啦啦把詩集快速翻閱了一遍,仿佛自己背下來的不止是一首詩,而是整本詩集一樣,驕傲無比。 楚蕓把詩集收了回來,讓他去睡覺。 昂著頭走出房門的駱廷之突然腳步一頓:等等,剛才第一句是什么來著? 駱廷之一拍腦袋,恨鐵不成鋼。 “你這個驢腦袋!” 正好聽到這一句的楚蕓:“…………” 我兒子的腦袋果然還是被驢踢過吧?是吧? —— 第二天下午,不敢托大的駱廷之是抱著詩集開卷上陣的。 虞姚今天懷里抱的是酸奶,好心的分了他一半。 駱廷之翻開特意包了書皮的詩集,很有儀式感地清了清嗓子。 見虞姚疑惑地看過來,他才收斂起過分自信的笑容,準備翻到自己準備好的那一頁。 下一秒—— “咦,我要讀的詩在第幾頁來著?” 虞姚:“……” “你隨便讀,我不會笑你的?!斌w貼的虞小姐提出了一個建議。 駱廷之不干,他可是為了這首詩讀了一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在背詩,意識模模糊糊地一遍遍重復(fù)。 雖然夢里一句也沒完整地背出來。 何況,其他詩他也不熟啊,難道要他磕磕絆絆地讀一首完全陌生的詩? 不行,虞姚姚一定會嘲笑他的! 他把詩集嘩啦啦翻了一遍,試圖憑借好運氣來讓自己的反應(yīng)顯得自然一些。 事實證明,駱大寶同□□氣一向不太好。 他干脆隨便翻了一頁,也不管那一頁寫得到底是什么,大聲地朗誦起來: “當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見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領(lǐng)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動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間?!?/br> 他的朗誦說不上聲情并茂,也算是流暢自然,帶著明顯的抑揚頓挫,顯然為了給她讀一首詩做了不少準備。 虞姚抿著唇,贊揚一笑,沒有選擇揭穿他。 不過,書拿倒了都能完完整整把詩背下來,駱大寶最近真是有出息了! —— 幼兒園開學(xué)的前一天,駱廷之約了虞姚一起去城南新開的主題公園。 這家公園是正月十五開的業(yè),帶小朋友來的家長不少,兩人上次來的時候到處都排著長隊,所以干脆換了個時間。 誰也沒想到,這一天會突然下起雪來。 虞姚和他約在下午一點半,在公交站集合,一起坐車去城南。 因為這次出門不帶家長,虞姚其實興奮了好幾天,也為此做足了準備,衣服和帽子都是提前準備好的,甚至特地請母親來幫她參考搭配,她可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次行程泡湯。 吃完午飯的虞姚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越來越陰的天色,不太高興。 天氣預(yù)報可真不靠譜,昨天明明預(yù)報是個晴天! 然而再怎么吐槽天氣預(yù)報不靠譜,她這時候都需要做出一個抉擇。 手機暫時還沒有大規(guī)模流行起來,想要聯(lián)系駱廷之只能通過家里的電話。 虞姚坐在爺爺?shù)臅坷?,憂心忡忡地撥打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駱爺爺,告訴她駱廷之早早就已經(jīng)出發(fā),現(xiàn)在根本不在家里。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一點過五分,也不知道駱廷之跑那么早干什么。 虞姚想了想,看著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抓了把雨傘在手里。 虞母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問道,“下雪了,還要出門嗎?這種天氣小心感冒了,還是在家里待著吧?!?/br> 虞姚已經(jīng)換好了小靴子,握著傘的右手微微收緊,對著母親露出甜甜一笑,“要出門的,和人約好了!” 虞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讓她等了幾分鐘,熬了一碗姜糖水給她,“先喝掉,出門注意保暖,圍巾戴了嗎?” 虞姚咕嘟咕嘟灌了幾口,把剩下的用保溫杯裝好,抱在懷里出了門,和母親揮手告別,“戴好了,mama再見!” 她雖然不畏寒,但到了冬天還是裹得里三層外三層,圍巾蓋住半張臉,頭上還要戴上一頂圓圓的氈帽,家里人才肯放心讓她出門。 外面的路面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雪,不厚,但肯定為開車的人增加了不少麻煩。 她穿著靴子踩在雪地里,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在雪地里踩出一排小腳印。 虞姚撐著傘,快要走到公交站的時候,目光就已經(jīng)開始四處搜尋—— 駱大寶不會這么傻乎乎的等在公交站吧? 下了這么大的雪,他肯定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估計會被凍成冰棍兒吧! 就在虞姚這么想著的時候,她揉